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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心思,我知道,但我也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你長輩,且半點意思也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sao擾忤逆于我,我不和你計較,絕非是對你有什么情意,皆因為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才對你容讓一二。希望你自己好自為之,至于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最好斬除。”洪儒文愣愣的看著墨言,想起這些天的心酸和相思,不覺幽然道:“不……我沒法做到……師叔,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沒法不去想你……”說著,洪儒文猛然伸手,朝前撲來,一把抱住墨言的腰,跪在地上,“師叔,我日夜都想著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愛你……我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什么人……師叔,我受不了了,我看見你的時候,心都瘋魔了……”洪儒文一邊說,一邊拉開墨言的腰帶,朝他大腿摸去。“滾!”墨言實在是忍無可忍,此情此景,再也容不得他想什么名聲,平衡,算計。他只覺得感到惡心,他本就帶著丹陽子的秋水劍,此刻秋水劍出鞘,在空中嗡嗡作響,唰的一聲,就朝著洪儒文的手臂斬來。洪儒文的修為,此刻哪里是墨言的對手,他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唰的一聲,秋水寶劍將洪儒文扯著腰帶的手斬落在地。那只手還在地上微微的彈動著,正好接住半空中被劍氣割破的半截腰帶。“啊~~~!”洪儒文的慘叫聲在藏經(jīng)閣中響起,穿透天際,直傳到斬龍臺上。正在專心養(yǎng)傷,企圖面壁十年圖破壁的洪通天,猛然聽見愛子慘叫,心中焦急,想要沖出密室,卻無奈根本無法出去。洪通天又是心疼,又是著急,還帶著怨恨,幾下一齊涌上心頭,本來就重傷的他,又吐出了一口鮮血。洪通天抬頭,卻看見天上一輪明月高懸,耳邊聽見隱隱的歌聲飄來,正是昆山弟子在吟唱。“人道渺渺,仙道茫茫。樂兮忘兮,不勝悅兮……”洪通天終于受不了大聲咒罵起來:“樂兮忘兮,樂個狗屁!放我出去!小賊,放我出去~~~~~~~~~~~??!”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維維的八個地雷,八個,八……謝謝茶會哇哇夏的地雷☆、第39章吻洪儒文一直以為墨言對自己頗有情意,只是不敢表露罷了。他原以為今日深情表白必然能夠得手,哪怕不得手,也能夠感動墨言。豈料墨言突然翻臉,翻臉不說,還毫不留情,一劍飆血。洪儒文不敢停留,忙用飛劍格檔,自己左閃右躲,墨言怒不可遏,連下殺手,洪儒文無法抗衡,連封住自己傷口的時間都無,地上的一只斷手也沒來得及撿,就轟的一生,撞出藏經(jīng)閣大門,滾了出去。此刻正是紫月,寒冬之時,藏經(jīng)閣外一層薄雪,洪儒文逃出藏經(jīng)閣,血順著他的腳印滴了一路,月光清冷,更是映得雪地的血跡異常醒目。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岳峰,岳峰此刻剛剛給洪通天送飯回來,聽聞藏經(jīng)閣方向慘叫,當即御劍而來,卻已經(jīng)晚了。只見秋水劍青光凌凌,一路追殺狼狽逃竄的洪儒文,而洪儒文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一只胳膊不停滴血,竟是要葬身劍下。岳峰來不及追趕,趕緊催動昆山心法,自己的飛劍駛出,叮的一聲,在半空中攔截秋水劍。秋水劍何等寶物,岳峰的飛劍碰之便斷,眼看得洪儒文要葬身劍下,岳峰疾身而上,硬是用rou身接下秋水劍。秋水劍不認生人,被岳峰制住也不住鳴叫彈動,尖峰割的岳峰滿手是血。岳峰催動昆山心法,將秋水劍生生鎮(zhèn)壓,噗通一聲跪在墨言面前:“師叔息怒,儒文師弟冒犯師叔,的確該死。可……若是師傅出來,見愛子喪命,岳峰該如何交代?師叔該如何交代?昆山又該如何同天下交代?”墨言氣得胸膛起伏,怒道:“這等忤逆不孝,早該殺了!”岳峰見墨言此次非同尋常,知道出了大事,但不論洪儒文怎么得罪墨言,總不能夠真看著他死。眼見墨言還要去追殺洪儒文,岳峰趕緊上前,一把抱住墨言,將其半推半拖,塞回藏經(jīng)閣。待回到藏經(jīng)閣后,岳峰見到地上一只手掌,一截紫色腰帶,在看看墨言臉色,想想平日洪儒文的那些舉動,心中竟明白了**分。岳峰勸道:“師叔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以后一定嚴加管教,必不令他再來sao擾師叔。”墨言恨得咬牙切齒,岳峰道:“師叔今日殺了他固然容易,可是……可是若有人問起‘洪儒文為何喪命?’,師叔該如何交代?那些有心之人,恐怕早已謠言漫天,不堪入耳。師叔豈可為了旁人,毀了自己?”墨言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他很明白岳峰所說的這一切,但心中一口惡氣怎么也咽不下去,但咽不下去又如何?他一拳砸在藏經(jīng)閣的地上,青石板地發(fā)出轟得巨響,裂紋呈蛛網(wǎng)狀,以拳頭為中心,蔓延至整個地面。墨言這些年一言一行,岳峰均看在眼中,這些日子他教他,才知道他半點昆山心法都不會,心中憐其多年來十分不易,想要為他討回公道,可這種事情,如何討還公道?洪儒文是晚輩不懂事,盡可被原諒;但墨言不行,他所處的位置,注定了有些事情他不會被原諒。四個月前,墨言之死鬧得沸沸揚揚,以洪通天閉關(guān)養(yǎng)傷結(jié)束。四個月后,豈能再生是非?況且還是這種傳出去對墨言有百害而無一利的是非?岳峰在心中嘆了口氣,拍了拍墨言的肩膀:“師叔,雖然你是長輩,但……我心中一直把你當小弟看待。我又教了你這些日子,也算是半個師傅,我知道你心中氣憤委屈……但這件事情,你和他身份不同,他是小輩不懂事,便是鬧了起來,也都是做師叔的錯。聽我一句話,斬了他的手,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就此罷休吧?!?/br>墨言咬著唇,半晌之后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岳峰不放心,跟在后面問道:“師叔去哪里?”“散心!”墨言頭也不回的答道,“你放心,我不再去追究便是?!?/br>岳峰看著墨言疾步奔馳,于半山腰中忽然躍起,跳入大海之中,便知他真的是去散心了。岳峰松了口氣,將地下的手掌撿起。他還需去找洪儒文,以后要好好的看著他,免得再惹出禍事來,就真的沒法跟師傅交代了。洪儒文被墨言一劍斬斷手掌,又被其連下殺手,在其劍氣籠罩之下,竟是半點都不能反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躲在自己房中,害怕墨言追來一劍要了自己的命,卻等了多時,只等來岳峰。洪儒文松了口氣,拉住岳峰,頗為委屈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