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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他不需要錦上添花,他覺得真正的朋友是該雪中送炭。

平日那些奢侈的好,都可以不必給他,什么吉他、錄音室、出唱片的機會、見唱片公司老總,這些做盡姿態(tài)的「機遇」,他都不需要。

而在他為兄弟們急得滿嘴泡的時候,肯伸一下手那就是久旱降甘霖。

杜悠予對他的好,是隨自己心情而定的,愿意給他好處,不論他是否需要,合適不合適,想給便給,不容拒絕。

但不是他能開口索取的,不論他有多急切。

雖然明白杜悠予這樣沒有錯,誰會喜歡別人伸手跟自己討東西。

但他想要的是歐陽那樣不必同富貴,只要能共患難的朋友。杜悠予這樣耍著玩的「友情」,讓他很困惑。

「你還在為我沒幫忙的事生氣?」杜悠予口氣不慍不火,說出來的話卻談不上溫柔,「真要像個男人,闖了禍就該自己扛。沒扛的本事,就別闖禍。」

鐘理聽他這么教訓,面紅耳赤,想來想去,好像是自己理虧,半晌只憋了句「我曉得,以后不給你添麻煩」,就伸手推車門。

杜悠予又抓住他肩膀,硬把他用力轉了過來,看他眼紅紅的,便哄小孩子一樣:「還鬧別扭,嗯?不然你是覺得我應該怎么樣,為了你,去和肖玄反目?」

「……」

「你以為朋友之間,真的會做到這種地步?」

鐘理接二連三受打擊,終于忍不住啪啦啪啦反抗:「放手!老子不跟你做朋友了行吧?」

杜悠予更用力壓著他,硬邦邦的胸口擠得鐘理快喘不過氣,真覺得杜悠予的溫柔表情有點嚇人。

「你有沒有想過,要我?guī)湍銕偷侥欠N程度,你得是我什么人?」

鐘理心里暗罵:干!你不就是想說我們交情不夠嗎?

「我也沒指望過你,我只指望我家小聞。天大的事,小聞都會跟我一起扛?!?/br>
杜悠予笑了笑:「他能做得了什么?」

鐘理聽他似乎是在貶低歐陽,更覺得惱火:「他比你好多了,就算你不做的,他也都會做?!?/br>
杜悠予手上一使勁,鐘理覺得自己胳膊差點斷了,他可不是只會叫疼的人,尋了個空檔立刻就用肘部反擊。兩人扭打著,難分高低,但鐘理酒后身手大打折扣,漸漸落了下風,終于雙手被扭在背后,臉貼著椅背被壓制住。

兩人都喘息著,鐘理感覺到身后男人呼在自己脖頸上的熱氣,突然有點發(fā)麻地起了雞皮疙瘩。

僵持了一會兒,鐘理突然覺得脖頸上一熱,竟然是杜悠予在吻他。

這比打人還可怕,鐘理嚇得頭皮都炸了:「你做什么?」

杜悠予手上用力,親吻的動作倒算得上溫柔,鐘理卻被親得都快嚇死了,一個勁說:「你要干么?你要干么啊你!」

更嚇人的是,杜悠予對他的回答是狠狠親了他一通之后,貼著他嘴唇笑道:「我讓你知道,有些我很擅長的事情,歐陽希聞可是做不來的?!?/br>
非友完整版加番外正文第十二章

章節(jié)字數(shù):4033更新時間:08-03-0921:40

鐘理臉都綠了,忍不住哇哇大叫:「你別亂來,你別亂來?。∥視崮愕?!你給我小心點……」

話音未落,嘴唇又被堵住了。

這回吻得更重。鐘理被親得氣都喘不上來,胸口又被壓著,杜悠予還壞透了地把舌頭深深探進他嘴里,連最后一點空氣都壓榨干凈。

鐘理「嗚嗚」地垂死掙扎,拼命想說快還他氧氣,漸漸覺得眼前發(fā)黑,居然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頭暈得很,身上軟綿綿的,有些眼花,半瞇著眼,看見的東西都有圈淡淡的光暈,連坐在床邊的男人也是。

「好點沒?」

鐘理有些費力地想伸展一下手腳:「呃……」

「你酒喝得太多了,才會暈倒。」杜悠予低頭看著他,微微皺眉,「也沒個節(jié)制,照你這么個喝法,遲早要酒精中毒??诳蕟??喝點東西吧,這個又解頭痛,又催眠?!?/br>
鐘理應了一聲,胡里胡涂要欠身起來,去構那個杯子。

杜悠予伸了胳膊來,扶住他的背,卻不把杯子遞到他嘴邊,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嘴唇貼上來,相當自然地喂了他。

鐘理起了雞皮疙瘩,清醒過來,忙手成虎爪之形,就想把杜悠予的臉按住推開,卻很快又被親了。

連續(xù)被灌了幾口微甜的不知名液體,干燥的喉嚨是舒服了許多,但心里是越來越害怕,覺得杜悠予那長得優(yōu)雅又漂亮的嘴唇會把他吃掉一樣。

「舒服了嗎?」

鐘理原本也沒有不舒服,只是酒醉無力罷了,被抱得發(fā)慌,連忙點頭。杜悠予也就不再摟著他,把他放回床上。

鐘理在他面前平躺著,手上很想抓住個什么可以當武器的東西,很是不安,「我要回去了?!?/br>
杜悠予看了他一會兒,又親了他一下,盯住他,耳語般地低聲說:「今晚就別回去了,嗯?」

完全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密呢喃,鐘理毛骨悚然,脊背都麻了,結巴道:「不,不行。」

杜悠予微笑著,溫柔地又吻了他的嘴唇,鐘理「唔」地連聲音都被吞了進去。

接吻的力道和方式都情色意味十足,濕潤地親了半天,杜悠予才放開他,直起身來,有些喘息未定,微微瞇起眼睛,眉梢眼角都是風情,手便探過去解他的褲子。

鐘理耳朵里嗡了一聲。心下慌張,手腳卻不聽使喚,兩腿無力地亂蹬,眼睜睜看著杜悠予把他的上衣解了,褲子剝下來,而后又開始慢慢脫自己的衣服,動作優(yōu)雅又好看。

但再好看也沒用,有過一次經驗,鐘理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杜悠予打算要跟他做了。

「你、你干什么?」

這種明知故問的廢話問題得到的,自然是行動上的進一步回答。

鐘理慌亂地看著杜悠予赤裸了的上身,腰部,再往下的部分他實在沒勇氣看了。

「混,混蛋……」

上次說錯話之后,鐘理還一直擔憂會不會讓他初愈的難言之疾再度發(fā)作,那自己罪過就大了,尋思著要不要再去跟人討一些偏方什么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