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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地方,他很難接觸,辦公的地方遇不到,他也不清楚他的近況,再后來……就是他的大喪……傅燕甫那個不問政事的人忽然在陛下仙逝后登基稱帝,這一切怎么看怎么像一場陰謀,假意把自己塑造成閑散王爺?shù)母笛喔χ\害親兄……一切順理成章?!边@么多年來,他靠著這個為殿下報仇的心忍到現(xiàn)在,一心一意為殿下的兒子謀劃稱帝之路,可是這一步一步也換不來殿下的一顆沒有熱情的心。可這不妨礙他為他做的一切,但此時此刻,聽到傅燕甫的話,他又開始動搖……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自己這么做才是那個辜負了殿下良苦用心的人?“他生病了?什么病,為什么當(dāng)年公告沒有說,只說是意外!”“不治之癥,時日不多,不說是因為,他是自殺?!备笛喔τX得自己說這些已經(jīng)太過了,但看到這個人的一篇良苦用心,卻也不忍欺瞞一絲一毫。傅燕甫搖搖頭,看到對方一臉枯容心如死灰的樣子。“你這么做,他泉下有知也必會傷懷。”傅燕甫規(guī)勸他。那人收了收心情,繼續(xù)道:“這并不妨礙你把位置還給文殿下?!?/br>“哦?讓我把皇位傳給一個對朝政不感興趣的繼承人,你覺得可能嗎?我剛剛已經(jīng)很明確的表明過,這是不負責(zé)任的行為,如果你繼續(xù)要求,毋寧死?!弊詈笕齻€字說的擲地有聲,不容置疑。“……”那人申請倉皇,已經(jīng)沒了主意。傅燕甫繼續(xù)道:“如果你現(xiàn)在收起你的利器,從這里走出去,回到文昕的身邊,我會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不然,我死了,你會給文昕帶來什么樣的麻煩,你自己掂量。”說完,他好整以暇的看向?qū)Ψ健?/br>一場危及生命的刺殺事件被傅燕甫幾句話化解,不愧是掌控著天朝一切的帝王。傅央在后面將一切都聽到心里,看到那人無事,本來想悄無聲息的離開,卻發(fā)現(xiàn)房內(nèi)似乎過分的安靜,點滴滴答滴答的聲音被放大,傅央瞳孔一縮推開暗門直接向病床走去。傅燕甫閉著眼,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心率器早在那人進來后就被扯掉,難怪會那么安靜。等傅燕甫再次醒來已經(jīng)離刺殺事件過去一周,傅文昕坐在一旁一臉內(nèi)疚,眼皮低垂,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傅燕甫費力的抬起手撫了撫他的頭:“別擔(dān)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睕]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傷感,但并沒有表達出來。知道傅央回來過,也已經(jīng)是兩個月后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覺今夜蠻有靈感,希望這周還能再更一次,心情舒暢,預(yù)測八月份更新會規(guī)律一些,親一個Chapter35那天傅央比向海預(yù)想中的回來的要早,本來按照他腦補的畫面,這將是一場惡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起碼見點血是不是?可是對方回來的時候一臉的我剛從動物園觀光回來是在干什么啊……雖然無法和腦補中的畫面重疊,但是看到這家伙沒什么事的樣子,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傅央每每想到那老頭被人劫持的畫面都忍不住勾起嘴角,向海坐在他對面玩,每次看到主人笑得那么詭異都渾身發(fā)毛,默默往外挪了挪屁股。“想不想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傅央看著它道。向海搖搖頭,這部隊四周荒無人煙,有毛好逛的,不去。“我說的是帝都?!?/br>向海一聽,醒目了,狂點頭,帝都啊,其實來這里這么久,還真沒怎么好好逛逛,迫不及待。“聽說明晚有天空之城演唱會。”“誰的?”向海在網(wǎng)上也獲取了不少信息,知道的明星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所以才有此一問。“莫若與?!备笛雱e有意味的看了眼一臉“我很感興趣”的某熊。向海一聽就來精神了,莫若與啊,天后啊,好吧,你們沒概念,就好比中國的王菲,美國的席琳·迪翁!反正就是蠻牛逼的明星,這得去長長見識。“咱們什么時候去?”非常興奮的望著主人。“在這里睡一晚,明天上午去,先帶你在周圍逛逛,晚上再去聽演唱會。”“好!”向海有什么理由拒絕?不能更棒。第二天,向海起了個大早,部隊不像家里,有他獨立的房間,所以晚上就湊合著和主人同床了,本來向海還不情不愿,在傅央一個眼神中,默默的點頭答應(yīng)了陪睡的要求。令人郁悶的是,答應(yīng)陪睡卻被發(fā)配到“邊疆”床尾去了。這一覺莫名睡得很踏實,是他來到未來世界,睡得最踏實最香甜的一個晚上。傅央感受到了向海的好心情,一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彼此很享受這安靜的氛圍,偶爾心照不宣的看一眼又各自欣賞周圍的風(fēng)景。向海的好心情是因為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覺,他能感受到傅央的心情也不錯,他把這歸功于自己陪睡陪的好,好吧,他只是胡說,或許是因為這次成功拯救了他的父親?畢竟是父子嘛。以上,純屬誤會。傅央同學(xué)心情不錯,純粹是看了那位老人的笑話而已,并不是向海想象中……美好。向海逛帝都的機會不多,這次被傅央抱在懷里,隨著他悠閑的步伐觀察四周,他發(fā)現(xiàn),大家并不像上次一樣都穿著漢服,雖然奇裝異服也挺多,但沒有上次那么統(tǒng)一玩復(fù)古,將這個埋藏在心中的小小疑惑說出來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原來他初來這里的那段時間正是民服月,大家可以穿著自己精美的民族服飾來歡度這個節(jié)日,由于帝都的漢族最多,導(dǎo)致向海以為這個世界的人們都以漢服為日常服了,原來是民服月啊,這個節(jié)日有點酷。敢把向海拎出來溜的前提必須得將它喬裝打扮一番,本來向海想著現(xiàn)在又不是在學(xué)校的時候有主人的好基友幫忙,看他怎么辦,沒想到主人也可以一手搞定,就是丑了點,竟然把老子頭上整了個蝴蝶結(jié),而且還是天藍色的,我是不是該慶幸它不是粉色的?!無害染色劑真的很好用,傅央摸了一把向海的毛,看看手掌,沒有脫色,不錯。一路逛得很盡興,只是在天將晚未晚的黃昏時,傅央遇到了朋友。這位朋友有一頭瀟灑的短發(fā),戴著黑框眼鏡和口罩,穿著普通隨意,很自然的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