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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轉(zhuǎn),似乎就要滴下來一般。洪儒文見到這一幕,心疼地快要死掉了,想要勸說,卻害怕墨言yin威,不敢有半點(diǎn)阻攔。連洪儒文都不敢多說半句,其它昆山弟子也只有駐足觀望的份了,都看到白漣眼眶中的淚水在打轉(zhuǎn),覺得墨言對一個后生過于嚴(yán)厲了。墨言當(dāng)然也見到那在眼眶中不停打轉(zhuǎn)的淚水了,心中厭惡至極。前世他不知道吃了多少這種淚水的苦頭,卻顧慮重重,不敢抗衡,更不知道該如何抗衡。此刻再見白漣這幅模樣,墨言身份地位都全然不同,不需有半點(diǎn)顧慮,直斥道:“你敢掉一滴淚,我就讓你掉一根指頭!”白漣一驚,眼眶中的淚花剎那被嚇得退了回去,緩緩跪在地上:“是我做晚輩的不懂事,師叔打得好?!?/br>洪儒文終于按捺不住,急道:“師叔,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怨……”一句話沒說完,忽然看見墨言射過來的冷冷的目光。那目光冰冷中帶著一絲厭惡,竟是半點(diǎn)都不掩飾,洪儒文不覺呆住,打死也不敢再管閑事了。墨言知道以退為進(jìn)是白漣慣用的,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白漣,避開一步,既不受他的跪拜,也不去理會,更不會將他扶起,只是轉(zhuǎn)而朝其余人問道:“你們前去懸空山,就只找到了白漣么?”眾人見平日不茍言笑的師叔死而復(fù)生,又出手教訓(xùn)人,都覺得師叔嚴(yán)厲的趕超大師兄岳峰了。昆山弟子生怕惹得師叔遷怒自己,被罰去打掃茅廁,一面覺得白漣事多,惹師叔不高興連累自己;一面不敢隱瞞,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前因后果說了出來。原來當(dāng)日墨言海上遇難,洪儒文等人不敢多留,前去懸空山的時(shí)候,又遇到魔人。本來昆山弟子中不乏高手,是打算之一戰(zhàn),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shí)候,洪儒文發(fā)現(xiàn)了躲藏在山洞中的白漣。洪儒文詢問過后得知懸空山早已成為廢墟,里面沒有活人,白金甌不知所蹤。昆山眾弟子一商量,魔人勢大且占據(jù)懸空山,天時(shí)地利人和。況且此次前來的目的是救人,現(xiàn)在僅白漣一人生還,還是救了他速速離去為上策。洪儒文聽從白漣的建議,當(dāng)即決定就此南下,眾人竟是連懸空山都沒有上就走了,更別提發(fā)現(xiàn)白金甌了!待到昆山眾弟子講完經(jīng)過,白漣跪得雙膝也在發(fā)軟了,他聲音誠摯焦急:“墨師叔,你從懸空山來,見過我父親嗎?當(dāng)如我們突然遭遇魔人伏擊,我和父親走散,他生死未卜……”墨言道:“我的確撞見了他?!?/br>白漣一驚,不禁從地上站起,上前一步,急切問道:“我父親現(xiàn)在哪里?”墨言瞟了他一眼:“你最好還是繼續(xù)跪著?!?/br>白漣只是問道:“我父親呢,求你告訴我父親的下落。”墨言道:“你父親仙去了,那時(shí)我在他旁邊。你剛剛跪拜的方向,正是你父親仙逝的地方。他不知你早已平安離去,臨死都惦念著你,跪拜幾日也是應(yīng)該?!?/br>白漣聽聞父親噩耗,雙腳發(fā)軟,站立不住,竟昏了過去!這一昏就是一天一夜,等到白漣在車中醒來的時(shí)候,僅有洪儒文守在他身邊。白漣想起父親噩耗,忍不住垂淚:“都怪我,若是當(dāng)時(shí),我再找找,就能找到父親了,父親也不會……”說道這里,哽咽難以出聲。洪儒文趕緊將他半摟在懷中溫言安慰,白漣抬起頭,淚光盈盈:“洪大哥,我父親沒了,白氏慘遭滅族,我……我從今往后,孤苦伶仃,雖會一點(diǎn)仙法,但卻先天不足,注定修為有限。我沒了半個依靠,該怎么辦……怎么辦……”還未等洪儒文開口安慰,忽聽得墨言的聲音從車外傳來:“金老爺子是你親外公,你去投奔他,算不得無依無靠,他必然不會虧待你的。你父親臨終前有樣?xùn)|西讓我交給你。你要還是不要?”白漣心中一驚,趕緊推開洪儒文,掙扎著站起來,走出馬車,朝著站在車外的墨言鞠躬:“求師叔告訴我,父親臨死前說了什么?!?/br>墨言將那本拿出來,交給白漣,道:“你父親臨死前,讓我把這個給你。他給我的時(shí)候缺了五頁,你看看頁碼,是不是缺了五頁?”白漣低頭朝著本門至寶看去,只見頁碼上果然寫的是六,便道:“是?!?/br>墨言打量了白漣一眼,問:“你不會心里在懷疑是我撕走了吧?”白漣忙搖頭:“不敢,師叔若是有壞心,根本不會把這東西給我,又何必?fù)p壞?”墨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東西已經(jīng)送到,他無意在此多留,正準(zhǔn)備告辭離去的時(shí)候,卻看見白漣看著自己的目光期期艾艾,便問:“你還有什么事?”白漣道:“父親,父親沒有說別的?”墨言想了想,道:“沒有。我撞見他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油盡燈枯。”白漣道:“那……拿他有沒有將我……將我托付給師叔……”墨言道:“他最后的確有求我照顧你……”白漣一喜,當(dāng)即拜倒在地:“墨師叔肯照料我,是最好不過的了。在軒轅國就知道,師叔誠信重諾,又是軒轅帝的義弟,在仙界鼎鼎大名,聽說正在修煉昆山丹陽子絕技,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先前是小子愚昧,得罪了師叔,請師叔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以后白漣必然結(jié)草銜環(huán)……”墨言打斷他的話,道:“他雖求我照顧你,不過話沒說完就去了。所以……我沒答應(yīng)?!?/br>白漣聽到墨言這么說,心中滿是失望,然而失望過后,一絲憎恨漸漸盤繞在他的心底。以前他有白家做靠山,父親愛護(hù),無憂無慮,便是身子弱,也不需自己來計(jì)算這些。可突然一夜間全家被滅,世上只剩他一人。白漣自知道行低下,先天不足使得他在道法上的修煉也會成就有限。處于飄零絕境,他不得不為自己將來打算。外公金家雖然好,但有三個表哥,十個表侄。聽說金家內(nèi)部都鬧得有些不可開交,表哥和侄子們有些甚至勢同水火,虎視眈眈。白漣很清楚自己一個寄籬人下的外姓人,在那里將會得到什么樣的待遇。放眼天下,昆山洪儒文到是個好的目標(biāo),若能夠在昆山立足,定然無人敢小瞧自己。況且昆山洪通天就只有一個兒子,人口簡單,若能夠攀上洪儒文,下半生無憂矣。只可惜,昆山山主雖然姓洪,還有個聲名鵲起的師叔姓墨。墨言不論是人品,還是地位,都在昆山非同凡響。他在軒轅國挺身而出,更是贏得好評如潮。而聽洪儒文描述過海上一戰(zhàn)后,更加清楚了墨言的實(shí)力不可小覷。墨言才剛剛二十歲,就有如此本領(lǐng),若是過上幾年,實(shí)力強(qiáng)勁,昆山會變成誰當(dāng)主人,還很難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