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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這樣我很難受,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固執(zhí)。那邊住的好好的,干嘛搬宿舍來住?你這樣做是做給誰看呢?”鐘煜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臉漲的通紅。 蘇臻見他發(fā)這么大的火也怕了,但是她又不想去哄他,她覺得自己住宿舍沒什么啊,為什么他卻這么介意呢?“我沒法跟你說,你為什么非不要我住宿舍呢?這里別人可以住,我怎么不能住呢?” “不行——”鐘煜說著拖蘇臻的手就往外拽。文叔和樸青河見了急忙勸架。 一大早倆人的爭吵如換季時的雷聲,惹得大家紛紛起來看熱鬧。蘇臻見大伙兒瞅著,于是說:“找個地方說話吧?!?/br> 于是倆人來到了工廠空地。文叔和樸青河尾隨其后。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鐘煜突兀的問道。 “和這沒有關系。”蘇臻突然覺得他很弱智了,居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我覺得有關系,我覺得你不在乎我,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為什么每次做什么決定都不跟我說呢,我是你的戀人啊,我應該可以分享你的一切啊,我多想聽你說你有什么決定,可是你怎么從來都不跟我說呢?” “我沒有不跟你說啊,只是這事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啊,所以我就自己做了決定啊,在我看來這是一件小事啊,不必驚動你啊。我會覺得什么事都跟你說,會怕你煩。你不一樣沒有跟我說過你的決定吧。你不要再這樣鬧了,你說我不顧及你的感受,那你有顧及我的感受嗎?”蘇臻振振有詞的反駁。 “我不會煩,你原來一點也不了解我。你這么想就是不愛我。你是真的不在乎我,對吧?”鐘煜難過的要崩潰了。 “鐘煜——夠了!我要怎么跟你說,你真的好煩。我不想解釋了?!碧K臻第一次這樣生氣的大叫他的名字,然后急的往前跑。 他卻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語氣柔和了一些的說:“你還是要搬宿舍住?為什么不和我住家里,要不我搬出去???”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一件小事你怎么想的這么復雜,我住宿舍并不影響我們倆的關系吧。要不你帶我走,你買別墅給我???”蘇臻說著氣話。 “你真的這么想的?那我們馬上就走。”鐘煜攬著她的腰往木廠大門方向拽。 蘇臻一把推開,說:“你瘋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沖動,冷靜一點好不好。你這樣以后怎么成大事,怎么接你爸的班?我對你真是失望。” “我爸怎么看我我不管,我是不是令你失望了,我也不管。我只想你不要這么任性和不在乎我,我不能承受被你的忽視,也不想看你生活上受苦。” “我從來就沒有忽視過你啊,也從來沒有不在乎你的感受,而且我從來就沒有抱怨過現(xiàn)在的生活,我不覺得住宿舍是多艱苦的事情。我自己的選擇,你就不要再反對我了。我現(xiàn)在只想努力工作,別的都不想了。” “工作真的比我還重要嗎?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鐘煜還在糾結著問。 “你到底腦袋瓜里想什么呢?你這么不信任我嗎?你覺得我不愛你了嗎?那我跟你跑這里來干嘛……我到宿舍住的事是突然決定的,是今天早上決定的,我跟你爸說也是吃早飯的時候,我有想要跟你說,只是還沒有來得急?!碧K臻知道鐘煜是在乎自己才發(fā)這么大火的,她懂他的心,是怕自己受委屈,但是她不覺得這樣有多苦,于是安慰似的這樣對他說??纯词直恚呀?jīng)快到上班時間了,“算了,我不想和你說了。快到上班時間了,大家各自上班吧。你今天去細木工板車間,別遲到了?!彼f著就走了,文叔跟著她。 鐘煜無助的看著蘇臻離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樸青河問:“怎么了?” 鐘煜抱著頭只是搖頭,然后蹲在地上,恨自己無能不能給蘇臻好的生活。他想著蘇臻剛才說過的話,良久,他回了一句:“我很失敗。我是不是很無理取鬧?” “哪里,別這么說,你可比我厲害多了。最失敗的是我,我不如你呢?!睒闱嗪影宴婌戏銎饋恚缓笳f,“你們吵什么啊,你發(fā)脾氣起來可真嚇人?!?/br> “我是不真的很煩人?是不是很狹隘?難道工作比愛情重要?”鐘煜茫然的望著樸青河問。 “我不知道……但是給對方私人空間,尊重對方的選擇才好吧?!睒闱嗪娱_導。 “那如果你的女朋友不跟你說,就搬宿舍去住,你怎么想?”鐘煜試問樸青河。 “會介懷吧,畢竟還是想看她能夠住好一點的地方,而且想要和她住一起。不過,她既然要住宿舍那么就讓她住嘛,何必吵架呢?;蛟S過幾天她不習慣了,又搬回來住了,女人嘛不都喜歡這樣反反復復,而且很沖動,一有什么想法就馬上要去做的?!?/br> “可是我就不明白……你覺得她愛我嗎?”鐘煜很沒有信心的問。 “你要我怎么說,要我怎么回答啊,愛不愛你自己心里清楚啊。”樸青河也快受不了他的問題了。 “你就靠直覺告訴我,到底是愛還是不愛。”鐘煜固執(zhí)的非要別人的答案,仿佛那樣心里才踏實。 “愛。當然愛。我覺得她是在乎你的??赡芤驗槟闾诤跛?,而看不清楚,反而覺得不夠愛,其實她真的是愛你的。你只是太在乎她了,所以才會沒有信心肯定她對你的愛。 ”樸青河很認真的回答,鐘煜聽了心情才略有好轉,于是似恍然大悟般的說:“那看來是我自己太小氣了?” “確實如此,不過你愛的很投入,很瘋狂,看你吵架的表情就知道,天啊,太震撼了。”樸青河調侃道。 “你就知道笑我……”鐘煜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尷尬不已,想著自己太沖動找蘇臻吵了一架,不知道要怎么和好才是。他知道自己的性子是急躁了些,每次脾氣來了根本無法自控,但是發(fā)了脾氣后就馬上沒了火氣。他也很想改,但是他覺得這是娘胎里帶出來的習慣,因為根本改不了。 鐘煜懷著復雜的心情獨自來到細木工板車間,他不知道新的工作他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