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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念我的名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痕,好讓我一根一根用舌頭去磨圓?

我站起來:“對不起,上個洗手間?!?/br>
我一如既往的狼狽逃竄,如他所說,我就是那種一旦情況不利就逃跑的人。

冷水洗干凈臉,我抑制不住的用濕淋淋的手指在鏡面上劃:Imissu。

若真有神明,請詛咒安混蛋此刻也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與我念著同樣的話,心比我痛一百倍。

手機突然唱起: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辨忠jian~江湖豪杰~來相助!王朝和馬漢在身邊……

手機突然唱起: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辨忠jian~江湖豪杰~來相助!王朝和馬漢在身邊……

“喂……”手很抖。

“王先生?!卑甯粯佑辛Φ穆曇簦菢s飆。

“榮飆?”明明知道還要問,用硬邦邦的聲音問。

“是,有關(guān)少爺?shù)氖虑?,如果您還介意,我在您家樓下等著?!?/br>
什么叫我還介意?

我不是表現(xiàn)出不介意的樣子嗎?

我不是很不介意的過了一年多嗎?

可是心臟,心臟不給面子的跳起來。

穿過大廳的時候聽見老爸在叫我,我盯了他一眼,用一種高傲的眼神,或者說復(fù)仇似的眼神,好像在說‘警告你,現(xiàn)在別來煩我’,可當(dāng)老人被我的眼神刺傷,露出一臉驚愕,我又恍然的愧疚,不敢看他,奪門便走。

一切都是用跑得,雖然邊跑邊想憑什么呀,連他的保鏢都可以這樣指派我?

區(qū)區(qū)的一個他的消息,就可以讓我這樣?

世上找得著我這樣傻的人嗎?

因為想我嗎?

所以要派人來說類似后悔的話?

覺得愧疚了嗎?后悔了嗎?旅行寂寞了嗎?

有病啊,這個時候想要回頭?

我是玩具嗎?

看見榮飆時我喘息的不能說話。

榮飆垂憐道:“進去說,王先生?!?/br>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費了很大勁才把門打開。

“你坐一下,我去泡杯茶?!迸S持基本的待客禮儀,卻發(fā)現(xiàn)冰箱里除了牛奶還是牛奶,閉了閉眼,拿了杯大光明:“這個,你湊活著……”

榮飆坐在沙發(fā)上,盯著茶桌上安敖給我的信。

自從一年前收到那封信,我似乎總是習(xí)慣性的把它拿出來看看,翻來覆去,紙面破破爛爛的。

“那個……”我沖過去收拾,心里酸溜溜的,好狼狽。

榮飆看著我的慌亂,沉默了半天才說:“這是我寄出去的,少爺出事之前就寫好的?!?/br>
身體頓了一下,努力咀嚼著這兩字:“出事……?”

“有些事本來是絕不能告訴普通人的,可是榮飆心疼少爺?!?/br>
“……”

“老爺?shù)纳矸?,其實是名將軍,國防部的。?/br>
“……”

“少爺2年前曾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老爺利用,卷進一項國際經(jīng)濟糾紛當(dāng)中,少爺是中間人,更是一切的關(guān)鍵,本來少爺作為證人一直以來身份都是隱秘的,但是一年前,名單泄露,國內(nèi)已經(jīng)不再安全,老爺想叫少爺去柏林躲一躲,但他放心不下你,決心要留在國內(nèi)等事件平息,同時也交待我如果自己出了事,就把手機號碼注銷,從柏林把這封信寄出去。”

腦子里亂糟糟的閃過一些事情。

“佳佳,喜歡柏林嗎?”

……

“跟我去旅行吧?!?/br>
……

“對,他第一重要的嘛,要死,也是我先死?!?/br>
……

“你守著他,我守著你?!?/br>
……

飆叔見我不說話,又嘆道:“后來真出了事,少爺被人綁出境外,消失了大半年,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通過一些政治手段,換了回來。”

我慢慢的往嘴里順著我的大光明牛奶。

“這個……都是一些對付政治犯的招數(shù),大小骨折不談,電擊的后遺癥是語言障礙,這一年他都在重新練習(xí)發(fā)音。因為……國防部的一些事情,一直在西沙群島的基地療養(yǎng)。”

我聽說過一種現(xiàn)象叫做雪盲,暴風(fēng)雪的天氣,漫天飛雪,天地素裹,人在雪地里辨不找方向,惶惶然不知所措,如同此刻。

我連開口說一句諸如‘怎么這么可憐’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感覺牛奶順著食道慢慢流下去,含在嘴里的是一片潤滑甜蜜的液體,淡淡的奶味順著鼻息呼出來,這是一種安全的感覺嗎?我似乎可以明白為什么安敖那么喜歡牛奶了。

榮飆大概是看不慣我一言不發(fā)的樣子,有點怒氣:“本來是不想來找您的,可是少爺一直那么努力,想要帥氣健康的再次回到您身邊,您卻在這里相親,飆叔我既不能告訴少爺這么殘忍的消息,也不能把你抓到基地里去拷打,只好跑來告訴您實情……”

我抿唇微笑:“告訴我是想我怎么做?推掉親事,等他回來?還是痛哭流涕,覺得是自己害了他?”

“……”飆叔張大嘴巴看著我,不能說話。

“是這樣吧,你是這么想的是吧?我應(yīng)該愧疚嗎?憑什么啊?我只是照他想的去做而已,他留下這樣的信是什么意思?是說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以照信里說的那樣記得他的好,覺得他是瀟瀟灑灑的走開的,我也應(yīng)該瀟瀟灑灑的活著,是嗎?”

這樣的問題飆叔無法回答,我自己也不能。

“所以,我不是照他說得做了嗎?瀟瀟灑灑的活著!他憑什么!憑什么要來擾亂我???既然做了那種好像英雄似的事,那么,該怎么挽回是他的事!不能挽回也是他玩弄這些花招的代價!我很好欺負嗎?。课覟槭裁匆驗橐粋€人的幼稚患得患失!?我為什么不能坦然的去結(jié)婚、生孩子???我賣給他了嗎!憑什么他想讓我放手了,我就要那么瀟灑,他?;拥臅r候,我就要覺得感動呢!?”我的表情是認(rèn)真的,飆叔無言以對,似乎根本沒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有種豬八戒照鏡子的感覺:“煩死了……怎么會有你們這對人。不管了不管了,當(dāng)我沒來過吧!我只是覺得這個苦果,不應(yīng)該少爺來吃。”

安敖離開之后的一年間,無數(shù)次在夢里因為曾經(jīng)的軟弱而自責(zé)的我,有一天趁著醉意找到zark,沒能說出什么大義凜然的話,只是哽咽著低下頭。

zark拍著我的肩膀?qū)ξ艺f:“他就那么好嗎?”

覺得自己可憐。

委委屈屈的喝了很多酒,發(fā)誓再也不要這么可憐了,即使他回來,告訴我他過得非常開心,即使他就此忘掉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都不要覺得自己可憐,開口說:“那就這樣吧,我也挺好的?!被蛘咦屪约旱暮⒆诱J(rèn)他做干爸,就這樣瀟灑一輩子,總之絕對不會是可憐。

可是現(xiàn)在的我卻覺得十分的可憐。

大家都生氣

再見到安敖,是在一種非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