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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睡在她身邊一樣。 話說鐘煜去找樸青河后,蘇臻也就回宿舍里去了。她打開抽屜,那出那些松木雪糕棍就開始擺弄起來,原來她想用雪糕棍拼一個桃心出來。她已經(jīng)搗鼓了好幾天,桃心已經(jīng)拼出一小半,雪糕棍用萬能膠銜接固定。她也是看見那些廢棄的雪糕棍而突發(fā)奇想想要做一個手工藝品送給鐘煜,又經(jīng)濟又有新意。她希望早點做出來,算是欠他的生日禮物。 因為她也是馬上想到就立刻開始做了,并沒有經(jīng)驗,所以進度很慢,而且她是要做一個立體的心形,也就是實際上桃心是鏤空的架構(gòu)。她希望自己可以成功,因為愛讓她變得突發(fā)奇想而又心靈手巧。而她自己也快過生日了,她想不知道他要送自己什么呢,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吧,因為他從來不問,但是心里卻依然期盼著。 第197章 眼哭腫了 翌日,清晨。 鐘煜睜開朦朧睡眼,卻見樸青河早就起來了,正窸窸窣窣的收拾著東西。 “怎么起那么早啊,干嘛不多睡會兒呢?我都還沒有睡醒呢?!辩婌咸稍诖采媳е蛔哟蛑氛f道。 “睡不著……昨晚哭了一晚……”樸青河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聲音里有哭過的痕跡,他不敢去看鐘煜,因為他的眼睛實在腫的太高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幾乎成了一條縫了——就算是用力眼皮也抬不起來。 “你干嘛收拾東西啊,準備搬哪里去?”鐘煜疑惑的問。 “搬宿舍去住……”他沒有說原因。 “你們啊,怎么都往廠里面跑呢,我就想搬出來住呢。真是……唉……那你搬廠里去住,不就見不到你的蘑菇頭兄弟了?”鐘煜起先是嘆氣繼而是故意逗他。 “別提他了,我已經(jīng)不再想他了?!睒闱嗪硬恍嫉臄[擺手,其實心里還是有不甘心。 昨晚回來后樸青河就睡在床上哭,也不是因為要放棄蘑菇頭而哭,而是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經(jīng)歷,他覺得老天對自己不公。他不平衡的想,為什么別人都享受著男歡女愛,平平安安的,而自己卻是個被視為另類的人,并且還悲慘的經(jīng)歷了一次車禍,到現(xiàn)在還一事無成,還依靠著朋友而生活著。他覺得自己太失敗了,甚至是狼狽窩囊,所有的壞情緒都在黑暗中朝他襲來……他甚至都想到了死,恨自己出車禍時沒有死掉,現(xiàn)在活著要繼續(xù)忍受著做人的痛苦。 不過哭歸哭,哭只是他偶爾懦弱的發(fā)泄,哭過后,他明白了還是要放棄,只有放棄才是最明智的,不然到時候真的把蘑菇頭帶進這個圈子,只怕會害了他。他想,誰都無法知道自己和誰才是命中注定,即便是蘑菇頭答應(yīng)了,相處后如果不合適,兩個人愛過后還是要選擇分手……既然如此,不如現(xiàn)在就放手。 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對愛情沒有幻想了,他不想騙自己只要過程不要結(jié)果,他要結(jié)果,就是想找個同性的伴侶一起過日子。但是不管是在首爾還是在延邊,這都不切實際,如果沒有金錢的大樹做庇護,不要說男男愛了,就算是男女愛都困難。沒有錢將寸步難行,那樣的愛也會隨之枯萎,想到這,他果斷決定放棄了。并決定要自強自立,如果不能擁有一個完美的愛人,那一定也要擁有優(yōu)越的經(jīng)濟。 他想,現(xiàn)在的自己有一個不錯的平臺可以讓自己發(fā)展,可是卻玩物喪志的不知道珍惜,想到社長那么器重自己,他就自責不已。除了鐘煜,除了社長誰還會給自己這么高度的肯定呢,難道要這樣玩下去,然后繼續(xù)回首爾做一名電工?不,他不愿意,他想要崛起和奮斗!為自己也為將來,他想等自己有良好的經(jīng)濟時,一定就可以找到個條件相當?shù)膽偃肆?,那樣兩個人在一起也沒有壓力。 他嘲笑自己為了愛哭又為了追逐愛而努力,心想自己真是太沒有出息了。他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他不知道別人為了什么而活。 于是他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問依然躺在床上的鐘煜。“你說人為什么而活?” “干嘛問這個?我不知道。你呢?”鐘煜在愛情的滋潤下已經(jīng)不去想這個復(fù)雜而又令人不開心問題了。 “我也不知道。呵呵?!睒闱嗪右е齑叫π?。 “這個問題有很多哲人在研究,我們只要研究怎么過的開心就好了。你覺得呢?”鐘煜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里。 “是啊。你說的很對?!睒闱嗪狱c頭?!捌饋戆桑裉煸琰c出門,不然等下出門估計會遇見他,我不想看見他。” “好嘞,一二三起床。為了支持你,我不睡懶覺了。”鐘煜說著就迅速起床。 兩人提著行李從小區(qū)走出來,蘑菇頭的車已經(jīng)停在小區(qū)門口了。樸青河見了,腳步放慢了,問鐘煜道:“要不我們回去吧,晚點再出來?” “走啦,怕什么?”鐘煜拽著他的胳膊往前走。 樸青河低眉垂眼的望著地板往前走,并小聲的說:“我們不坐他的車好不好?” “嗯?!辩婌宵c頭。 沒想到蘑菇頭見兩人提著行李出來了,就立馬下車朝兩人走來接過他們手里的行李,說:“這是去哪里???” 鐘煜沒有回答,反倒客氣的問:“你怎么這么早啊。” “早上要是沒有客我就提前半小時來啊,趕前不趕后嘛。坐車里聽音樂休息一下也挺好的。”蘑菇頭笑著回答,他沒有注意樸青河的臉,以為只是他沒有睡好而低著頭?!笆侨ツ緩S嗎?” “嗯——”鐘煜點頭。 鐘煜和樸青河上車坐在后座上,樸青河一上車就靠著車窗閉上眼睛,他的眼睛痛死了,又腫的那么高,心想這怎么見人呢,要是同事問起來該怎么說呢。 一路上三人都沒有說話,蘑菇頭只當是他們剛起床,還是睡眠狀態(tài)也就沒有問。 車子在木廠門口停下,蘑菇頭又是貼心周到的幫忙拿行李,樸青河背向車身站著,不去看蘑菇頭。鐘煜給了車費,然后說道:“以后不用來接了,因為我們都搬宿舍來住了,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謝謝?!彼贿呎f著一邊用手拍拍樸青河,暗示他也說句話。 樸青河無可奈何的轉(zhuǎn)過身,然后望著蘑菇頭微微一笑,佯裝輕松的說:“以后常聯(lián)絡(luò)。” “嗯——好。那我先走了。再見?!蹦⒐筋^說著上車,然后開車離開。 倆人拖著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