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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這等庸碌之輩相幫……直到三個月前,收到了墨恩公的來信,才得知……如此噩耗!”“莫說恩公將獨子托付給我撫養(yǎng),便是他不說,洪某也決不敢忘此大恩!洪某命犬子儒文前去昆山,將恩公和其幼子墨言接到昆山,擬定好好安葬恩公,撫養(yǎng)其幼子!”說到這里,洪通天轉(zhuǎn)頭,看向墨言,聲音顯得尤為慈愛:“言兒,你父親不在了,以后我就是你父親!今天,就當(dāng)著眾位仙家道長之面,收你為義子,必將好好教導(dǎo)你成才。諸位正好做個見證,就在墨仙長的尸首前,行了收養(yǎng)大禮吧!”洪通天說完這番話,自覺得體,想來墨言一定會對自己感恩戴德,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都是自己義子了,那落日崖的財寶,該自己拿的,當(dāng)然是自己的,不該自己拿的,父子之間還客氣什么?想到只需將來好好哄騙這個十歲的孩子,落日崖那些尚未收入庫中的寶物都是自己的,洪通天的笑容更加的溫和,滿是愛心。墨言萬萬沒想到居然會來這么一出。上一世,他還未抵達(dá)昆山,便已經(jīng)和洪儒文定好婚約,豈料這一世婚約沒了,“義父”橫空出世!他朝著洪通天深深鞠躬:“洪世伯恕罪,小子不敢當(dāng)?!?/br>作者有話要說:☆、收徒風(fēng)波墨言道:“洪世伯恕罪,小子不敢當(dāng)?!逼鋵嵞孕闹兴氲氖恰獙碚液橥ㄌ靾蟪鹬畷r,弒師之名就已經(jīng)夠重了,不想再背上一個殺父的惡名。洪通天一愣,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但隨即調(diào)整過來,笑道:“不用客氣,我昆山雖然弟子眾多,但決沒有人敢欺負(fù)你。你父親是我的恩公,我當(dāng)好好撫養(yǎng)他的孩子。言兒,你我以后都不是外人,客氣什么?”墨言朝著洪通天深深鞠躬,盡管心中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但也明白,這件事情,尚且不需要自己出手料理,自有人會按捺不住的。自己只需要謙遜推辭就足夠,他聲音平靜卻堅定,禮數(shù)周到:“我心中思念亡父,聽到父親二字,便覺得難過,雖然心中十分感激洪山主厚愛,但無奈一時半會難以接受,還請洪山主見諒?!?/br>洪通天心中頗為不悅,他伸手去拉墨言,口中笑道:“孩子,你心地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孩子?!币贿呎f,一邊扭頭朝著墨升邪的尸體道:“從今往后,我就是他義父,恩公放心……”一句話尚未說完,忽聽得臺下一聲怒吼,那位代表軒轅帝前來觀禮的大將拍案而起,指著洪通天喝到:“你給我閉嘴!他娘的什么昆山仙界,真是烏煙瘴氣!”盡管墨言已經(jīng)料到軒轅帝的手下會最先沉不住氣反對,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位大將軍脾氣居然這樣火爆,會破口大罵。洪通天也萬萬想不到竟然有人敢罵自己,想他昆山頗有名望,即便是有人不滿,也最多私底下議論,何人敢當(dāng)面罵自己?待他回過頭來,才恍然原來是個不懂仙界規(guī)矩的凡人。洪通天沉下臉來,道:“我們仙家之事,豈容凡夫俗子插嘴?即便是軒轅義……”一句話尚未說完,便被那名武將再次打斷怒斥:“混賬!我陛下的威名,豈是旁人能夠直呼的?”這武將是軒轅帝的心腹愛將,對軒轅帝敬若神明,平常在軒轅國內(nèi)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根本不容許任何人對自家皇帝不敬,本來聽說洪通天收墨言為義子,就已經(jīng)很不高興,此刻洪通天竟然出口就叫皇帝名字,更是惹得此人大怒。洪通天涵養(yǎng)非常,饒是面上不露聲色,但心中卻已經(jīng)惱恨透頂。只是……如果此人是修仙人士,他大可對其挑戰(zhàn),無奈這個人就是一凡夫俗子,就是殺了他也不光彩。但這個凡夫俗子卻偏偏是軒轅帝的手下,真和他起了沖突,軒轅帝也不好交代。洪通天笑道:“這位將軍,敢為貴姓?”那武將道:“我叫魏存忠!”洪通天道:“魏將軍有所不知,我仙家禮節(jié)和凡塵不太一樣,剛剛不是故意冒犯。言兒這孩子我一見就喜歡,不知道魏將軍為何如此大怒?莫不是貴國皇帝想要跟我搶人?”其余仙者有和軒轅帝有交情的,也紛紛攔住魏存忠,都說他不該在這種場合大呼小叫,辱罵昆山山主,有失體統(tǒng)。魏存忠哼了一聲,上前一步,跳上高臺,對眾人拱手,道:“不是我魏某不知仙家禮節(jié),實在是這件事情,關(guān)系我皇帝陛下威名,不得不說話!”說畢,他指著墨升邪的尸體,道:“我來的時候,陛下曾經(jīng)對我說過,墨仙長早年遨游四海,曾經(jīng)去過軒轅國,教過一個孩子三招,那孩子當(dāng)時拜了墨仙長為師,雖然墨仙長只是興之所至,從未將此事放在心上過,恐怕到死都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誰!但那個孩子卻一直記得,尊其為師。后來那孩子長大,得入仙道,成為皇帝陛下,墨仙長便是他恩師!”說完這句話,魏存忠轉(zhuǎn)頭看向洪通天:“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按照輩份算起來,墨仙長的孩子當(dāng)和我家陛下是平輩!你收墨言為義子,豈不憑空比我家陛下高出一輩?這是何道理?”洪通天陪笑道:“我仙家不講究這些,你看我們這些人,有的出身便是仙骨,有的卻是凡人修成。有老有少,有大有小,還有孫子當(dāng)爺爺師傅的,若都論起凡間輩份來,豈不糟糕?”魏存忠拔出腰間鐵劍,橫于胸前,大聲道:“請恕我愚鈍,我是凡塵俗子,我陛下也是人間帝王!仙家不講輩份,凡間可是要緊的很!我陛下和你們本來都是平輩相交,若因為我辦事不力,弄成了晚輩,仙家結(jié)交處處矮人一頭,我也沒臉回去面圣,就死在此處好了!”說畢,他將鐵劍倒轉(zhuǎn),對準(zhǔn)胸口:“若真不計較,便上來將魏某剖腹剔骨,也算全了魏某忠君之名!”魏存忠這樣一鬧,倒使得洪通天不好說什么了,其余散仙也紛紛開口:“洪山主本是一片好意,不過墨仙長尸骨未寒,就強收義子,也有些太過了?!?/br>“什么??!我看他是別有用心吧?”“洪山主道心穩(wěn)固,仙法高深,只是一時思慮不周,何必將他看作小人?”洪通天朝著墨言看去,墨言仿佛已經(jīng)被這個場面震得呆若木雞了;魏存忠橫劍胸前,做出一副凡塵間武戰(zhàn)死的忠君愛國模樣;其他幾人,金老爺子不發(fā)一言看熱鬧,劍仙任逍遙事不關(guān)己還在撥弄自己的佩劍,當(dāng)真是不好收場。只得退一步道:“本來是一番好心,既然言兒思念亡父,我便收他為徒……”一句話未了,魏存忠喝到:“收徒弟也比你低了一輩,還要天天向你磕頭,不行!”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