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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滿點了點頭,神色很復(fù)雜,臉上并沒輕松和解脫,反而是憂傷。 父母對他的感情看來是真的淡了,真的不認他了。 宋青宛嘆了口氣,但愿家滿能過了這個坎。 除了那五十畝田地被宋大郎租走,其他的田地還是按著先前的分配,每人身上少了些田,大家伙不怪宋青宛,反而怪宋大郎的無理取鬧。 這么多年宋勇這一大家子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宋大丫的家產(chǎn)也是一步一步這樣積累起來的,跟宋勇一家人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說實話,五十畝地,宋大郎兩夫妻根本種不來,當初獅子大張口,想了一個晚上就后悔了,就不該簽下宋家滿自立門戶的字據(jù)。 只是那日夜里,宋家滿偷偷潛入宋大郎的院子,把身上這些年存下的三十兩銀子放了二十兩銀子在正屋的桌上,還有十兩銀子,他卻潛進家美的屋子,拍醒meimei,把錢交給她。 告誡家美,這是他做為給她出嫁的壓箱底,千萬不能告訴爹娘的。 宋家滿再三交代,宋家美只好哭著看著他離去,接著起身,把銀子藏到了床底下。 第二日大清早的,黃秋桂第一個起床,她先去看了后屋的雞籠,把雞仔放出來,再來到正屋準備收拾一下,就看到桌上放的銀袋子,她當即跑過去抓起銀袋細看。 就這么掂了掂便知道里頭的銀子不少,她當即拿著銀袋子跑到宋大郎面前,宋大郎正在穿衣,看到她手中的銀袋,奇怪的問道:“哪來的?” “不知道,今個早上便放在這上頭了,不會是家滿偷偷放的吧?” 黃秋桂這么一懷疑,兩人都覺得可疑,宋大郎點了點頭,“若是家滿,他也該,這么多年在外頭,手里怎么會沒有一點銀子?!?/br> 黃秋桂順勢把銀袋收了起來,今天這銀袋不管是誰給的,到了她黃秋桂手中便是她的了,別想從她手中搶去。 宋青宛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在宋家村住下了,外頭的流言蜚語怎么說她也沒管,帶著小彤彤,家里的吃食全由元豐以及他的兩個小伙伴打理。 宋家滿拿到了字據(jù)后當天就去了縣里,回來后宋青宛還是看得出來,他臉色明顯輕松了。 也不知道夏國的情況怎么樣了,如今呆在宋家村當真是一抹黑,想要得到消息都沒這個能力。 好在忽魯從縣里回來了,他帶來了夏國的消息,榮王離去前帶著三萬兵馬走后,沒多久又領(lǐng)著十萬大軍進了夏國。 李豫被打敗,一路往瓜州逃的時候,被李衛(wèi)的人馬給活擒了。 李豫這次若不是聽信了沒藏氏的話,他也不至于連瓜州都回不去,如今瓜州順帶被李衛(wèi)收復(fù),統(tǒng)一了整個夏國。 榮王和完顏玉都撤出夏國,不日便會來上平郡。 宋青宛聽后,懸著的心落下了,縣城里的張氏一族,那些旁支各自逃命去的,這會兒聽說嫡支一脈的張小環(huán)歸來,聞風又跑回了順成縣。 先前的土地早被當?shù)馗患澃哉?,得知張家人來了,那些富紳一開始還沒有退讓的,最后連知縣大人都請動了,那些富紳便不敢了,那田地的地契都在張小環(huán)手中,哪還敢強占不成。 收回田地,先前由旁支種的,張小環(huán)便依次分配給各旁支,每年給嫡支一脈交點余糧便是。 這些旁支過得很是凄慘,自從嫡支離開了中原,個個隱姓埋名的,有的膽子小的,直接就流落在梁國各地,連張小環(huán)回來的消息都聽不到,眼下留下的旁支數(shù)目少了不少。 忽魯之后又去縣城幫張小環(huán)去,宋青宛卻留在村里頭,等著完顏玉回來接她。 這次他們要回京城去,想起回到京城,他是太子的身份,而她又要面對梁帝,心里就不是滋味,這次恐怕兄弟兩人要反目成仇了,先前完顏玉去往夏國的時候,半路便有不少人截殺他,若中間沒有梁帝授意,宋青宛絕不相信。 梁帝的深沉,逼得他們不得不與他對抗,這次宋青宛下定決心,要與梁帝對抗到底。 宋大郎把那五十畝田地租了出去,自己在中間收租子,因為大家伙沒有租到宋青宛的地,而別的地主放租出來的田地又少,多是請長工,就算放租出來的地也是租子挺高的,算下來一年賺不了多少,如非家里一點田也沒有,否則一般的村民都不想租。 宋大郎轉(zhuǎn)了一手后得到的租子就跟那些地主家的租子差不多了,居然還是有人來租,這幾年風調(diào)雨順的,倒是讓不少人蠢蠢欲動。 宋大郎的手段被村里人傳開了,不少人說他狠心,這樣的事也干得出來,這樣對待村里人,也不怕遭報應(yīng)。 宋青宛倒是沒說什么,既然租給了宋大郎,她便不再管了。 正是農(nóng)閑之際呢,宋大郎把田地租出去后,心里好不痛快,便去渡口接了活計,做苦力去了。 只是沒想到,宋大郎會在渡口遇上宋二郎,宋二郎自上次田氏瘋了后他就離家出走了,之后下落不明的。 第392章宋三郎做了大官 不過這次宋大郎遇上宋二郎的時候,宋二郎一身破破爛爛的被人從商船上丟了下來。 宋大郎剛開始沒有理會,只是這半死不活的人擋住了他上船的路,便上前把人扛起,就要扛到某個小角落去,那肩上的人卻氣若游絲的抓住宋大郎的衣襟,“,?!?/br>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宋大郎身子一顫,把肩上的人放下,細看下,發(fā)現(xiàn)是宋二郎,當天便把他抬回了宋家村。 然而抬回家里后,黃秋桂卻是氣不打一處來,瞧著宋二郎這一身的,多半是病得不輕,這樣治下去,得費多少銀子去,要是冶活了倒好,冶死了還得打理身后事。 宋大郎沒理會黃秋桂卻是去叫了明叔過來看病。 明叔看了后,面色有些沉重,他開的藥都是自己采的草藥,藥效是有,普通病癥不成問題,但宋二郎的病情拖得太久,傷寒很重。 明叔不下藥,叫宋大郎把人抬去鎮(zhèn)上,宋大郎和黃秋桂顯然不可能把人抬去鎮(zhèn)上的,好在宋二郎還有一點知覺,他自己也知道這情況吧,便叫明叔開藥,醫(yī)活還是醫(yī)死,他都不怪明叔。 瞧著他們家的情況,還真的不可能去鎮(zhèn)上的,明叔沒法,不可能見死不救,于是開了藥方,叫宋大郎去抓藥。 路上,明叔忍了忍還是交代道,“若是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