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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的往事,仿佛時光倒流般又經(jīng)歷了一次成長:記得上小學時和樸青河一起做陷阱,樹枝、枯葉和野草掩蓋于陷阱之上,做好了陷阱后倆人卻自己往里面跳,然后倆人歪躺在陷阱里大笑;上初中時無意中瞥見樸青河追著一個男同學鬧,看著他們嬉鬧,他只是沉默的走開,那是他還未樸青河疏遠了自己而難過;上高中時樸青河因為厭學,和老師頂撞,被老師懲罰當著全班站講臺上做檢討……長大后,大家各奔生活,見面無非就是喝酒聊天,昔日的少年,今日都已經(jīng)是成熟男人的面孔,他感慨歲月的無情,更不滿生命的殘酷…… 此時,鐘煜只希望他能醒過來,對,健康的醒過來。但是他卻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聽見樸青河的聲音,看見他笑的表情,但是他決定了,他一定會陪他到醒過來的……生命是脆弱而可貴的,他不想失去這樣一位朋友,在他心中樸青河如親人般的熟悉和依賴。如果自己現(xiàn)在走,如果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他想他會一輩子都內疚的,他真的不舍得拋下樸青河的自私的飛往中國。樸青河,樸青河,他在心里吶喊著他的名字。 鐘煜打電話跟小熊說了一番抱歉的話,說自己又要食言了,因為碰到一件困難的事情,所以不確定什么時候會來中國……什么叫不確定?小熊聽了,強烈不滿,說你不回來,那我結婚怎么辦,我馬上就要結婚了啊,難道你連我的婚禮都不參加嗎?鐘煜安慰道,你的婚禮我是一定會參加的,我一定會趕在你婚禮之前回來的…… 其實小熊的婚禮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計劃在“五一”勞動節(jié)這天結婚,因為上班族的朋友也會有假期,可以來參加婚禮。但是因為結婚是人生大事,很多東西要置辦,而且毫無經(jīng)驗,又要忙著畫廊的生意,所以他難免因忙不過來有些焦躁不安而對鐘煜有了不滿的情緒。但是有什么辦法呢,鐘煜回不來啊,自己又不能不結婚,所以只好無可奈何的認倒霉了。鐘煜心里滿是道歉,兩頭都是朋友,都很重要,可是他不知道除了這樣做,還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他心里時時刻刻都祈禱著樸青河馬上醒過來,如果他醒過來,他就立刻去中國,但是樸青河卻沒有一絲要醒過來的跡象…… 雖然蘇臻每天盼著鐘煜的回來,可是卻盼不到他一點消息。她時而想或許他在韓國愛上了別的女人而不舍得回來了,又時而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而不可脫身,亦會想中國大概是他的傷心地他不會回來了,還會想他也許正在來的路上了…… 她每天這樣想著打發(fā)著自己的無聊時光,唯一可以暫時忘掉鐘煜的時間就是上瑜伽課的那一個小時,她真的覺得瑜伽的奇妙和神秘,可以讓人無憂無思,平靜的如玻璃一樣光滑、明亮、透明…… 這晚趙綿綿獨自來到蘇臻的店里,蘇臻見了她很是訝異,心里尋思肯定是她又碰到什么麻煩的事情了。趙綿綿走進吧臺從包里掏出個信封遞給蘇臻,原來她是來還錢的,上次賭博時錢被沒收了,一直沒有把錢還上,她倒是不急著還錢,只是秦楚比她還急,叫她把欠的錢該還的都還了。所以她給蘇臻送錢來了。 “蘇臻,怎么辦啊,秦楚他找我求婚了?!壁w綿綿坐在吧臺里吸著果汁。蘇臻站在她身邊,點燃一根香煙說道:“結婚不好嗎,你之前不是那么想結婚嗎?” “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還不想結婚啊,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愛他啊。如果結婚了,還要生孩子,女人一生孩子就不值錢了啊?!壁w綿綿說著內心的不安。 “你啊,還真的變的快,那時候想著要懷孕要結婚,現(xiàn)在卻不想了,真是奇怪。”蘇臻嘴上說著奇怪,心里卻明白,這是因為女人對男人的感情不同,愛那個男人為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不愛那個男人做什么事都是違心的。 “唉——好痛苦啊,我還真的想和你一樣,單身多好,自由?!?/br> “你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啊,還是把自己嫁掉吧,女人遲早要結婚的,而且秦楚對你那么好,千萬別錯過了,這么好的男人天底下沒有第二個了,有第二個也不是趙綿綿你的。找老公就是要找自己能駕馭的,不能駕馭的嫁給他只能是自己往苦海跳……”蘇臻似過來人般說教著。 趙綿綿知道蘇臻要說的就是這些話,她知道蘇臻一向是幫著秦楚說話的?!昂美玻愫脽?,人家是來找你求安慰的,你老是這樣說教,煩死了。真是不懂人家的心。唉,算了,我不煩你了。你總是說著秦楚的好,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br> “暈,難道他不好嗎?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們倆都是我的朋友啊,我只是說的公道話,實話。你啊……”蘇臻熄掉手中的香煙,無奈的笑著搖頭。 “他的好,我當然知道啊,可是你每次都說他好,難道我就不好嗎?” 蘇臻聽了哈哈大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趙綿綿了?!昂茫?。你也很好。你啊,真是大小姐脾氣啊,真是難以揣摩啊?!?/br> 趙綿綿哼哼唧唧的撅著嘴,現(xiàn)在的她根本沒有心思結婚,可是就是沒有人理解她的心情,她不由深感無奈,心想這就是報應,但愿這是好的報應。 秦楚知道趙綿綿在蘇臻這里,特地跑來接她。他對她已經(jīng)是如老婆般的關愛了。“老婆——蘇臻——”他叫了趙綿綿又叫了蘇臻。 “我還不是你老婆啊,這樣叫好rou麻啊。”趙綿綿見秦楚在他人面前也叫自己老婆急的跺腳,以前的她想聽鐘煜叫自己一聲老婆都是不可企及的事情,現(xiàn)在秦楚卻天天喚自己老婆,她真的覺得命運在嘲弄著她。 “哈哈,秦楚,你趕緊把你老婆的名字放你家戶口薄上去,那樣就明證言順了。”蘇臻給秦楚倒了一杯綠茶。 “遲早的事,只是她還沒有答應?!鼻爻踔璞?,杯子太燙,他跳動著手指。 “你們什么時候結婚???”蘇臻好奇的問道。 “我是想越快越好啊,反正我是隨時做著結婚的準備啊,就等綿綿點頭啊。”秦楚沖趙綿綿笑著。 趙綿綿嬌嗔的回答:“哎呀,你們好煩,你們那么想結婚,你們倆結好了。哈哈。我還想自由幾天?!彼贿呅χ?,一邊起身,“好了,蘇臻,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