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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住宿舍的話,那我們不是很難見面了嗎。唉——” “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有我的原則?!睒闱嗪悠仓?。 “可是我怎么能讓你去住宿舍呢,那你要不搬蘇臻那里去住吧?!辩婌献隽诵⌒〉淖尣?。 “這合適嗎?要不還是直接去宿舍比較好,我覺得那樣我會比較自由,也就會開心一些?!睒闱嗪訄猿种约旱囊庖?。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你就先搬蘇臻那里住,以后搬不搬宿舍你再自己決定吧?!辩婌险f著就起身準(zhǔn)備出門,說,“走,去喝酒?!睒闱嗪拥男脑缇惋w出去了,他覺得呆鐘煜家一點不自由,一聽去喝酒,皺著的眉頭又舒展開來。 “親愛的,走,喝酒去。”鐘煜拉起蘇臻的手說。 蘇臻聽了高興的立刻起身,她早就想出門了,呆家里還真的憋慌。 三人驅(qū)車上街,在一家小酒館前停下。鐘煜也是第一次在延邊泡酒館,到這家也是隨便挑的。小酒館的店名是用中韓兩國文字標(biāo)識的,蘇臻看見中文名字是“夢巴黎”。三人走進夢巴黎。 酒館里很黑,只搖曳著幾盞蠟燭。聽見酒館里有人說話的聲音,不過她聽不明白,都是說的鮮族話。沒有吧臺,收銀的地方只有一張桌子而已。酒館的格局,是用木板隔成好多個半封閉式的小房間——木板只有半人高,上面是敞開的,所以其實站在外面,可以看見小房間里的人。 只見來了客人了,老板娘手執(zhí)燭臺接待。燭光中,蘇臻看不清她的臉龐,只聽見老板娘用中文說著“歡迎光臨,這邊請?!比烁M入一個小包間,她將燭臺放在桌上,然后問幾位要什么酒水。 蘇臻跟著他們把鞋子脫了走了進去。依然是要坐地板,她心里有些不情愿,想著別人穿襪子踩過的地方,自己又要坐在上面,她覺得有些不衛(wèi)生,但是入鄉(xiāng)隨俗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坐下。 老板娘端著酒水和小吃再次進來,將東西擺上茶幾后,她微笑著退身而出。 “來,喝酒。”鐘煜說著給大家倒酒。 朦朧燭光中,蘇臻看見鐘煜用手抓著小吃往嘴里塞,看他咀嚼得有滋有味的樣子,她也拿了一絲放嘴里。嗯,什么味道都沒有,不過口感估計是海魚絲。這什么味道都沒有,怎么下酒。她心里正疑惑,只見他們拿了魚絲沾了沾碟子里的醬汁再送入口,她也效仿,有了醬汁,吃起來味道截然不同,獨特的風(fēng)味是一種味覺上美的享受。 “這個好吃,這是海魚做的?”蘇臻一邊吃一邊問。 “這是明太魚,你喜歡吃?要不我明天去給你買一點,我做的蘸醬也很好吃呢。” “好。”蘇臻笑著回答。 三人喝酒聊天,鐘煜一會跟樸青河說,一會兒又和蘇臻說著。不過鐘煜還是和樸青河說的多,蘇臻不過看著倆人有時候笑的開懷,問一句你們在說什么。鐘煜就會簡單的告訴她是怎么回事。 因為第二天還有工作,所以三人只是坐著聊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三人一起來到出租房內(nèi)。鐘煜指了指其中一間房,說:“你住這間吧,這間比較寬敞?!睒闱嗪痈M了臥室,臥室的床很大,房間里還有電視,書桌……他微微一笑點頭答應(yīng),似乎還說這里不錯的話,蘇臻只是看表情猜測的。 “好吧,那你以后就住這里吧,你們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辩婌蠐]手道別。 蘇臻本來以為這么晚了,鐘煜會留下來睡呢,見他還是要回去,于是心里不舍得。但是鐘煜說沒有辦法,得把車開回去啊,偷偷開老爸的車出來的,如果明早回去肯定會被責(zé)備,說不定父親已經(jīng)知道他們開車出來玩了。所以還是回去的好,那樣即使他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么。 蘇臻聽了覺得有道理,但又沒有辦法,于是說:“你這么怕你爸……唉,算了不說了,快回去吧?!彼胝f,你這么怕你爸,那我們以后結(jié)婚怎么辦,那日子要怎么過,所以還是搬出去住,不,還是回南方吧……不過這些話都是她負(fù)氣時的想法。她想自己千里迢迢的來這里,不就是為了和鐘煜多一點時間在一起嗎?如果不能天天晚上一起睡,那還不如呆在南方,這里呆著真不習(xí)慣……有時候她會有一些這樣的想法。 鐘煜走后,蘇臻和樸青河沖對方笑了笑,就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間里了。第二天起來,兩人還是只笑不語。蘇臻絕望了,她想終于有人來陪自己了,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溝通。樸青河亦是覺得不能溝通很是尷尬,于是他心想著還是住宿舍去。 這天早上鐘煜沒有早起的來,說實話每天起那么早去接蘇臻,他確實覺得有些睡眠不足,于是,這天早上就想著睡下懶覺,不去接她了。他發(fā)了信息給蘇臻說不去了。 蘇臻和樸青河一起出門,然后站路邊打出粗車,然后到工廠門口下車,整個過程中,倆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走進工廠,樸青河心里還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社長會安排自己去哪個車間,如果不是到制材車間,那日子估計會很無趣。關(guān)于工作的事情也還沒有跟社長談過,如果能和鐘煜分到一個車間就再好不過了,他心里祈禱著。 吃早飯時,社長問道:“青河,昨晚玩的還愉快嗎?” “嗯,還好。”樸青河聽了緊張的回答,因為他不知道社長什么意思,以為是要責(zé)備自己只知道玩呢。 “嗯,玩就好好玩,要玩的開心。不過從今天起就要開始上班了,你對工作有什么看法呢?!鄙玳L溫和的問。 在一旁低頭吃飯的鐘煜聽了有些著急,生怕樸青河的回答會令父親不滿意,早知道該提前跟他說下工作的事情??墒且娒婧蠖及素匀チ?,哪里想著要聊工作呢。 樸青河一聽,心想,完蛋了,我要怎么回答。其實他之前就知道社長肯定會問,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只是不曾想到會在飯桌上問這個問題。 “要不我也去鐘煜的車間學(xué)習(xí)基礎(chǔ)的知識吧,如果不行,那么我就做電工吧,如果電工也不行,我就……”他一邊想一邊慢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