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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玲子花店,玲子剛忙完生意正坐在電腦前在網(wǎng)上瞎逛。 “哎呀,玲子,我頭痛死了?!碧K臻一進門就嘆氣。 “呀,蘇臻,怎么了?”玲子起身走向她。 “想買花,可是不知道買什么好,這些花花語都過于濫情,想買束送給自己的花,不知道買什么好哦。”蘇臻在花堆里穿梭,看看玫瑰,又聞聞百合,然后又一邊搖搖頭。 “那就買水仙吧。水仙花的花語就是只愛自己。而且水仙超級好養(yǎng),只要有水,不要渴著它,它就能很好的生長,然后開花,并且花有很清新的香氣?!绷嶙诱f著走到裝水仙的盆子邊,盆子里是幾十個水仙球。 “只愛自己?這個花語我喜歡?!碧K臻說著挑選著水仙球,“為什么水仙的花語是只愛自己,肯定有什么故事,是吧?!?/br> “是啊,傳說有個美少年被眾多少女愛戀,可是美少年卻不被任何少女所打動。于是一個少女由愛生恨,詛咒美少年自己愛上自己。結(jié)果美少年在湖邊喝水時看見自己俊美的身影就立刻愛上了自己,于是整日在湖邊看著水中自己的美貌,最后孤芳自賞,自我陶醉的憔悴而死。死后他仍然愛著自己,變成一株水仙花在水里繼續(xù)愛著自己的倒影?!绷嶙有攀帜閬砭驼f了花語的由來。 蘇臻聽完故事感慨道:“太孤傲的花了,這美少年只怕是史上最自戀的人了。愛上自己的人,那要怎樣的情懷啊,超有境界啊。”她手里拿著剛剛挑的一個看上去長得端正的水仙球。 “回去用個盤子裝起來,然后只要保證盤子里有水,過一兩個月它就開花了,好養(yǎng)的很?!?/br> 蘇臻回來的時候,小藝沒有瞧見她買什么花,只見她手里拿著一個水仙球。 “水仙?這花驅(qū)邪?”小藝打趣的問。 “嗯,當然了,你沒見她的名字叫‘水——仙——’嗎?”蘇臻把水仙一詞拖長了語調(diào)。 “哈哈,那依你這么說,仙人掌、仙人球、仙客來也是仙了?不過還是水仙這個名字正宗些。哈哈?!毙∷嚬笮Α?/br> 蘇臻找出一個玻璃碟子,盛上水,然后把水仙放進去,擺在吧臺上?!耙粋€球似乎顯得太小氣了,可是我又不想貪多……唉。”她自言自語道。 “你啊,最近變的愛碎碎念了?!毙∷囌f。 “沒有吧,我好像沒有怎么碎碎念吧,不過我一個人時倒是經(jīng)常碎碎念,哈哈……”蘇臻笑著回答不贊同她的看法。 兩人正聊的火熱,店里來客人了。蘇臻笑著去迎客,然后帶客人在一樓的窗戶邊入座……這一系列動作她閉著眼睛都能完成,招呼好客人她又開始喃喃自語。 “好想談戀愛了。” 小藝睜大眼睛望著她。“蘇臻,這是冬天,你不會是思春了吧?!?/br> “煩啊,我煩啊,我好煩啊,我想談戀愛啊。”蘇臻抓著小藝的胳膊直晃。 “你今天怎么了?荷爾蒙分泌旺盛了?” “你談過愛沒?”蘇臻突然很嚴肅的問。 “沒?!毙∷囃婀值奶K臻,搖搖頭。 “哦,那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彼f完轉(zhuǎn)過身去,抓著抹布在吧臺里這里擦擦,那里擦擦。 “你欺負我沒有經(jīng)驗,莫非你談戀愛了,怪怪的?!毙∷囆⌒牡膯柕?。 “有戀愛談,我還煩什么。” “那你要祈禱那個男人快點出現(xiàn)啊,就對著水仙祈禱?!?/br> “算了,不說了。我只是無聊才說起?!碧K臻立刻話鋒一轉(zhuǎn),打住話題,她想自己這樣肯定會讓小藝覺得奇怪,還是恢復(fù)正常好。一想到鐘煜,她心里難受的很,放棄卻不舍得,不放棄又過不得,于是她想一個人去旅游,看換個城市能不能調(diào)節(jié)心情,這樣時而愛時而恨會把自己折騰瘋掉的。于是她又隨心說道,“我想一個人出去旅游了,可是這個店又放心不下?!?/br> “蘇臻,你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毙∷嚧y著。 “你說如果一個人誰都不愛,如果只愛自己,你說這種狀態(tài)好不好?” “這種人肯定有,肯定有這樣的人??墒悄强隙ㄊ钦J知上出了問題,是要接受心理治療的?!毙∷囌f道。 “可是為什么人就不能愛上自己,自己做自己的愛人。這世界存在各種愛,異性戀、同性戀、陰陽戀,甚至是愛非同類。那么從邏輯上說自己愛自己應(yīng)該也是無可厚非的。你說呢?”蘇臻已經(jīng)偏執(zhí)到神經(jīng)錯亂。 “暈,蘇臻,你腦袋里裝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溝通了?!毙∷囎岳⒏ト纭?/br> “我自己不明白我自己。反正我快要瘋掉了。算了,我繼續(xù)沉默好了。今天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蘇臻咬著嘴唇,越是不曾得到,所以越是放不下,但是她又不知道要如何排遣這糟糕的情緒。 “愛就愛唄,不愛就不愛唄,有那么糾結(jié)嗎?我才不想愛上誰,愛情是枷鎖會桎梏你的自由。包括婚姻都是反人性的,有悖人的自由。我爸媽現(xiàn)在都還一年要鬧一次離婚,看著他們就頭痛。還是不要愛的好,或許自己愛上自己不錯?!毙∷囈呀?jīng)見怪不怪愛折磨自己的人。蘇臻有聽她說過她的家庭比較復(fù)雜什么的,但是小藝從來不說。她外表看起來瘦弱,內(nèi)心一定很強大,好一個深藏不露,她想。 蘇臻心里有一肚子的話,想找人傾訴,平常都是別人找她訴苦,可是自己有事想讓人想想辦法,卻找不到一個人。怎么莫名其妙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其實她的心里并沒有真的亂,她嘴上這么說只是想有人能肯定自己的愛無罪,可是她又無法向人傾訴心中真正的心事。 于是只好有的沒的碎碎念叨著,其實她一直都這樣,瘋癲的話是因為有一顆被折磨到瘋癲的心。 快點來客啊,快點來客啊,來一個調(diào)戲一個,好轉(zhuǎn)移下情緒,她這么想。 門開了,進來兩男子,一老一少。 年長的那位看上去六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