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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他只想掩飾身體尷尬,卻不料此情此景看來也是十足怪異,子霄冷冷看著他一舉一動,問道:“程漠,你到底怎麼了?”程漠此時呼吸急促,兩頰飛紅,蜷曲了雙腿往後靠去,竟是不敢看子霄,只低著頭道:“你快出去吧?!?/br>他聲音極輕,也不知子霄是不是真沒聽到,俯下`身來湊到他面前,“你說什麼?”子霄說話的氣息撲打在他臉上,他頓時只覺下`身陡然挺立起來,身體發(fā)著軟,熱氣在體內聚集,恨不得伸手去抓子霄的手讓他摸摸自己。程漠看著子霄,卻不知自己此時癡態(tài),他只覺子霄唇色淺淡嘴唇柔軟,仿佛誘人親吻一般,待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竟然真的吻了上去。子霄面無表情,任由程漠親吻他嘴唇,待程漠陡然清醒,慌亂間往後退開,才用手指摸了摸嘴唇,道:“你中春藥了?”雖是疑問,語氣卻是肯定。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腦子里飛快一轉,應道:“是的,我中春藥了?!?/br>子霄站直了身體,“我去找女人給你解毒?!?/br>“不要!”程漠連忙搖頭,“不用了,你先出去就好,我可以自己解決?!?/br>子霄問道:“你確定?”程漠用力點頭,“我確定?!?/br>子霄點點頭,“那好,”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程漠方才松一口氣,卻見子霄走到門口撿起半截插銷將門扣上,轉身回到床前,道:“春藥?想騙我?”接著,他連劍鞘一起抽下背後長劍,直直抵住程漠腿間堅`挺之物,“程漠,我問你,到底怎麼回事?”程漠的下`體被冰冷的劍鞘碰觸,頓時間整個人都軟倒在床上,無力地喘息,他抬起頭看向子霄,幾乎有些自暴自棄一般,說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子霄眼看著程漠一條單薄長褲下,挺立陽`物清楚顯現(xiàn)出來,劍鞘便沿著那莖體滑到下面雙囊間,微微用了些力抵住,“你說?!?/br>程漠驚喘一聲,伸手抓住子霄劍鞘,卻使不上力來,他有些憤怒,“我說就是,別玩弄我!”然後甩了甩發(fā)脹的頭,整理一番思路告訴子霄前因後果。原來一切都是他師承青松老人那一套截陽功所致。截陽功的確是天底下難尋敵手的一套神功,可是這套神功有個致命的破綻,這破綻來源於創(chuàng)立這套武功之人。具體緣由因為時日已久,青松老人也說得不甚清楚,他讓程漠牢牢記在心上的只有一點,便是截陽功心法中有一條叫做血契,記曰:血契倒陰陽,由此自雌伏。講的便是截陽功那致命的破綻:如果練功之人飲下另一個男子的鮮血,便是與此人立了血契,從此之後,身體便會自行雌伏於此人而無法受意識控制。那時青松老人曾對他千叮萬囑,程漠只覺如何叫做自行雌伏,如果心里不愿意,身懷神功又怎會輕易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更何況,喝人鮮血之事少之又少,這破綻只要不被別人知道,也無需過多擔心。所以長久以來,程漠只謹記不可飲人鮮血,卻對於雌伏一說,只覺得是無稽之談。事到如今,程漠便是驚覺這血契厲害之處也為時已晚,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子霄稍一靠近,他都能動情不已。程漠說完因由,對子霄道:“你我兄弟,以後怕是無法再聚了。”子霄一直面無表情聽著,此時才看向程漠,“哦?”一聲,問道:“那麼只要我靠近你,你就會一直全身無力,連武功也使不出來?”程漠自己也是茫然,因為到底如何,青松老人也并未說過。子霄道:“可有解決之法?”程漠搖頭,“我也不知道?!?/br>子霄垂下眼簾,“那可得試試了。”子霄說那可得試試。程漠一時沒明白過來,試試?試什麼?子霄的劍鞘又沿著程漠那硬`挺莖體的底部慢慢滑到了頂端,惹來程漠一臉羞惱的驚叫:“啊……”子霄淡淡說了一句:“脫衣服?!?/br>程漠聞言,全身僵住,連耳後也泛起粉豔紅色來,他顫聲問道:“你說什麼?”子霄沒有重復一次的意思,只握住劍柄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頂?shù)贸棠顷朻物往後彎曲貼上了小腹。程漠承受不住,一手握住劍鞘頂端,看向子霄。子霄也正看著他,眼里平靜無波,靜默片刻,說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你說創(chuàng)立截陽功之人故意留下這一個破綻,那他定然也會有化解之法?!?/br>“化解?”程漠怔怔道,“可是又該如何化解?”子霄道:“中了春藥之人氣血阻滯,須交`合而通暢;你那血契既然倒陰陽自雌伏,那不妨一試?!?/br>子霄說的平淡,程漠心里卻轟然炸開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動了,好半晌他才能說得出話來,“子霄,莫要胡說,你乃修道之人……你我……”子霄不急不緩說道:“所謂道法自然,道育萬物,又隱於萬物。天地之間,何不為道?我的道,并不於此,”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所在之處,“我即是道,道即是我。”程漠聽得目瞪口呆,與此同時,腦袋里又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子霄除去衣衫,情`欲萌動的模樣,頓時間只覺內心欲`火越燒越旺,本來握住子霄劍鞘的那只手竟然不由自主放到了自己陽`物之上。只這一個動作,程漠便聽到自己嘴里發(fā)出動情之極一聲輕哼:“嗯──”頓時間滿腔羞恥,驚忙間放開了手,便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子霄橫劍一擋,輕易將無力的程漠攔了回去,背靠墻壁,雙腿大敞著仰坐在床上。此時聽得子霄清冷聲音說了一句:“繼續(xù)。”程漠只覺自己被控制了一般,發(fā)著顫的雙手開始緩緩解開襟口的扣子。他滿心羞惱,雙眼竟也悄然泛紅,不敢再看子霄眼睛,微微低下頭來。子霄看程漠眼角竟也濕潤起來,知他定然自覺羞恥,然而心里越羞,身體卻是不由自主興奮起來,腿間被陽`物高高頂起的褲子顏色逐漸變深,後來已是濕潤了一片。子霄用劍鞘頂端勾住褲腰輕輕一挑,將他褲子挑開,那挺立莖體早已按捺不住般彈跳出來,暴露在空中仿佛受了驚一般,頂端孔洞汩汩向外吐著汁液。程漠立即伸手去擋,被子霄用劍鞘敲在手腕將他手拍了開去。子霄并無一句yin穢嘲弄的話說出口,也沒有露出絲毫玩味輕視的表情來,只依然不緊不慢用那柄長劍逗弄程漠腿間之物,木質的劍柄頂端也被他滲出的yin液沾濕,子霄換了方向,抬劍向上挑開了程漠衣襟。如此一來便是上下大敞的模樣,程漠常年習武,身體勁瘦有力,肌rou緊實而不賁張,只勻稱一層覆蓋在清奇骨骼之上。皮膚雖然不如子霄白`皙,卻是光澤細膩,瑩瑩潤潤泛著微光。子霄的劍端,從他小腹滑到了胸口,觸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