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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想來了,還真是緣分?!?/br> “不過我能結(jié)婚的大功臣是你啊,若不是你介紹,我哪里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呢,你真是我的貴人,我的福星,我的幸運(yùn)之神……” “哈哈,那我要邀功行賞,你要怎么獎勵我?” “請你出來吃飯唄,六星級七星級酒店我是請不起,但是請你吃海鮮大餐還是可以的?,F(xiàn)在可以吃海鮮了么?” “好啊,那我的口福也太好了?!?/br> “哈哈,反正不是我買單,我叫上成卓一起?!?/br> 于是蘇臻在海鮮樓見到了成卓和田彩冰,田彩冰手上的戒指在燈光下果然閃亮。兩個好朋友見面好,甚是親密的聊天,成卓卻顯得比平常沉靜,基本是有問才答,不主動說話。 “蘇臻,我結(jié)婚那天,你來我家做上親……”田彩冰一邊吃一邊說。 “好好好。”蘇臻連連點(diǎn)頭答應(yīng),“這一定要去的,我還要拿紅包沾沾喜氣?!?/br> 吃過飯,成卓送蘇臻回家,他也沒有多說什么話,似乎有什么心事,而田彩冰卻完全沒有覺察出來。蘇臻倒是略有察覺,只是不好問,也不能問。 她看著成卓的車消失在夜色中,隱隱的又有些失落,但不知道是為什么。 第323章 巧遇老龔 這幾天蘇臻一家都不得安寧,因?yàn)閷殞毜牟∏榧又亓?,雖然之前就送到醫(yī)院去打吊針了,可是錢也花了,針也打了,病不但沒有好,反而加重了。這可急壞了蘇臻一家,把寶寶從家門口的市級醫(yī)院,轉(zhuǎn)到離家不算近的省級醫(yī)院。 最初打了針之后燒也退了,可是沒過兩天又開始發(fā)燒,然后燒成了肺炎,孩子又太小,喉嚨里有痰,咳又咳不出來。蘇臻看著孩子努著小嘴,皺著眉頭就心痛如絞。她也不懂為什么寶寶好好的就發(fā)燒了,怎么還整出肺炎來了,她一萬個不明白。 五一節(jié)這天是成卓和田彩冰的結(jié)婚日,因?yàn)閷殞氉≡?,蘇臻沒有去,她不忍心離開生病的寶寶去吃喜酒,她在醫(yī)院陪了孩子一天。蘇臻mama因?yàn)檎疹檶殞毱v不堪,留在家里休息,蘇臻爸爸則負(fù)責(zé)做飯送飯。 蘇臻看著打點(diǎn)滴的寶寶,眼淚就忍不住要流??薜臒┝?,就憤懣的想:你這個小東西到底是哪里來的呢,為什么要跑來折磨我呢,為什么不好好的呢,為什么要生病呢,你這樣叫我如何不心痛呢,你能不能快點(diǎn)好起來呢。你那可惡的父親已經(jīng)傷透了我的心,為什么連你也要把我弄的心痛呢,你是誰派來的壞蛋呢。你為什么要生病呢,是想嚇唬我嗎,可是你那父親卻連看都不來看你一眼。你給我快點(diǎn)好起來,快點(diǎn),聽見沒,我簡直快要失去耐心了,我簡直快要瘋了,你這個折磨人的家伙,你簡直不是個乖孩子,你一點(diǎn)不乖…… 孩子病了,蘇臻也不敢打電話給鐘煜,亦是不想打,心想打了不如不打。怕不僅得不到安慰,更怕會被奚落,她有點(diǎn)害怕聽到他的聲音了。 她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就好像他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什么吧。她也不像從前那樣去關(guān)心他了,雖然心里很想,但是絕不告訴他,她感覺到累了,心里的疲憊讓她倦怠了。她就像午后陽光下蜷縮的花瓣,如果沒有雨水的灌溉,立刻就會枯萎。 她對他時而是瘋狂的想念,時而又是不屑的冷漠,她質(zhì)疑自己對他的感情了,她無數(shù)次問自己,自己還愛他嗎,他還愛自己嗎?她無從知道答案。 就好像此刻,她坐在醫(yī)院守著寶寶,而他又在做什么呢,如果打電話給他,他又會說什么呢。她真的很想試試,拿著手機(jī),看著他的號碼,最后卻還是沒有能撥出去。 她想,他不打電話給自己,就是不想理自己了,又何必厚著臉皮打給他呢。他現(xiàn)在心里或許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吧,或許他正和一個模樣姣好的女子在一起,他或許還很喜歡那個女子……她越想越糟糕,越想越絕望,卻仍然要往壞處想。 五一這天上午,蘇臻mama在家休息了一上午,覺得精神好多了。想著生病的外孫女,于是就和蘇臻爸爸趕往康福寺燒香拜佛,祈求孫女快些好起來,并給子衿求了個護(hù)身符。 令蘇臻感動的是,成卓和田彩冰的婚禮自己沒能去,第二天,他們倆竟然來醫(yī)院看望她們母子,這讓她很是感動,用感動都已經(jīng)形容不了她的心情了。她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對于朋友或者陌生人之間的感動,總是來的這么不經(jīng)意和強(qiáng)烈,對于親人間的感動卻很是麻木。她覺得自己對鐘煜不是一般的麻木了,看著成卓和田彩冰新婚貌似很幸福的樣子,她心里頓覺失落了,想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和心態(tài),自然是不平衡了。 她真想回到過去,做回那個拉著mama的手,受著mama保護(hù)的小孩。她覺得自己太軟弱和脆弱了,經(jīng)受不起任何打擊,但是事實(shí)是每次發(fā)生什么,她都最終挺過來了。其實(shí),什么都沒有,都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她時常想著想著又會變的通透,通透之后就會自己對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可是好不了幾日,又會反復(fù),反反復(fù)復(fù),不知道要到何時,她想這樣的自己是無法改變了,或許一輩子都是這種想法了。就好像現(xiàn)在的自己和年少的自己一樣,并沒有多少變化,她甚至覺得沒有變,變的只是一張變成了大人的那張臉。 因?yàn)楣录?,因?yàn)闆]有人可以談心說話,她總是胡思亂想,但她卻似乎很喜歡一頓亂想,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想跟人溝通了,什么話都憋在心里不愿意說了。 她似乎頓時明白了,為什么人上了年紀(jì)就會變的沉穩(wěn)了,原來是因?yàn)椴幌胝f話,想到這她不禁覺得好笑。 或許心誠則靈,寶寶帶上了寺里求回來的護(hù)身符后,過了幾天,肺炎竟奇跡般的好了。起先蘇臻還擔(dān)心寶寶的病恐怕好不了了,沒想到才幾天就好了,她一邊想還是省級醫(yī)院信得過,一邊想著要去寺里還愿。 這天她閑來無事,蘇臻mama帶著子衿在陽臺上曬太陽,蘇臻一個人就往康福寺里去了。她懷著一顆虔誠的心,祈求神靈能夠保佑全家都平安健康,也許愿能夠讓鐘煜來中國,并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 許愿完,她低著頭往廟外走,卻聽有有人叫她的名字。 “蘇臻——”蘇臻四下搜尋著,是誰在叫自己,寺里人來人人往,并沒有看到認(rèn)識的人。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繼續(xù)低頭往前走。 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