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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些小姑娘大嬸們一直盯著阿傻看,原來阿傻真如王嬸說得一樣,往街上一扔,一定有很多女人搶著撿,根本不用跟他出來受苦賣包子饅頭。一根手指戳上元小春的腦門,王嬸亮起大嗓門喚醒發(fā)呆的元小春:“臭小子,回神了!”元小春埋頭苦賣,早點賣光,早點回家,早點脫離王嬸的“一指戳”。回到家中,元小春抱出存錢的陶罐,丟進今天賺來的錢,一枚枚銅錢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讓他笑逐顏開。再存上幾年,他就可以和王嬸合夥賣下一家鋪子,把他“元春記”的牌子高高掛上鋪子的大門上,以後誰想買包子饅頭,都會指著牌子說“元春記”的包子饅頭是最好的,遠近聞名。幻想美好未來的元小春沒注意到阿傻已經(jīng)把床上的被子抱地上鋪好,然後站到他身後,拉開他抱住陶罐的雙手。“我的錢……”話未完,元小春已被阿傻抱進懷里,揮舞不肯離開陶罐的雙手,等進了被窩,整個人被阿傻摟進懷里,才明白阿傻還記得那句“晚上我們一起睡地上,我會抱著你”的話。“你放開我!”元小春掙扎的捶打阿傻的胸膛。阿傻仿佛感覺不到痛般,臉湊到他的臉頰,guntang的呼吸落在他的頸窩,元小春不舒服的縮住脖子,這個動作使他更加貼近阿傻的胸膛,感受到阿傻的體溫。寬闊的胸膛傳來的溫度真得很溫暖,沒有平時自己一個人單獨睡被窩的冰冷,好象回到爹娘在世的時候,一家三口擠在唯一的床上,兩邊有爹有娘,他在中間,夜晚不寒冷,因為很安心。所以他期望能有一個老婆,生一個孩子。“你如果不是男的就好了……”睡意來襲,元小春迷迷糊糊的說,舒服的磨蹭阿傻的胸膛,滿足的漸漸入睡。阿傻張開大嘴,對著元小春可愛得像個饅頭總是散發(fā)香甜氣息的臉蛋咬下……“啊──”慘叫掀開房頂,險些震聾住在隔壁正好偷聽的王嬸的耳朵。王嬸猛敲墻壁,大罵:“臭小子,嚎什麼嚎,殺豬也沒你叫得這麼大聲!”辟哩!啷是元小春找!面杖不小心撞到桌凳的聲音。“呵呵……”是阿傻一如既往的傻笑。王伯摟過不死心的老婆,“我們還是睡吧?!?/br>買來的傻妻(7)臉上頂著大大的牙印,元小春一連好幾天不理睬阿傻,但抬頭不見低頭見,晚上兩人又在一個房里睡。阿傻就像雛雞一樣,天天在元小春面前晃悠,每每見到他,元小春就氣悶不已的揉面再揉面,希望阿傻早點滾離他的視線,但他不敢在王嬸面前發(fā)作。可惡,傻瓜就是傻瓜,莫名其妙咬他的臉,而且咬得那麼大力,害他幾乎沒臉見人,要不是需要掙錢養(yǎng)家,他一定等牙印消失才敢見人。元小春嘟起嘴,來個眼不見為凈,偏偏阿傻比他高壯的身體投下的陰影一直壓著他,強烈的存在感不容他忽視。長那麼高干什麼?光吃不生,又不能當豬賣,還每天非把他從床上硬抱下一起睡,不要以為力氣大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他元小春才是夫,阿傻到底明不明白?“小春……”“干什麼?”元小春惡聲惡氣的問。阿傻笑一下,“沒什麼。”元小春皺眉,低頭干活。過會兒,阿傻又叫道:“小春?!?/br>“干什麼?”元小春不改惡聲惡氣的臉色,手拿!面杖,如果阿傻在打攪他干活,他就敲裂阿傻的腦袋。阿傻拍拍手上的面,突然大手襲向元小春干凈的臉蛋,一張白里透紅的臉變得粉里帶白,白里帶氣紅的顏色,那抹紅色霎是嬌豔,阿傻忍不住抱住他的臉親親,舔舔他柔軟的肌膚。“你快放開我!”元小春氣急敗壞的大叫,手腳并用的掙扎,可憐他那點兒力氣不但掙不開阿傻,反而越往阿傻的懷里靠近,!面杖發(fā)揮不了它打人的作用。“王嬸……”元小春急得滿臉通紅,眼冒淚光,求救的看向王嬸,希望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王嬸救他。王嬸邪邪一笑,上前一把將元小春推進阿傻的懷里,開導道:“夫妻本來就應該親親密密,我和我家那口子也是這麼過來的,以後你就習慣了?!彼似鸢羽W,到廚房外慢慢拌,“小春,我不打攪你們小夫妻倆親密,請繼續(xù)。”“王……王嬸……”為什麼他感覺王嬸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呢?嗚嗚……好象這個“火坑”是他老婆,也不算把他往火坑里推,只是這個老婆的力氣真得好大好大呀,把他抱得緊緊,在他的臉上東聞西聞,時不時歡喜的舔舔他。“我又不是骨頭,你別像狗一樣舔我?!痹〈喝虩o可忍的捶打阿傻的胸膛,越捶阿傻越笑,阿傻越笑他越捶,直把兩個拳頭捶得發(fā)疼。“小春香香的?!倍⒅〈贺势鸬募t嘟嘟小嘴,阿傻一口撲上。“唔……唔……”身體被壓在滿是面粉的桌上,雙手擠在兩人胸膛間無法動彈,但強有力的手臂攬住元小春的腰,使他不能逃開,只能仰起臉,看清楚阿傻吻住他時放大的俊臉。那張男人味十足又俊美的臉此時充滿強硬的壓迫力,令元小春漸漸停止掙扎,掩住濃密的長睫,感受阿傻舔弄他嘴唇的感覺。好舒服,好象踩在棉花上,全身軟軟的,熱熱的,元小春發(fā)出不自知的微弱呻吟。“嗯……”頓時,阿傻激動的蹂躪他的嘴唇。嘴唇又麻又痛,可身體很舒服,元小春情不自禁的開啟嘴唇,感覺一條濕軟的東西鉆進嘴里,捕獲住他的舌頭,元小春顫動的回應,與阿傻纏繞,抵在舌根下的舌尖稍微刺激他一下,他便全身顫抖,一股股熱氣全部流向下體,傳來漲痛的感覺,偏偏舒服的要死,又難受的要死。元小春不由自主的摸上下體,早上起來會挺立的地方已經(jīng)頂起褲襠,手不小心碰到印出水漬的地方,強烈的快感直讓他激烈的喘息。一只大手包裹住他的手,隔著褲襠握住腫硬的地方,只輕輕的揉一下,元小春便克制不住的扭動,但稍微動一下,脆弱的頂頭就會摩擦褲襠,分泌出的液體滲出褲襠。元小春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雖然舒服,但太過於強烈的刺激讓他害怕,可阿傻的手帶動他的手揉捏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