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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吃嗎?那給我吃吧,不吃浪費了。”秦楚搶過趙綿綿手里的半個蛇皮果毫不猶豫的就直接塞嘴里了,看得小藝、蘇臻和趙綿綿目瞪口呆。最訝異的是趙綿綿,那果子上還有自己的牙印和口水呢,他居然吃下去。不過小藝想的是他怕浪費了才吃的,蘇臻看的明白知道他是愛她的,所以不嫌棄她吃剩的東西,趙綿綿則認(rèn)為他太不拘小節(jié)了,不過看他吃自己吃剩的東西,心里還是感動了一下,不過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她說不出那是種什么感覺。 來的客人都安排好了后,趙綿綿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時尚雜志翻看起來??吹搅艘黄v瑜伽減肥的文章,于是她認(rèn)真讀起來。 “這文章也說的太神了,難道瑜伽真的那么神奇么?瑜伽可以減肥,可以治療憂郁癥,可以激發(fā)人的創(chuàng)作,可以提高人的氣質(zhì)和內(nèi)涵……”趙綿綿覺得寫文章的人夸大其詞了。 “哈哈,這樣的文章類似于文案策劃里的軟文,是介紹用瑜伽減肥的方法,自然寫的有些夸張。”蘇臻看了一眼,立刻會意道。 “哦。不僅可以減肥健身,幫助舒緩壓力,讓你臃腫而僵硬的身體變的輕盈靈動而身姿曼妙,形神優(yōu)雅……”趙綿綿逐字讀著書上的文字。 秦楚趁機偏過頭湊到趙綿綿面前一起看。“怎么,突然對瑜伽有興趣了?” “是啊,被同事慫恿的。好幾個同事在練瑜伽,然后昨天還去瑜伽館辦了會員卡,以后每個人星期六和蘇臻一起去練?!?/br> “是么?要不我也一起,你看我太瘦了,我去練點肥rou出來好了?!鼻爻罅四笞约旱母觳埠痛笸龋瑢ψ约旱钠ぐ欠浅2粷M。 “好像那家店只有女賓,沒有男賓呢。我看門上有寫‘男士止步’的字。你啊,盡吃些這些奇怪的東西怎么能長rou呢,要吃些葷的,吃rou補rou?!壁w綿綿分析道。 “我就羨慕那些有rou的人,我是吃什么都長不胖的人,但是那家店怎么只有女賓沒有男賓呢,那不是看不起我們男人了。我看很多健身房都有男女混合的。要不我去接送你們,反正我也沒有事?!鼻爻捉a媚的說。小藝聽他一晚都粘著趙綿綿心里早就開始吃醋了,現(xiàn)在看到他這樣說,心里更是苦不堪言。她想男人還是喜歡漂亮女子的,她以為秦楚是覺得趙綿綿有女人味才移情別戀的,她想男人都靠不住,沒有想到他這么快就變心了。她當(dāng)然不知道秦楚和趙綿綿的過往,但是她似乎隱隱覺得秦楚對她是有意思的。于是又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場景,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 于是一晚幾個人坐一起吃茶聊天。趙綿綿欲提前回去時,秦楚說我送過你吧,她想無妨,于是答應(yīng)了。秦楚將趙綿綿送回家,然后自己回去。他的心情甚是愉悅,似乎又看到了趙綿綿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曙光。趙綿綿對他哪怕只是輕言一笑,他都會興奮一整天,更不要說他今天還非常勇敢的奪過她手里的半個蛇皮果吃了。而且還親自送她回家了,趙綿綿坐過自己的車了,他都覺得這車更寶貴了。雖然趙綿綿和別人好了,可是他不在乎,他覺得愛情中精神重于rou體,那些rou體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精神上的互通才是真的,可是他卻不知道她的精神世界何時才會有自己。而他卻一直沉淪在自己構(gòu)筑的幻想世界,如果這個幻想世界真的有一天實現(xiàn)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緒,他期盼著渴望著。 且說鐘煜在畫室作畫,此時他放下已經(jīng)分不出原色的油彩調(diào)色玻璃板和油畫筆,長吁一口氣,一幅油光溢彩的珍珠圖誕生了。這是一幅他自己還挺滿意的作品,畫作冷暖色調(diào)對比鮮明,給人以視覺上的沖擊。他望著自己的畫,興奮不已,這幅畫更注重細(xì)節(jié),一顆顆珍珠熠熠生輝似真的珍珠跌進(jìn)了畫里一般。 “蘇臻,我的畫,畫完了。要不過來看看?”鐘煜立刻打電話給蘇臻。 “現(xiàn)在?”蘇臻心想現(xiàn)在去絕對不可能。 “那要不下班后吧,你早點打烊過來嘛,要不我去接你?”鐘煜很是著急。 “太晚了,今天還是不去了。要不改天吧,哪天有空再去吧?!碧K臻說完放下電話。其實她想去,但是她忍住了,她想他似乎是有意這么晚以叫自己去看畫為理由過去,如果真是這樣,她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她時??释芙咏?,可是真到了骨子眼上,她卻退縮了,是因為不確定的擔(dān)心而不敢面對。她知道自己不勇敢,所以一直游離在他的世界之外,可是卻深知兩人被一種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東西互相吸引,只是她不敢承認(rèn)那是愛情。 鐘煜掛了電話,甚是失落,怎么會不來呢,他以為她會來呢。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他只好悻悻的開車回家。到家里趙綿綿已經(jīng)躺床上了,因為第二天她要上班,但是她并未睡著,還想著找人調(diào)查鐘煜是不是太嚴(yán)重了,甚至為此事過于不安而失眠,生怕被鐘煜發(fā)現(xiàn)。鐘煜回到家里,就從冰箱里拿出威士忌,倒了一小杯,獨自飲起來,威士忌烈的他眼睛都紅了,甚至從喉嚨一直到胃里都是麻辣火燒的不適。 又是一天結(jié)束了,亦是每天新的開始,蘇臻正準(zhǔn)備打烊回家,在她關(guān)掉最后一盞燈之前,門卻開了,她一看是一位不認(rèn)識的男子。身高約莫一米八,不胖不瘦,國字臉,小小的單眼皮眼睛,年紀(jì)約莫二十七八的男子站門口,那男子亦看見蘇臻:“打烊了么?”語氣中略帶失望。 “是啊,要不明天再來吧。”蘇臻心情不佳眼見這個相貌平平的男子,心中并無留客之意。 “那,好吧?!蹦凶油颂K臻一眼有些驚訝卻無奈的說。蘇臻拉上酒吧的門,套上鎖鏈,那男子的車亮著照明燈消失在黑夜中。 夜風(fēng)肆掠的狂掃,蘇臻的頭發(fā)被風(fēng)卷到了空中,風(fēng)從腿邊掃過,整個人都似乎要被刮起來般。她吃力的邁著步伐朝家里走去,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冷了,她渴望家里有一個如壁爐溫暖的男人,她不知道這樣一個夢還要多久才能實現(xiàn)。 第119章 拉肚子了 這一晚蘇臻睡的很不安穩(wěn),她睡眠一直不是太好,一睡著就會做夢,她擔(dān)心自己可能是神經(jīng)衰弱了,要不就是一個人睡過于孤獨了,天寒地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