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2
說不出的性感,“那個女人和你說了什么?”“……沒什么?”葉離說道,然后眼睛看著他的臉,見他面色如常,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對。祁無桑聞言看了他一眼,伸手揉了揉他的頭,一言不發(fā),然后轉(zhuǎn)身走了。葉離站在原地,神色思索,總覺得哪里不對??!遠(yuǎn)處,走遠(yuǎn)的蛇女一群人。黑色鎧甲的男人,冷著眉目,一言不發(fā)的走在前面。蛇女跟在他身邊,身下的蛇尾在緩緩地爬動。“咳咳……”男子忽然咳嗽了幾聲,口腔里傳來一陣血腥氣,他沉默的把嘴里上涌出來的血給咽了回去。獸類的五官很是靈敏,被改造之后,蛇女也擁有了一切獸類該有的特性。她敏感的發(fā)覺了男子的不對勁,嗅到了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血腥氣,說道:“傷得很重?”“嗯?!蹦凶又坏膽?yīng)了一聲。接著便是一陣沉默,蛇女不禁心中有些難過,如今,她和他也只剩下這些了,無止境的沉默。“主上讓你做的,你都完成了?”許久之后,蛇女說道。“嗯?!蹦凶诱f道。蛇女聞言皺了皺眉,想起了那個冷漠俊美的九天宗道君,說道:“主上為什么要你做這個?”男子聞言瞥了她一眼,說道:“你不該問這些,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便是?!?/br>“……”蛇女。“你和那個人修小子說的話,我會當(dāng)做不知道,你以后別再做多余的事情?!蹦凶诱f道。蛇女聞言突然心頭就涌起一股怒氣,憤怒道:“你膽小怕事,別管我!我做的事情,不需要你管!”男子聞言,眉頭皺起。**************************祁無桑回去了帳篷內(nèi),跪坐在了茶幾旁的涼席上,倒了一杯清茶。他端起茶,放在口中輕品。忽然,他覺得有些熱,身上傳來的燥熱感,讓他微微不適,皺起了眉頭。身上的熱度越來越高,蔓延到全身,祁無桑的臉色都泛紅了,耳尖也泛著紅暈,像是抹了胭脂一般,往日那張俊美冷清的臉此刻泛著紅暈,白里透紅,生生透出一股清艷之色。當(dāng)真是,冰山消融成春水,美人/色/相惑/人。胸口更像是點(diǎn)了一把火一樣,那源源不斷升起的燥熱感,讓人渾身都叫囂著某種渴望。祁無桑面色泛著紅暈,眼眸都深沉了,臉上的神色去依然是鎮(zhèn)定冷漠,一絲未變。好像這些身體上的變化,不能讓他產(chǎn)生一絲動搖,固守本心。祁無桑皺了皺眉,想起了剛才那股桃色的迷煙,或許這才是那群人的目的。如此,必有后招。祁無桑當(dāng)機(jī)立斷,便入定打坐,心中默念道法,借以驅(qū)逐外物,固本守元。忽然,帳篷被人掀開了。一個怯怯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那人目光往里一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入定打坐的祁無桑。柳清鈺看著前方那個俊美高貴,卻冷漠無情直讓人心寒的元嬰道君,只覺得心中鼓跳如雷。☆、160·小黃雞英勇救美(?)柳清鈺的臉有些發(fā)紅,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坐在涼席上闔眼打坐入定的祁無桑,眼里閃過一道癡迷的神色。一峰的首座,元后大修,俊美而高貴的容顏,這些無一不在散發(fā)著強(qiáng)大的魅力,讓人無可抵擋。只是……每次他靠近他,都只會得到冷冰冰的目光,和面無表情的臉,那無視的神情和目光只讓他心中一片的羞愧。想到此,柳清鈺不禁心中一縮,神色閃過一絲畏懼。祁無桑那張面無表情的冷臉,讓他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產(chǎn)生了一絲畏懼,但是沒有一絲的動搖。因?yàn)?,那個男人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就必須先得到這個男人,不論過程怎樣,只要結(jié)局是他想要的便可。為此,他愿意豁出去一切,哪怕是不擇手段。他應(yīng)該感謝那個人,是他給了他這個機(jī)會。他原本以為,他這輩子都沒有可能再接近這個冷漠高貴的道君。他的幾次試圖接近,都被他無情的給拒之千里外,那個男人冷冰冰的簡直就像是一座沒有破綻的冰雪之山??杉幢闶侨绱?,卻依然無法熄滅他內(nèi)心的渴望。越是在底層掙扎的人,才會對權(quán)勢和名利有著狂熱的超乎尋常的渴望和執(zhí)著。這種異常的渴望,足以讓他們扭曲了心靈,執(zhí)念過深終是成魔障。一個在泥潭里掙扎的人,是不可能放棄任何能夠夠得到的樹枝的,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泥潭,他們以為那就是他們的救贖。柳清鈺便是如此,他看向祁無桑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渴望,和極度的狂熱。這種渴望和狂熱是建立在祁無桑所能帶給他的各種利益上的,與其說他是癡迷于祁無桑,倒不如說他是癡迷祁無桑這個人這個身份所能帶給他的東西。他想得到那些東西,權(quán)勢和名利,已經(jīng)想的太久了,已經(jīng)有些病態(tài),有些瘋魔了。他想要站在高處,俯視著這世間的一切,所有人。讓那些所有看起不他,瞧不起他,欺辱他的人,通通都不得好死!祁無桑在他眼里,便是可以帶給他這一切的人。柳清鈺目光渴望的看著前方闔眼打坐入定的祁無桑,見他俊美的容顏沒有往日的冰冷之色,而是一反常態(tài)的泛著紅暈,額頭甚至能看見一層細(xì)細(xì)的汗水,柳清鈺知道這是藥效發(fā)作了。但是,即便是如此,那個男人的神態(tài)依舊是一臉的平靜,似乎一點(diǎn)也不受影響。他在等誰?他為誰而在忍著?柳清鈺忍不住的想,他不禁想起曾經(jīng)走在這個男人身邊的那個少年,那個得到了他溫柔的笑容,細(xì)心的守候,以及全部的縱容和寵愛的少年。柳清鈺的眼里閃過一道深深的嫉恨之情,他嫉妒那個少年,瘋狂的嫉妒。他不甘心,他不滿,他恨!為什么那個少年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愛?等輕而易舉的得到所有的東西?靈根,天資,悟性,地位,名望,眾人的喜愛。憑什么,他憑什么能得到這些!就因?yàn)樗鞘鬃谰耐降軉??就是因?yàn)檫@個嗎?所以,他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嗎?柳清鈺知道自己就像是個嫉妒成狂的小人,躲在陰暗處,時刻的注視著那個陽光下得到了所有一切的那個少年,并因此嫉妒的發(fā)狂,他不甘心,不滿意,他不服氣!他甚至經(jīng)常在想,是不是他能得到一個首座道君的喜愛,就能得到所有的一切?沒錯,可以的,他可以的!那個少年所得到的一切,不正是因?yàn)檠矍斑@個男人嗎?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了他,甚至和法峰的首座都斗了一場法,那個男人為他遮風(fēng)擋雨,擋去了外界的一切傷害。只有他,得到了一個元嬰修士的喜歡,他就能得到一切,那個少年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