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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故而留在昆侖山舍不得離開?!?/br>孔宣聞言,面色冷然,目光盯著他們,許久,道:“師尊奉行有教無類,每到開壇講道之日,凡是有意者皆可前來傾聽。每每興起,瞧著順眼的就收為坐下記名弟子。像這種記名弟子,多不勝數(shù),你們說……”語氣頓住,孔宣的目光在他們臉上巡視了一遍,繼續(xù)道:“師尊可會記得他的那些一時興起所收的記名弟子?消失那么幾個,他老人家可會知道?在意?”“呃……這……”那群男人聞言,頓時面色大變。孔宣目光看著他們,突然一下臉色就冷了下來,冷聲喝道:“還不快滾!”那群男人聞言,立馬轉(zhuǎn)身就跑了。“孔宣師兄說的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腳步快的,攔都攔不住。葉離看著這一幕,神色若有所思。那群礙事的人走了,孔宣目光收了回來,看向在場的唯一那個人。他目光看了眼葉離,朝他走進(jìn),在他身邊停下,然后低下頭,眼睛看著他。葉離抬起頭,目光看著他的臉,說了聲:“多謝?!?/br>“不必如此見外?!笨仔f道,然后道:“你為何會在這里?”“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比~離說道,“是原始圣人把我?guī)磉@里的?!?/br>孔宣聞言,面色沉默,許久之后,說道:“既然來了,隨我去見師尊吧!”一刻鐘后,葉離站在道房里,目光看著前方端坐在團(tuán)蒲上的通天,心中就納悶了,為什么他要來見通天呢?“師尊?!笨仔雎暯械?。原本闔眼打坐的通天聞言,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孔宣一眼,然后目光看向葉離道:“你來了?!?/br>葉離連忙說道:“離火見過圣人?!?/br>“你來的太早了?!蓖ㄌ鞊u頭,說道:“二哥太急了些,昆侖山留不住你?!?/br>葉離聽后,一下無言。他根本聽不懂這些圣人說的那些半遮半掩的話,玄而又玄,就像是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面紗,所有的真實(shí)都被掩蓋在后。“該來的總要來,攔不住?!蓖ㄌ煺f道,他目光看向葉離,道:“一切順心而為便是。”葉離說道:“多謝圣人指點(diǎn)。”雖然,他一句話都沒聽懂。出了道房之后,葉離和孔宣走在一起,兩人無言。孔宣突然說道:“你要不要……”葉離聞言,抬頭看他。“還是算了,你年紀(jì)太小了些?!笨仔抗饪戳丝瓷砀卟蛔闼笸乳L的葉離,改口道。“……”葉離。總覺得被小看了的葉離,不滿的開口道:“有志不在年高,你別看不起人!你想說什么?要不要去做什么?”孔宣目光看了他幾眼,神色沉思了半響,說道:“不是瞧不起你,只是……有些事情大人做得,小孩做不得。我做得,你做不得。”“……”葉離。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yin蕩,惹人遐想!人都是這樣的,你越是不讓他去做一件事情,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就越想去做。葉離不見得對孔宣口中的那件事情的本身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孔宣如此的神秘的態(tài)度,卻是讓他萬分的好奇,死纏爛打也要跟著去。孔宣被他鬧得煩了,最終無奈,松了口,同意帶他去。那是夜黑時分,明月爬上了枝頭,繁星閃爍。難得的一個好天氣,晚風(fēng)習(xí)習(xí),吹的人心頭舒暢。走在深幽小道上,孔宣步履沉穩(wěn),葉離心性耐不住,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前頭去,可是偏偏他又不認(rèn)識路,只得停下來,在那等著。等孔宣走上來了,他再繼續(xù)抬腳走,沒走一會,他又走到前頭去了。如此反復(fù)幾次,最終孔宣無奈,只得伸出手,牽住了他的手,說道:“慢點(diǎn),跟著我走?!?/br>“哦!”月下,孔宣牽著他的手,前去赴會。☆、178·大團(tuán)聚那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入目的每一株竹子上都掛著一個燈籠,橘黃的火焰瞬間點(diǎn)亮了這片原本該是漆黑的竹林。這是一個秘密的聚會,深夜里的竊竊私語。濃郁的酒香味隨風(fēng)飄蕩在每一個角落,讓人聞之心醉。一群人,坐在竹林里,深夜密會,點(diǎn)著燈籠,頭頂?shù)脑鹿鉃⒃谒麄兡樕?像是披了一層銀紗,朦朧而神秘。竹林上空璀璨的星辰,如一條銀河,又如一條玉帶,橫臥在夜空之上,閃閃發(fā)光。有風(fēng)吹過竹林,沙沙沙的聲響,風(fēng)穿竹林打葉聲??諝饫锏南阄?,聞著,像是酒香,又像是竹子的清香。葉離站在竹林里,目光看著前方這一幕,眼睛微微睜大了,那一副吃驚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誤闖的小孩。事實(shí),他這也算是誤闖。他沒有想到孔宣帶他來的會是這么一個秘密的酒會,這一刻,他明白了當(dāng)時孔宣的欲言又止,我做得而你做不得。大人世界的秘密酒會,對于葉離這個還只是個孩子的人而言,的確是做不得。他是一個披著稚嫩孩童皮囊的大人,用孩童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卻又用成人的思維來思考,活的太復(fù)雜,太清楚,這或許是他最大的痛苦矛盾的來源。“走吧!”孔宣牽著他的走,繼續(xù)朝前走去。隨意找了一個空位,孔宣便坐了下去,葉離在他的身邊坐下。“孔宣,你怎么帶了小孩過來?這樣可不好?!?/br>“當(dāng)心這孩子的父親找上門來,繞不得你!”“來的這般晚,罰酒!罰酒!”“……”葉離聽著耳邊這些聲音,目光往這些人臉上看著,發(fā)現(xiàn)了不少熟人,一臉沉穩(wěn)冷峻之色的玉鼎,沖他擠眉弄眼的太乙,一派正經(jīng)的黃龍,以及喝的醉醺醺的道行,他甚至看見了那個有些神秘兮兮的白衣慈航,這是三教弟子的聚會嗎?孔宣自罰了三杯,這些人才饒了他。“我說,孔宣認(rèn)罰了,那你呢?”突然,那個喝的醉醺醺的道行開口說道,眼睛睜開看著葉離。“……”葉離。一下,氣氛就安靜了下來。有人就出口打圓場道:“那還只是個孩子,道行你這般較真做什么?”“是啊!是??!”“既然是孩子,來這里做什么?”道行說道,嘴角譏誚的勾起,“好孩子,可不來這里?!?/br>“這般欺負(fù)一個孩子,道行,你可還要臉不?”說話的是太乙,他似乎對葉離很有好感的樣子。“哪里是欺負(fù)?我是看他滿臉的不高興,哪里像是個孩子?我可沒見過那么老成的孩子。”道行依舊是醉醺醺的說道。“我看你是喝多了,眼睛花了吧!”有人道。“讓你少喝點(diǎn)酒!”“……”“我來替他受罰?!笨仔蝗婚_口說道。說完,便拿起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