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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讓海中怪物毀壞?便將其帶回昆山,就此葬在昆山石棺中,讓他永遠跟我們在一起,你說好不好?”墨言不答話,只是抬頭看著洪儒文,看得洪儒文自丹田發(fā)出一股憐惜之意。洪儒文見其眼中欲言又止,便說:“要不這樣,我們將墨世伯風(fēng)光大葬,請來天下各大門派來參加世伯的葬禮?!?/br>墨言知道洪儒文常年朝三暮四,朝令夕改的,便步步緊逼:“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各大門派前來參加葬禮,又怎么能夠趕得及?”洪儒文一拍胸脯:“放心,我昆山有送信神鳥,十日之內(nèi),就可以行遍中土,我讓這些神鳥去送信,一定能夠來得及!”墨言心中已經(jīng)在微笑了,臉上神色也緩和了很多,卻還是做出擔(dān)心之狀:“可是……我父親平時孤高傲隱,很少和這些人接觸,他們的……不一定會來吧?”洪儒文再次允諾:“我用昆山的名義邀請,我昆山是中土四大門派之一,我父親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他們必然會前來?!?/br>墨言見洪儒文如此上道,將自己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心中總算是輕輕的松了口氣,但他依舊擔(dān)心洪通天將來責(zé)問,便道:“可是……洪山主知道嗎?他會不會怪罪,還是算了吧?”提到父親,洪儒文心中也有些發(fā)怵,這是他第一次不和父親商量就辦事,本來他心中也有些猶豫,害怕父親責(zé)怪,琢磨是不是先把這事跟父親說一聲后再辦。現(xiàn)在被墨言一語點出,洪儒文不覺挺胸道:“這件事情,我就可以決定了。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各大門派,讓他們前來昆山參加墨世伯的葬禮!若是父親責(zé)怪,我一力承擔(dān)!”說畢,洪儒文就從乾坤袋中拿出筆墨紙硯,一口氣寫了十多張?zhí)?,又用了昆山的神印,讓隨身的青鳥前去送信。墨言見到那些青鳥朝著四面八方飛出的時候,總算是松了口氣。如果抵達昆山,父親下葬之時,有各大門派在場,他便有了八分把握,讓洪通天按照自己的意思,安葬父親。在辦完這件事情后,洪儒文一行帶著墨言和墨升邪的尸體,繼續(xù)前行,路上就已經(jīng)碰見了幾名收到邀請,前去昆山的散仙。一個月后,一行人終于抵達大陸西邊的海岸線,站在中海岸邊了。因為海上波濤巨浪洶涌,天氣陰晴不定,海底怪獸不計其數(shù),又有巨龍出沒,所以拉車的神獸駮,不敢踏水而行,更加不敢在海面的疾風(fēng)暴雨中騰云前行,只能夠坐船航海。昆山的海船早就在岸邊等候,船上的人也早就聽說了關(guān)于在昆山舉辦墨升邪葬禮的事情,此刻見到洪儒文前來,便上前殷勤,又私底下對洪儒文道:“少主,山主聽說您私自邀請了各大門派前來昆山,頗為不快呢!”一句話把洪儒文嚇得雙腿發(fā)軟,忙問:“父親發(fā)脾氣了?”問這句話的時候,竟是連聲音都在微微發(fā)顫。那人道:“到?jīng)]有發(fā)脾氣,只是說‘兒子長大了,做事情也不先知會父親一聲,搞的臨到頭手忙腳亂’。少主,這是山主為了出去采買招待各門派的東西,在發(fā)牢sao呢?!?/br>洪儒文一顆心就此收回到了肚子里,又在甲板上呆了一會兒后,就朝著墨言的房間走去。作者有話要說:☆、奇峰城主大船一共三層,墨言帶著棺材住在第三層,洪儒文就住在他們隔壁,此刻他見到墨言正站在甲板上看海中風(fēng)景,不由的上前一步,道:“言弟,海中怪獸巨龍出沒,甲板上并不安全,還是回放吧。你的房間有我昆山法器加持的結(jié)界,尋常怪獸都沒法靠近的?!?/br>墨言不答話,洪儒文剛要開口繼續(xù)勸說,便見到遠處海面上駛過來一艘大船。那船足足有五層高,百丈長,桅桿高聳入云,上面掛著一面金色的旗幟,旗幟上用黑線繡著一座被巨龍盤旋的山峰,那條巨龍異常威嚴兇狠,正隨著海風(fēng)招展。那船比昆山的這艘船大數(shù)倍,又異常氣派,昆山眾人都紛紛上了甲板觀看,并且暗自猜測,這到底是哪里的大船。岳峰也在這些人中央,他對很少出海的師弟師侄們解釋:“這是奇峰城的大船,奇峰城和我們昆山共處中海,地盤比我們昆山還要大。只是奇峰城主為人孤僻,很少同人結(jié)交,所以很少見到他們?!?/br>這番話一說,下面的昆山弟子不由得嘖嘖稱嘆,甚至有人問奇峰城主的道法如何,岳峰搖頭,道:“不清楚,但能夠在汪洋大海中生存的,必然有著不一樣的本事,想來不會比我們昆山的道法差?!?/br>一眾昆山弟子如眾星拱月一般,圍住岳峰,讓其講述天下奇聞,岳峰一回頭,正看見洪儒文站在三樓甲板上,對自己面色不善,便不肯再多講了,眾人就此散去。墨言冷眼旁觀這一切,上一世他跟隨洪儒文大海揚帆而行,因為兩人結(jié)下了雙修之盟,所以對其也不是怎么抗拒,在海上航行的時候,洪儒文熱心殷勤,他不曾見到今天這一幕。而這一世,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依舊是洪儒文熱心殷勤,但墨言卻心冷如冰,竟然見到了許多前世不曾得見的東西。譬如今日之事,洪儒文和岳峰兩人,雖然未曾說過半句話,但墨言就能夠看得出來,兩人關(guān)系并不融洽,而這個不融洽的原因,則是因為洪儒文的妒忌。妒忌岳峰更受同門師兄弟的歡迎,妒忌他道法仙術(shù)更加深厚,其實話說回來,岳峰看起來雖然只有二十多歲,但已經(jīng)拜入昆山足足三百多年,他和同門師兄弟相處百年,豈不比洪儒文十六年更有交情?再加上岳峰是昆山大師兄,道法仙術(shù)已經(jīng)是高手級別,而才修煉十六年的洪儒文,有所不及也是常事。竟然會為了這種事情嫉妒,想來其心胸也如針尖一般大小,怪不得前世,他明明已經(jīng)有了新歡,在見到墨言懷孕之后,卻依舊懷恨在心,將其用玄鐵鎖鏈穿透琵琶骨,鎖在囚室中。墨言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糅了揉自己的肩膀,還好,自己現(xiàn)在渾身上下,全然無損。洪儒文見了,便再次噓寒問暖:“言弟,你不舒服?”說著,便想要伸手去幫忙揉。墨言渾身一個寒噤,錯開一步,剛準(zhǔn)備開口,便見到先前那艘奇峰城的大船,已經(jīng)到了跟前。一名身穿玄色長袍,腰懸長劍的青年站在大船甲板上,朝著這邊喊:“敢問可是昆山派的大船?”那人問的是甲板上的岳峰,但岳峰知道洪儒文對自己不怎么友好,便處處容讓,不在這個時候搶他的風(fēng)頭,只是看向洪儒文,等他回答。洪儒文丟開墨言,對著那人拱手道:“正是!我乃昆山洪儒文,如不嫌棄,還請過船一敘。”那人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