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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因為電話打的不是時候,她電話打過去,他沒有接。她想或許他在開會,或者上廁所了,心想過一會兒再打好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她又打過去,依然是無人接聽。因為想要聽到他的聲音,卻聽不到他的聲音,想要他接電話他卻偏不接電話,她的心立刻就緊張起來了。緊張之下是強烈的想念,她發(fā)瘋了一般的想他,想著他的笑,想著他的話,想著他的溫存,想著他的好…… 而現(xiàn)在她最想的就是聽到他的聲音,聽他跟自己說話,不管說什么都好。她再一次撥打了電話,心想這次再不接,就不打了。結(jié)果,依然無人接聽。 她本來是很想念他的,可是因為他不接電話,就瞬間變成討厭他了。她想一定是他故意不接自己的電話,或許他根本就不想接,或許他正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或許他已經(jīng)打算跟自己離婚了…… 她越想越難過,本來懷孕后,她就覺得他不夠關(guān)心自己,甚至是對自己很冷漠?,F(xiàn)在兩人不在一起,她就更加這么覺得了,他從來不主動打電話給她,也不再說那些甜蜜溫柔的話,每個月只是會打錢到她的銀行賬戶里。 她想難道他對自己只有責任了,只有金錢關(guān)系了嗎,難道倆人的愛情已經(jīng)死了嗎,難道婚姻已經(jīng)到末路了嗎。她凄凄哀哀的想著,壞情緒讓她淚如雨下。 哭過后,她又想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他看到電話一定會打過來的,肯定是有事,肯定是在忙吧。她又找理由為他開脫,其實也是安撫自己。 因為情緒不好,肚子里的寶寶似乎也感受到了,寶寶在肚子里不安的動著,這胎動弄的她更傷感和難過了。她悲傷的想,這個孩子是怎樣的呢,為什么要留下這個孩子呢,干脆把孩子拿掉吧,連同自己的命也拿掉好了,這樣的日子過著有什么意思,這樣的婚姻毫無希望了。 她等著他的電話,等著他打給自己,說他在忙,所以沒有接到電話。她寧愿他說謊,寧愿他騙自己,只要他給自己打電話。 可是一天過去了,到了晚上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晚上睡覺前她情緒跌落到谷底,她又打電話給他,她想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回自己電話,想和他吵一架,以宣泄心中的不滿和悲傷??墒撬娫挻蜻^去,接到的卻是關(guān)機的提示音。 那一刻她氣壞了,恨恨的把手機往地上砸去,手機啪的一聲掉地上,后蓋和電池都摔開了。她也不去撿,心想,不接電話就算了,居然還關(guān)機,擺明就是和自己在作對,自己又何必委曲求全的要打給他呢,是為了什么了,難道自己真的那么愛他嗎? 愛,什么是愛呢,她迷茫了。 她想起了兩人快樂的過去,她想她所能記得的事情都是愛都是幸福,而現(xiàn)在回想過去未免太諷刺了?,F(xiàn)在哪里還有愛呢,只有麻木和無奈罷了。 她很想虐待自己,也想虐待肚子里的孩子。心想自己和孩子孤苦伶仃的,老公不在身邊,也不關(guān)心自己……她想著想著就又哭起來了。 她躺被子里嚶嚶的哭著,又不敢嚎啕,她覺得自己心中有無盡的淚水,使勁哭,都不能把體內(nèi)的內(nèi)水擠干,那淚水不知從何處涌來,但是她覺得這種絕望的哭泣很是過癮,她想哭過就好了吧。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覺得眼淚差不多都流干了,眼睛也哭痛了。肚子里的寶寶早就在抗議性的拳打腳踢了,她望著肚子說:“你們合起來欺負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何錯之有,為何要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呢,這個世界讓人如此悲傷……” 一整晚她躺在床上都在想著他,他的好他的壞,她半夢半醒著,想睡又睡不著,睡著了又立刻醒了。睡了一晚,她都感覺精神疲憊,天快亮時,她才有了睡意??粗厣系氖謾C,她也不想去撿,她想反正他也不會打給自己……但是怕mama突然闖入看見,還是把手機撿起,然后丟進床頭柜。 沉沉睡了幾個小時后,她被mama叫醒吃早飯,眼睛紅腫的她不敢起床,生怕被mama看見,于是說不吃了想睡覺,一會兒餓了再起來吃。蘇臻mama也不勉強她,反倒寬慰的說,那就再多睡一會兒吧。 她望著鏡子中自己浮腫的眼皮,簡直不敢出門,心想,還是睡一會兒吧,希望醒過來,眼睛的浮腫可以消退??墒且驗樾闹杏惺?,她怎么都睡不著了,而且又尿急,她又不敢起身去上廁所,怕被mama撞見,她等著爸媽快點出門,因為通常她爸媽在早飯后會出門去買中午的菜。 她無聊的又拿起手機,將電池和蓋子裝上,手機沒有摔壞,打開手機,什么信息也沒有,她將手機放一旁。等待父母快點出門。 好不容易盼到父母出門,她趕緊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冰塊,然后又回到床上,用絲襪包著冰塊敷著眼睛,并念叨著快點消啊快點消啊……冰塊的作用下,眼睛似乎沒有起先那么腫了。 她感覺到餓,又在廚房找早餐吃。吃過早餐,她想出去走走,不想呆家里。于是給mama打了個電話,就出門了。 她來到一間發(fā)廊,她想要換個新發(fā)型,換個心情。她對發(fā)型師說剪到齊耳的位置,發(fā)型師先是愣了一下,但是看到她是個孕婦,也就不多問,心想孕婦為了坐月子都會把頭發(fā)剪短的。 從發(fā)廊出來,她完全變了一副模樣,齊腰長發(fā)不見了,頭發(fā)短至耳根,她覺得頭都輕了不少。此時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感覺神清氣爽,把手指插入發(fā)絲,再往下一滑,就沒了,她覺得這種感覺很不習慣,但是其實也還不錯。 她高興的哼著小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又開心了。于是想著要給鐘煜打電話,看看他在干嘛。 電話接通了,居然通了,她很意外,她本以為,本以為他不會接的。 “老公——”她心情大悅的叫著。 “嗯,怎么了?”他像往常一樣的回答。 “你怎么不叫我,快,叫老婆?!彼龐舌恋?。 “老婆大人,有何貴干?”鐘煜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我剪頭發(fā)了,剪得短短的了。不過好像很丑,就像一顆包菜?!彼街煺f道。 “那也剪的太短了吧,剪一半就可以了嘛。還真想像不出你短發(fā)是什么樣子……” “總之就是很丑啦。你……你忙不忙?” “嗯,挺忙的。你還好吧?” “嗯,很好。你和媽還好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