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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滿意的劍,祭煉成本命劍,也就是說本命劍的這把劍是由別人打造的。清竹真人則是把自己獲得的神劍重新回爐重造了,親手打造了一把新的與自己心神相通的劍,雖然因為他鍛造劍的技術(shù)很挫,以及其他各種原因,使得劍的品質(zhì)下降了,但是因為是劍主親手所造喝了劍主心頭血的緣故,從而獲得額外BUFF屬性,能自主進(jìn)階,進(jìn)階條件是劍主實力的提升。開創(chuàng)了修真界劍修新的局面,其實這在千年前有了,只是后面被遺忘了,反正這里后面會寫,這里不劇透了。下面就是喜聞樂見的虐白蓮花,順便昨天在朋友家睡覺了,沒電腦沒碼字。☆、55·遇奇葩坊市位于白鶴鎮(zhèn)的南區(qū),是整個小鎮(zhèn)最為繁鬧的地段。坊市里的東西很雜,法器、陣法、符箓、丹藥、靈植、靈獸就連修真法訣都有,一切應(yīng)有盡有。但是能在坊市出現(xiàn)的修真法訣,大多都是低階的,大宗門的弟子根本瞧不上。坊市真正的價值在于,這里有著無數(shù)來自修真界各地的資源。這些資源,不僅僅只是局限在丹藥、法器和符箓上,更多的是各種天材地寶,也有少明珠蒙塵不為人知的寶貝等著人去慧眼識珠。所以逛坊市眼力很重要,誰說修真者沒有凡人那般的狡詐多謀?無jian不商這句話無論走到哪都是通用的,坊市里多少有錢的修士被坑的用大把的靈石買了一堆廢品?又有多少人因為淘到了寶貝而心中暗喜?葉離、莊一和沐隨風(fēng)三人一進(jìn)入坊市,就恍若是置身在鬧區(qū),這里來來往往的修士太多,有的單純只是為了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而有的就是在淘寶,看能不能撞大運的被他發(fā)現(xiàn)神器什么的。對于這種人只能說,太天真!葉離第一次逛坊市顯得興致很高昂,他一路從各類攤販上走過,奇怪的是,這次他沒有一間一間攤販仔細(xì)看過去,而是大多數(shù)只少了一眼,就往下家走去。沐隨風(fēng)瞧著他這樣倒是覺得稀奇,說道:“你怎么不去看看?沒你想要的東西?”“嗯,我對這些不敢興趣?!比~離說道。沐隨風(fēng)聞言笑了一聲,說道:“你的興趣真古怪?!?/br>坊市里的東西果然多,各種從所未見從所未聞的東西讓葉離是開了眼,不過他也只是瞧個熱鬧,真要他買他是不愿意的。他眼界高,尋常東西難入他的眼,也就是圖個新鮮看看就行了。倒是莊一和沐隨風(fēng)買了幾件東西,大多都是古籍、防具之類的。逛了老半天之后,沐隨風(fēng)見他還是兩手空空,忍不住說道:“你就沒有喜歡的?下山一趟,你可別最后兩手空空的回去。”葉離聞言笑道:“我方才不是買了不少東西了嗎?”沐隨風(fēng)一切不屑道:“就那堆垃圾?”葉離對于他執(zhí)著的認(rèn)為那堆東西是垃圾深感無語,也懶得出口解釋。他方才入手的要么是礦石,要么就是法器的碎片,古劍的殘骸。礦石可用來鍛造劍,通過法器的碎片和古劍的殘骸,他可以感受到它們曾經(jīng)的生命和過往的一切。這些對于一個煉器師來說,都是蘊含了無數(shù)秘密等待他們?nèi)ヌ骄康膶毑?。?dāng)然對于尋常人來說,就是一堆毫無用處的垃圾。說來也是奇怪,葉離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劍修竟然對鑄劍一竅不通,這不是一件好事。神兵利器皆有魂,而這魂來源于人。倘若一個劍修對于自己手中的劍一竅不通,難以產(chǎn)生共鳴,這劍魂只怕是難以誕生或者被喚醒。而一把劍最容易誕生劍魂的時候,是在劍成之際。傾注鑄劍者所有的心血,寄予全部的希望,在熱切的呼喚下誕生,劍成,魂生。但是在這個世界,劍修卻只修劍道,不知鑄劍。對于他們手中的劍,他們真的了解嗎?葉離等人又朝前逛了許久,在一家小攤上,葉離停住腳步不前。這家攤位上擺著許多怪異的石頭,石頭的個頭很大,有黑乎乎的,有深綠色的,更多的是棕褐色的。葉離拿起其中的一塊石頭,問道:“你這些石頭都是從哪里來的?”擺攤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懶洋洋道:“這些都是我從北部荒山撿來的破石頭,不值幾個錢,你要是看上了,就隨便付我點靈石,拿去就是?!?/br>沐隨風(fēng)聞言皺眉,說道:“北部十大荒山是妖修的地盤,豈是你一個小小的修士能隨意進(jìn)去的?”“信不信隨你!”擺攤的人兩眼一閉,繼續(xù)睡覺去了,一副隨你們怎么樣的模樣。葉離從中挑選了一塊最大最不起眼的石頭,一塊棕褐色的大石頭,就真的像是馬路邊上隨處可見的那種石頭。他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說道:“我就要這塊,我也不占你便宜。這個,給你換。”說著,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塊方才在沿街小攤上得來的黑乎乎的石頭,丟給了攤主。攤主睜開一只眼睛,瞧了一眼葉離,然后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黑石頭。立馬雙眼睜開,眼睛里冒出亮光,一只手抓起懷里的黑石頭,拿在手里仔細(xì)打量。葉離瞧見他這番如獲至寶的模樣,笑了笑,這也是個識貨的人。然后再瞧了一眼手中的大石頭,準(zhǔn)備將它放入才儲物袋。就在這時,突然憑空一道聲音響起。“這位道友請慢!”鬼才聽你的話!葉離翻了個白眼,動作頓也不頓一下,直接就把大石頭給收了起來。“這位道友,我都說了請慢,你怎么不住手呢?”聲音頗為埋怨道。葉離這時有了閑情去看這個傻逼了,他抬頭看去,只見前方站著一個白衣俊朗的男子,一臉面色不贊同的看著他。然后他目光順便往旁邊一看,只見這個白衣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個相貌極為清秀的單薄男子。那清秀男子見葉離看向他,還咬了咬唇,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真特么見鬼了!活像是我欺負(fù)了他一樣。葉離瞧了一眼那清秀男子的作態(tài),皺了皺眉。一旁的莊一見狀臉色閃過看好戲的表情,那白衣男子身邊的不正是柳清鈺嗎?就知道有這人在的地方,太平不了!你還別說,莊一內(nèi)心還真有那么絲期待柳清鈺對上葉離的場面。經(jīng)過這些年的相識,莊一深深了解葉離的兇殘,這就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并且還極善于讓別人吃虧?;旧?,在莊一的心里,葉離這生物身上已經(jīng)寫著四個大字,“不宜為敵”。“道友,你怎么不說話呢?”那白衣男子見葉離不理會他,說道。“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葉離施舍了他一個目光,瞥了他一眼道,“我們熟嗎?”白衣男子面上閃過一絲怒色,語帶質(zhì)問道:“方才我叫你住手,你為何不住手?”葉離頓時用看傻逼的目光看向他,“你叫我住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