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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砰”的一聲關上的聲音,眼淚就落了下來,她想到底是誰錯了呢,為什么他那么在乎那個孩子呢,是他在乎那個孩子,還是在乎那個孩子他媽呢?她已經(jīng)失去去討好他的力氣,越來越感覺沒有他,她也能過的很好。她想大不了分手,她才不要委曲求全,她寧愿要自尊。她亦認為自己沒有錯,心想:管你去對誰好,我對你不滿,我就要發(fā)脾氣,我可不想忍著憋著,被你當傻子一樣的看,我也沒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我有血rou有感知有脾氣。她為自己開脫著。 想著想著她就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她的心又開始憎恨了,她心里罵道:朱朗哲你這個瘟神,你這個魔鬼,你為什么要來害我。你知不知道你改變了我的一生,我的人生因為你而黯淡了,現(xiàn)在我的心里對你只有怨恨。都是你,都是因為你,讓我現(xiàn)在不再相信愛情了,讓我不再相信別人了,朱朗哲,你好殘酷,你真的很殘酷。為什么要愛我,為什么要愛你,為什么?你這個魔鬼,我為什么要認識你?你讓我對整個世界都絕望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偽裝成愛我的樣子騙我那么久,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熬過來的,明知道你不愛我卻對你死心塌地。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運?現(xiàn)在的我依然要重蹈覆轍嗎?不可能。如果男人都和你一個德性,我寧愿不選擇愛情,我寧愿去做尼姑。 罵完朱朗哲,她又開始罵鐘煜:你想都別想我會討好你,我不會再像個傻子一樣的不求回報的去對別人了。我現(xiàn)在現(xiàn)實的很,你對我好,我就對你更好,你對我不好,我就對你更壞,你敢冷落我,我就敢跟你冷戰(zhàn),你敢說分手,我就絕不說個不。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分手,分手,分手,分手!誰要跟你結婚,誰要跟你結婚找氣受,受夠了。你博愛,你大愛,你仁慈,你慈悲,你要對誰好,就去對誰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生孩子,正好你去找那個女人生好了。 她心里罵咧著,然后把手上的戒指取了下來,捏在掌心,舉起手來想扔地板上,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抽屜里,心想,如果分手,就當著他的面把戒指扔掉。她氣的鼻孔都要冒煙了。 她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眼淚一直流,一直流,心想:為了愛流淚?這是愛嗎?愛她的人是不會讓自己流淚的。她很想停止哭泣,可是眼淚根本就止不住,她就繼續(xù)哭著,然后想:最后一次哭,為自己哭,以后再不要為了所謂的愛哭了。算了,還是分手吧,回南方去,以后一個人過。她真想立刻起身收拾行李,打包回家??墒撬薜臎]有了一點氣力,躺在床上不想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眼睛哭的已經(jīng)刺痛了,鼻子也已經(jīng)堵塞了,耳朵兩邊的頭發(fā)被淚水浸透了。終于她哭的不想哭了,眼淚真的哭不出來了,她才止住了哭泣,然后對自己冷笑了一下,繼續(xù)睡覺,她想管它是分手還是不分手,睡一覺起來再說。 這一覺睡去,她感覺睡了很久,醒來時已是暮色了。她想著開始哭過的自己,心里依然悲傷不已。她還是太感性和多愁善感,她想自己一輩子都改不了這樣的性格了,如果不幸福,那么眼淚將會陪伴她的一生了??墒撬娴牟辉敢庠倏蘖?,哭有什么用呢,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哭也不能給予她美好的愛情,只能偷偷躲起來哭發(fā)泄下而已。 她不敢去想和鐘煜的未來了,因為兩個人根本就合不來,又沒有共同語言,飲食習慣更是不合拍,因為文化的差異,思想觀念上也不同。而且他家是中產(chǎn),自己家是工薪,明顯的相差懸殊,井淺河深讓她糾結。她真不懂怎么會喜歡上這樣的他。 她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玻璃窗,天氣漸漸轉涼了,空氣里干冷的風。天空變成了淺藍色,遠處的白樺林也變成了黃色,她想這真是一個多事之秋。 她去客廳拿了手機,又回到臥室,然后開機,有一條短消息,是趙綿綿發(fā)來的,她說她下個月就要生寶寶了,問蘇臻有沒有空回去看她和寶寶。蘇臻看了短消息沒有回復,因為她也不確定能不能回去,而且趙綿綿以前畢竟是鐘煜的女人,其實這一點她非常介意,只是那時她為了裝圣人,為了裝博大,為了裝真誠,把一切都忽略了,沒想到卻還是自討苦吃。總之現(xiàn)在她的情緒越來越糟糕,把之前和鐘煜的一切美好都否認了。 看看光溜溜的左手,她才從抽屜里拿出戒指戴上,她隨時準備當著他的面丟戒指,她想那樣的自己一定帥呆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以后朋友都不要做。 蘇臻把所有的壞心眼都使上了的想著,接著又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太偏激了,是不是不夠冷靜,難道要再次委屈求和?想著自己要違背內心去討好別人,她就心有不甘。她承認她愛他,可是不夠,她對他的愛并不徹底,如果有天夫妻有難了,她想鐵定會分道揚鑣。她想著不由打了個冷顫,這樣的自己太可怕了。 一想到即將要分手,她又要哭了,難道這些日子的付出,感情上的付出又是白費了嗎?她很害怕分手這個結果,可是如果真的不開心,她還是寧愿分手,放開手,讓他自由,也給自己自由。好吧,分手,分手,堅強,勇敢,她想,分就分,又不是沒有分手。于是她做好了分手的準備,總之現(xiàn)在就是鐘煜令她煩了,她不想見到他,如果讓她幾天不見,她或許還會懷念他。 鐘煜回來的時候,蘇臻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樸青河有事出去了,所以不在家。鐘煜手里提著一個便當,然后瀟灑的坐在沙發(fā)一端,離蘇臻有幾步的距離。 他將便當打開笑著說:“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帶了個臘牛rou炒飯?!?/br> 蘇臻一聲不吭的起身,然后走進臥室,把門關上,完全當他是透明人。 鐘煜臉上立刻掠過一絲不悅,然后走到臥室門外,可是蘇臻把門從里面鎖上了,所以他進不去。他輕輕敲門,說:“你一天沒有吃了,出來吃點東西吧。” 蘇臻躺床上不開門,不吱聲,隨便他說什么。接著就聽到他大力的擂門聲,聲音吵得她怒火中燒。她起身將門打開,鐘煜見了她怒氣沖沖的表情,嚇得不敢吭聲。 她又坐到沙發(fā)上看電視,將頻道飛快的換來換去,一臉冷漠。 “那我回去了?!辩婌蠂肃榈恼f。她不吭聲。他又說,“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你這樣不說話,我心里慌的很?!?/br> 蘇臻還是不吭聲。 鐘煜急了,倏地一下把自己的手機往地上砸,說:“你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