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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在場的鄒若,就想著該打電話給她,問問近況。打了幾次那邊才接通,全然不如以往的開朗熱情,鐘理一開始沒意識到什么,估摸著她大概是心情不好,還講了兩個笑話逗她開心,但效果不明顯。「對了,你現(xiàn)在在哪,電視臺還是公司?」他還準(zhǔn)備了節(jié)日禮物給她。「你還不知道嗎?」「呃,怎么了?」「我已經(jīng)辭職了?!?/br>鐘理愣了半晌,「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做得很好嗎?」誰都看得見鄒若的精明能干,比同期幾個新人老練得多,如果連她都不夠格留下來,那還真不知有哪個合格的。鄒若卻不肯多說了,只說:「待不了就得走,跟做得好不好沒關(guān)系。誰讓我只是沒背景的小助理。算了,你也別管了。」掛了電話,鐘理尋思了一遍,氣得青筋都浮起來。他也能猜得出來是怎么回事,有話不明著說,反倒讓無辜的鄒若當(dāng)犧牲品,這事做得未免太令人惡心。正把拳頭捏緊,電話在口袋里響了,倒是杜悠予主動找上門來,鐘理費了好大力氣才勸住自己不要太沖動,忍耐著「喂」了一聲。「演出結(jié)束了吧,覺得怎么樣?」「……」「怎么,不滿意嗎?」杜悠予哄著他似地溫柔,「我問過了,都說你表現(xiàn)得很不錯,不用擔(dān)心?!?/br>「……」「對了,你到酒店來,我訂了房間?!?/br>「做什么?」杜悠予笑著,還是誘哄的口氣:「你來就是了,我又不會吃了你?!?/br>鐘理心中暗罵,你他媽的還沒吃過?「今天是你初次登臺,難道我們不該做點什么來紀(jì)念嗎?」鐘理差一點就炸裂了。他倒是沒想到杜悠予會這么坦然地不要臉。他今晚能露個臉,是托了杜悠予的福,可他還不至于為了這么點機會就獻(xiàn)上屁股。喘了一陣粗氣鐘理才憋出一句:「你給我等著。」這種侮辱加上鄒若的事,不把杜悠予狠狠教訓(xùn)上一頓,他就不是個帶種的男人。鐘理到了酒店,電梯需要刷房卡才能上得去,有勞杜悠予親自下來接他。在電梯里他就很想把身邊面帶微妙笑容的男人按在墻上狠揍一通了,考慮到有錄像機在監(jiān)控,多少得給杜悠予留點臉做人,他才勉強忍耐。等杜悠予開了房間的門,面對室內(nèi)那一片曖昧的昏暗,鐘理終于無須再克制了。感覺到杜悠予在他身后,把手搭到他肩上,鐘理立刻抓住那手腕,以令人不及反應(yīng)的速度狠狠來了個過肩摔。杜悠予顯然毫無防備,一下子就重重撞上地面,在他發(fā)出呻吟之前,鐘理上前一步制住他,揪著他領(lǐng)子,毫不客氣給了他兩拳,罵道:「你個王八蛋!叫你對鄒若使壞!叫你逼走她!叫你打我主意!」再要打第三拳的時候,原本暗著的燈突然亮了,室內(nèi)一片光明。鐘理猶如做惡夢一般,頓時看見周圍全是人。有眼熟的公司同事面孔,也有陌生的,手上還有彩條噴罐和蛋糕,一副預(yù)備慶祝什么的姿勢,但都已經(jīng)僵了,全望著他們,呆若木雞。一片難堪的沉默里,還是杜悠予先開了口:「你們都出去?!?/br>聲音不大,但聽得每個人都打了寒戰(zhàn),不用他說第二遍,十來個人幾乎是一眨眼間就走得干干凈凈。屋里只剩下他和鐘理,鐘理還沒能從驚愕中恢復(fù)過來,依舊騎在他肚子上,望著他發(fā)愣。杜悠予倒是笑了一笑,口氣卻沒有笑意:「我沒有要打你主意。請問你可以放開我了嗎?」鐘理忙松開他的衣領(lǐng),看他站起身來,因為背上的痛而扭曲了一下表情,而后站著把弄皺的衣服拍打整齊。「你也可以走了。」「杜悠予……」「還有什么事?」鐘理滿臉通紅:「杜悠予,是我沖動了,我不知道這里邊還有別人在。我以為你讓我來酒店,是指那種事,就我們兩個人……」杜悠予又笑了,笑容里沒有半點愉悅的意思,「你還真是有意思。你當(dāng)我是什么,當(dāng)你自己是什么?」鐘理羞慚得頭也抬不起來:「實在對不住……」「鄒若辭職,是因為她偷同宿舍助理們的錢,還偷公司藝人的東西,被當(dāng)場抓住,沒臉再待下去。這個你可以去問顏可,或者隨便哪個你信得過的人?!?/br>鐘理憋得脖子耳朵全紅了:「是我錯了,對不住。我混帳了,你別氣……」「我沒在跟你生氣,」杜悠予笑了笑,「真的。你也沒什么錯?!?/br>「……」「這都是我應(yīng)得的,不是嗎?」「杜悠予……」杜悠予舉手制止他:「別說了,再說下去就沒意思了?!?/br>鐘理喉頭動了幾下,卻找不到能說的,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杜悠予發(fā)怒,全然慌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你走吧。順便把那個帶走。」杜悠予指了指桌上的一把包成禮物模樣的新吉他。鐘理連臉帶脖子已經(jīng)紅得不能再紅,「杜悠予……」「別誤會,不是送你的,是讓你幫我拿出去,隨便找個垃圾筒順手扔了。沒人用得著?!?/br>非友完整版加番外正文第十七章章節(jié)字?jǐn)?shù):4001更新時間:08-03-0921:44鐘理抱著吉他剛一走出去,杜悠予就在他身后關(guān)上了門,在未來可預(yù)見的一段時間里都是不會再對他打開了。想道歉也無從說起,他只得滿臉通紅地把吉他抱回家。吉他沒拆,帶著包裝放在床邊地板上。鐘理一個晚上都沒法入睡,甚至羞恥得臉上的紅色都褪不下來。比起杜悠予那精密的頭腦,他擁有的只是接近動物的本能。感覺到危險,他只能靠那冒著傻勁的力氣來保護(hù)自己,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如果能有杜悠予一半的游刃有余,就不用出這么大的丑。他也為自己的粗笨而羞慚。第二天再見到杜悠予,一開始他覺得事情可能沒那么糟,四周風(fēng)平浪靜的,杜悠予沒有要跟他敵對,也沒沖他發(fā)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