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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往日那般脫塵,但微微隆起的腹部,臉上自然而然帶出來的父愛的光芒,看起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如果,如果能夠忽略自身那洶涌澎湃的**,這副場景就會更美好了!蒼冥恨恨的想著,伸手摟住墨言,做慈愛狀撫摸墨言的腹部:“你喜歡怎樣,就怎樣,我沒關(guān)系的,能夠忍耐。再說,我也很期望這個孩子?!?/br>墨言絲毫不知道蒼冥的內(nèi)心真實想法,只為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假象所迷惑,他有些感動的握住蒼冥的手,真心誠意的說:“謝謝你?!?/br>在得到愛人最真誠的感激與笑容之后,蒼冥就忽然覺得,那其實就是自己的真實想法了,自己真的喜歡小孩了。兩人依偎在一起,并排站在葫蘆樹下,過了沒多久,就聽見大殿門口一個驚喜交加的聲音傳來。“師叔!”墨言回頭,朝著大殿中走去,看見岳峰一身是雪的正站在大殿門口,目光從驚喜漸漸的變成了驚詫,最后落在墨言的肚子上。墨言朝著岳峰走去,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迎來對方異樣的目光。岳峰疑惑的看了看墨言,又看了看跟著墨言一起進(jìn)來的蒼冥,更加鬧不明白了。“師叔……你,真的懷孕了?”岳峰問,“怎么,怎么會沒用仙葫?你……你和誰……”蒼冥將墨言拉到身后,挑釁地盯著岳峰,不容置疑的說:“我的!那又怎樣?”岳峰不敢和蒼冥面對面的交鋒,他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一時之間還不太能夠接受這個事情,只是喃喃的說:“不……不怎么樣,只是……很意外?!?/br>岳峰說這句話的時候,耳朵根有點紅。他雖然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但……到底要什么樣的翻覆顛倒,才能夠讓男修結(jié)出果實???岳峰從來沒想到過墨言和魔界尊主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他一直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一時之間,岳峰感到自己站在兩人面前,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卻偏偏這個時候,小白從他身后追來。眼睛異常尖的滅世鯊口沒遮攔,張口就喊:“峰哥的耳朵都紅了,他肯定在想不好的事情!”岳峰一陣惱羞成怒,回頭拎著滅世鯊的后脖頸,將他丟到一邊之后,才再次返回。他不敢再去看兩人,只是將目光落在大殿的地板上,道:“三個月后是儒文的大婚,金老爺子要來昆山,我和齊毅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覺得如果師叔你不回來的話,是不是不太好?”滅世鯊趁機(jī)又從偏殿擠進(jìn)來,扒著門縫叫:“就姓白的,有那么大的面子嗎?主人別管他們,先生小孩……”一語未了,又被岳峰一腳踹飛了。這次岳峰的力度有些大,直接將滅世鯊踹到了山腳,一時半會爬不上來。“倒不是因為小白說的原因。此次前來昆山修士道行高深者應(yīng)該有不少,但如果師叔不在,怕萬一出了事情壓不住?!痹婪褰忉?,“請?zhí)叶家呀?jīng)發(fā)下去了,這些年每次仙家聚會都會出事,如果有什么高手在昆山鬧事,光靠我們幾個,不足以彈壓?!?/br>墨言聽了此話,有些猶豫,他實在是不想去參加洪儒文的大婚,但岳峰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昆山現(xiàn)在自己做主,門下弟子大婚,請了旁人山主卻不到,未免讓人覺得自高自大。便是墨言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如果有人見昆山主人不在,趁機(jī)鬧事,也不是岳峰等人的修為,就能夠鎮(zhèn)得住。見墨言還在猶豫,岳峰又進(jìn)一步道:“再說,那海底的四只神獸,也異常想念師叔,它們得知我要前來找?guī)熓迥?,還特意讓我傳話,說讓您回去看它們,否則他們就把昆山……”墨言皺眉:“他們敢怎樣?”“他們……他們一個說不馱山了出來您,另外三個說‘吾不知’?!?/br>墨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看向蒼冥。蒼冥道:“去當(dāng)然可以,不過……我們的孩子怎么辦?”岳峰雖然覺得面對兩個□到孩子都懷上了的人不太好意思,但這關(guān)系著昆山的大事,于是盡管臉已經(jīng)紅到了脖子跟,卻還一本正經(jīng)的建議:“這個不妨。三個月后才大婚呢,看……看師叔這樣子……估計快了吧?!?/br>這次輪到墨言頓感尷尬無比了,手足無措了。幾個人都沒生過孩子,蒼冥很自私的建議將孩子挖出來丟到仙葫中扔給滅世鯊招呼。而滅世鯊拉著墨言前去藏寶閣,給他展示這幾年自己去山下詢問了凡人之后,準(zhǔn)備的一系列小寶寶的用品。墨言更加不知道孩子該怎么出生,前世他雖然懷了,但是被洪通天剖腹取胎。最后還是岳峰嘆了口氣,這四個人中,可以說他是最有經(jīng)驗的人了。岳峰二十五歲才拜入昆山門下,在他當(dāng)凡人的那些日子里,也當(dāng)過幾年父親。只是后來家中變故,家破人亡之后,才頓悟一切,踏上仙途。但岳峰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在踏上仙途了之后,還會遇到這等男修產(chǎn)子的奇事。可岳峰再怎么有經(jīng)驗,畢竟是男人,他也只是在幾百年前,聽到過新婚妻子在產(chǎn)房中叫喊,至于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還真不知道。無奈之下,他只得建議墨言靜坐修行,先弄清楚自己身體內(nèi)到底是什么樣子再說。墨言盤膝而坐,收斂心神,內(nèi)觀五臟,一天之后,他的靈光終于從識海處開辟,漸漸照亮內(nèi)府。他能夠清晰的“看”到,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有著一個被薄膜包裹起來的嬰孩。那嬰孩身上兩股氣息交織,一半紫色,一半黑色,正在酣睡,而自己體內(nèi)根本沒有如同凡人的那種臍帶,以及出去的陰門之類的東西。墨言這才是開始真正的發(fā)愁,這個孩子是懷上了,可是怎么出來呢?他對這方面簡直是一片迷茫,只能夠安心等待著,每天都觀察這個孩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