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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可以拿出來看啊。” “唉,你不懂。你小孩子?!?/br> “我哪里不懂,喜歡一個人的心我是懂得的,我也有喜歡別人。” “是么?”可是鐘煜對meimei喜歡的人并不太感興趣,他想她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是愛呢,于是,蓋上酒瓶蓋,說,“好了,不喝了,小酒怡情就好。早些睡吧?!闭f著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已經(jīng)喝的有些眼睛發(fā)花了,他看著旋轉(zhuǎn)的房間,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入睡的前一會兒,他想著青河醒過來了,然后想著蘇臻來韓國找他了。他心里其實一直期盼蘇臻能夠來韓國找他,雖然他知道這是多么荒謬的事,倆人只是普通朋友,她只是把自己當普通朋友,怎么會來韓國找自己呢,簡直是癡心妄想。 恍惚中他進入了夢境,他夢見一個藍色的夢境,藍色的水面,藍色的天空,水天交界處是一片絢爛的火燒云,水面上生長著高大的藍色的太陽菊,蘇臻穿著一襲白衣在水面上飄來,他想伸手去抓住她,她卻又輕輕的飄遠……不管他怎么追趕,他都追不上。 第二天醒來后,他想起了這個夢,于是他拿起畫筆在家里作畫?;仨n國有些時間了,但是他從來沒有提起過畫筆,似乎畫厭了般再也不想畫畫了,可是這個夢又提起了他畫畫的興致。 “OPPA,你在畫什么?”meimei鐘煒回來溜到鐘煜房間,見鐘煜正在畫畫。 “畫一個夢,昨晚做的一個夢。” “這個女孩子是她嗎?為什么只有背影看不到臉?難道你心里還是不敢面對她嗎?” 鐘煜一聽覺得meimei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嘴上卻不屑的說:“你小孩子懂什么。我只是畫一個夢而已?!?/br> “我看不是夢,我看畫的是思念。你畫的每一筆都是對漂亮jiejie的思念呢?!辩姛樅敛怀C情的說,她其實也是靠直覺感受到的。哥哥心里想什么,她隱隱可以感覺到,畢竟是生活了多年的家人,默契還是有的。 “不對,畫的是愛。哈哈?!辩婌险f著放下畫筆,凝望著畫布,他不愿意肯定meimei的說法,因為他想她比自己小了十歲,怎么會懂。于是說畫的是愛。 “可是愛不就是思念嗎?畫的是愛,那么畫的不就是思念?!?/br>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呢,你的思念是什么?” “我的思念是睡覺,在我睡覺的時候我就想他?!辩姛樥J真的說。 “你啊,小心點,可別讓爸媽知道了,不然有你好看?!?/br> “那你幫我保守秘密。” “一定,我才不會跟爸媽八卦你。放心?!?/br> “那你要不要看他的照片,我手機里可有他的照片哦?!辩姛樒鋵嵰恢倍枷虢o哥哥看自己意中人的相片。 “看看?!彪m然鐘煜并沒有興趣,但是為了不掃meimei的興,還是說看看。 鐘煒遞過手機,鐘煜看了一眼,不禁傻眼了,照片里的胖小子,虎頭虎腦的,于是很是驚訝的問:“你喜歡這種類型的?”他有些驚訝meimei的審美觀。 “OPPA也以貌取人?我覺得他長得很可愛呢,他最會講笑話了,而且對我也很好……”鐘煒一臉幸福的甜蜜。 “行,你喜歡就好?!?/br> 鐘煜說完于是繼續(xù)畫畫不再說話,鐘煒覺得無趣也就退出了房間。 第162章 四月一日 綿綿春雨毫不吝嗇的下著。鐘煜獨自來到醫(yī)院,醫(yī)生說樸青河的情況越來越好了,醒過來的幾率很大,并要家屬不時呼喚他的名字,以刺激他的記憶把他喚醒。 “樸——青——河——”鐘煜望著沉睡中的樸青河一字一頓的叫著,“你快點醒過來啊,你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啊,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啊……”他有些抱怨,其實都是心疼。他一個人喃喃自語的說了很多后,然后緘口不言,望著輸液管里流動的點滴發(fā)愣。他什么都有想,只是愣在那里,然后腦袋發(fā)空,良久又注視著樸青河的臉,說,“好了,我今天要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每天都來看你,你怎么都不理我呢??禳c醒過來吧。” 鐘煜從醫(yī)院出來后,又跑酒館里喝酒去了,一坐就是到天黑?;氐郊?,母親阿月難免會抱怨道:“去哪里喝酒了,怎么都不回來吃晚飯。電話也打不通,唉。有什么煩心事,要天天喝酒呢?” “媽——你就讓我喝點酒嘛,我又沒有喝醉。你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根本不在這里啊,但是又不能離開……” “好了,好了,不說了,媽懂……媽知道一念叨你就會煩。” “謝謝媽。你早些睡覺,我困了想先睡覺了?!辩婌险f著就進了自己房間。 一進臥室他就看見自己畫的夢,于是靜佇在畫架前很是愛憐的望著畫,這些日子他過的空虛而恍惚,他不想再這么耗下去了,他想還是早些去中國吧。他望著黑色的夜空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窗簾拉上。 蘇臻將小店二樓的窗簾卷起來,窗外明亮的光線,立刻讓二樓變的明亮起來。她爬上桌子,試圖將窗簾卸下來,小藝在下面遞上鉗子、起子。這兩幅窗簾都是鐘煜的畫作,她想要留住這兩樣有關(guān)他的東西。今天是四月一日,是蘇臻清理小店,然后把它拱手交還給房東的日子。她小心的將窗簾卸了下來,小藝只是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這一幅不錯,能不能把這幅給我呢。” “好,你喜歡,你就拿去吧,正好有兩幅,咱們一人一副?!碧K臻爽快的答應了。小藝如獲至寶般的卷起窗簾,然后拿下樓放好。 酒吧的門緊閉著,蘇臻和小藝把自己反鎖在店內(nèi)。她們在享受和這個店的最后親密時刻,這個店已經(jīng)如朋友般深入她倆之心了,現(xiàn)在說沒就沒了,還真是有點不舍。蘇臻更是感慨自己沒有做生意的命,才一年就碰到這樣的事情,世道路坎坷啊,她想?!敖裉焓怯奕斯?jié),會不會這只是個玩笑呢。我都有點不敢相信,難道小店真的不再屬于我了嗎?”蘇臻滿是懷疑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