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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跑,這里和湯谷完全不一樣,不周山是天地的支柱,這里靈氣濃郁,生長了不少的妖物,他們都遠(yuǎn)離伏羲的洞府,不敢冒犯準(zhǔn)圣大能。滿山生長了不少的靈植,結(jié)了靈果,葉離在外瘋玩了一天。等天快黑了才轉(zhuǎn)身回去了伏羲的洞府,這孩子一點(diǎn)也不怕生,完全把這當(dāng)成了是自家。一點(diǎn)借宿的客人的感覺都沒有,伏羲對此也很驚嘆。他就從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孩子,明明帝俊和羲和都不是這樣的人??!怎么生出來的孩子這么的……與眾不同。葉離蹲在湖邊,眼巴巴地瞅著湖里搖曳著魚尾游來游去的鯉魚,就差沒流口水了。“哪來的小娃娃?”一道冷冷的女聲傳來。葉離回頭看去,只見一個(gè)穿著長裙的清冷女子站在前方。女子長得很美麗,容顏精致,眉目如畫,氣質(zhì)冷清,帶著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氣度。一身華美的長裙極地,發(fā)飾簡單,卻難掩一身風(fēng)華氣度。葉離只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心中了然來人的身份。能有如此氣度,能出現(xiàn)在此地的女子只有一個(gè)人,那便是造人成圣的圣人女媧。見到傳說中造人的圣母女媧,葉離心中有些小激動(dòng),緊張什么的完全沒有。他好歹是妖族的太子,整個(gè)洪荒沒人敢弄死他,既然如此他又怕什么?無懼而無畏,無畏而坦然。葉離起身走了過去,對女媧行了個(gè)禮,說道:“離火見過女媧娘娘。”女媧挑了挑眉,說道:“羲和的兒子?”☆、27·人參果葉離聽著女媧這般說道,頓時(shí)無語了。他想過很多種女媧對他的稱呼,譬如妖族的太子,帝俊的兒子,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稱呼他。女媧和他老娘很熟,幾乎是不用疑惑,葉離便得出了這個(gè)結(jié)論。“你認(rèn)識我母后?”葉離抬著頭看著她,問道。“我與羲和是多年好友?!迸畫z說道。原來如此,天后和圣人的友情,葉離心思微動(dòng)。女媧看著他,皺眉說道:“你為何會在此?”“是我讓他留下來的。”突然傳來一道清淡的男聲。葉離和女媧回頭看去,一襲白衣俊秀風(fēng)雅的伏羲緩緩走來。“我見這孩子心喜,便將他留了下來?!狈苏f道。女媧聞言,眉頭皺的更緊,說道:“哥哥如此,未免太隨性?!?/br>“隨性有何不好?”伏羲說道。女媧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是她不愿與伏羲爭執(zhí),人都已經(jīng)留下,再來爭執(zhí)又有何用。她臉色一下就冷了下去,聲音也多了幾分冷意,說道:“哥哥喜歡便好?!?/br>說完,便拖著迤邐的裙擺轉(zhuǎn)身走了。葉離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看來他這個(gè)故友的孩子的身份,并沒有給他加多少分呢!“你在想什么?”伏羲看著他問道。“女媧娘娘長得真漂亮!”葉離脫口而出道,暗地里卻是垂了垂眼眸,不讓伏羲發(fā)現(xiàn)他眼底的情緒。伏羲此人極為敏銳,很會洞察人心,一不小心就被他看穿了心思。葉離有些后悔,他自作主張的留下來是不是錯(cuò)了。伏羲可不是一個(gè)好糊弄的人,總感覺要被他看穿了一樣。伏羲聞言卻是笑了,說道:“你啊!這話可別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可不喜歡有人這樣說她。”“為何?”葉離抬頭問他。伏羲只是笑而不語。葉離知他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也識趣的沒有追問到底。像是伏羲這種人,表面上待人都是極為溫和有禮的,好似很好相處,心里卻是不以為然的,甚至有時(shí)候都是冷的。你若因此自作多情,以為他待你是與眾不同的,胡攪蠻纏,最后落的是你自己的臉。這種人看似有情,實(shí)則是最無情的。伏羲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在外好玩嗎?”“也就那樣,無所謂好玩,無所謂不好玩?!比~離說道。伏羲聞言,輕笑了一聲,說道:“明日我待你出去玩。”“去哪?”“到時(shí)你就知道了。”好吧!葉離識相地不去追問。次日,清晨,天光破曉之際。葉離便睜開了眼,從床上爬起來,抱著他的劍,找了一塊空地,一招一式地練著劍法。他練得是前世藏劍山莊的劍法,這些劍法已經(jīng)深入他的腦海,刻印在他的骨子里,他所要做的是讓這具新的身體熟悉這些劍法。經(jīng)過一段時(shí)間的練劍,葉離逐漸找回了感覺,他的劍法也愈加的嫻熟,一招一式都意隨心動(dòng)。有風(fēng)吹過,吹起他額前的劉海,露出被遮擋的眉眼,那眉眼銳利,竟然與他平時(shí)的頑劣癡纏全然不同。伏羲站在遠(yuǎn)處,目光看著練劍的葉離。他站了許久,臉上表情莫測,不知在想些什么。說到劍,整個(gè)洪荒最擅長劍的只有那位通天圣人。當(dāng)初通天的一把青萍劍,殺戮了多少不長眼的仙魔,那位圣人也是眾圣中殺氣最重。不,或許應(yīng)該再算上那位深藏不露的元始圣人。那位看似孤高冷傲的圣人,他眼中的殺氣毫不遜于他的三弟通天。昔日紫霄宮道祖賜寶時(shí),賜予通天圣人的便是那后來讓洪荒眾仙為止忌憚的誅仙四劍。誅仙,絕仙,戮仙,陷仙四把誅仙劍,配合誅仙陣圖。為洪荒第一殺陣,非聚集四圣之力不可破之。似乎使劍之人,都?xì)饫p身,以殺入道。伏羲目光看著那個(gè)粉團(tuán)子一般的孩子,臉色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半響之后,他轉(zhuǎn)身離去。等到太陽完全升起,金色的陽光灑下大地之時(shí),葉離收起了劍,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回房了。他沐浴換了身衣服,轉(zhuǎn)身跑去找伏羲。“你說要帶我去玩?去哪玩?現(xiàn)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葉離跑進(jìn)涼亭內(nèi),說道。伏羲聞言抬頭看向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說道:“何必如此著急?一會你自會知曉,先喝口茶?!?/br>葉離拿起茶杯,咕嚕咕嚕地一口喝完,茶杯放下,咧嘴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渴了?”伏羲臉色一頓,他看了眼葉離的茶杯,目光頗有些惋惜,“可惜了……”“可惜了什么?”葉離挑眉問道。“可惜了這么好的茶……”葉離聞言嘴角一抽,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茶不就是用來喝的嗎?渴了自然要喝茶,哪里可惜了?”伏羲頓時(shí)抬頭,用譴責(zé)的目光看他,“茶是要用心去品的,你這樣,不如隨便拿碗水打發(fā)?!?/br>葉離撇了撇嘴,說道:“水可沒茶好喝,你別看我小就想糊弄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分的好壞?!?/br>伏羲抽了抽嘴角,懶得理他。“喝完茶,與我走吧!”伏羲拂袖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