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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壇子里的男人,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酷愛將從前的李博陽還給我!張靜北簡直淚流滿面。你要找女人生孩子?李博陽一步步逼近,平靜如常的語調在這種時候只會讓人更覺驚悚,張靜北睜大雙眼,眼皮繃緊、擴張乃至一定程度之后,眼里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決堤而流……哇!張靜北繃不住這么壓抑危險的氣氛,咧著嗓門哇的一聲哭開了,整個撲到李博陽懷里,扯著嗓子干嚎,臉上眼淚嘩嘩地險些沒哭出一條長江來。倒是李博陽氣勢一頓,被懷里沖擊力極大的物體給撲得一晃,摟著那心肝寶貝,驀然沒了言語。北北,北北,我的北北……李博陽摸著張小北屈起的支棱棱的后脊背,半闔著眼無聲喃喃,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么的恐懼?張靜北被淚水沖洗過的眼珠子水潤潤,鼻尖泛著一點紅,只有臉上那斑駁淚痕透出了幾分狼狽,感受到李博陽緊緊摟住自己腰間的力道,他不敢抬頭看李博陽,只是將臉埋在他胸口,抽噎著愣神。到底還是覺得心虛,他和李博陽的事情曲折再沒誰比他這個當事人更清楚了。他知道李博陽在乎他,張靜北也一直很肯定自己是喜歡他的,孰多孰少他從來不敢去計較,能夠再活一世,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幸運了,若這輩子能有李博陽陪著,似乎日子也不是那么難挨。那日的情形來得毫無征兆,即便張靜北從李博陽的床上爬出來,甚至不惜跳窗也要往外逃,但當時他對李博陽對他所做的那件事并不是太過反感,只是事情來得太急,他有些反應不及罷了。他愛他的家人,愛杏楊鎮(zhèn)的一草一木,愛屋及烏之下自然也愛杏楊鎮(zhèn)每個愿意對他好的人,無論這人是趙寧寧還是余子茂,他一直認為他的觀點和李博陽的處事觀是毫不相悖,毫無違和的,所以他從來有恃無恐,理直氣壯。甚至,在他順水自然地接受李博陽的感情時,張靜北壓根就沒想過這輩子的李博陽和上輩子那個運籌帷幄的李博陽是不同的,現(xiàn)在的他還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一個還會為心中的小憧憬,小懵懂而牽掛地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的人。他會因為張靜北一個無意之言憂慮地翻來覆去地思考,會為這份感情的突如來襲而惶恐、而震驚乃至掙扎。至少,在他的感情世界里,張靜北是舉足輕重,無人可代替的,所以在面對這份感情時,他所傾注的精力是旁人無所想象的。張靜北不排斥李博陽的親近,哪怕再親密的事兒他和李博陽都做過,再說什么愛不愛的,在他看來實在有些矯情。于是,他淡然,他隨之逐流。他們的日子原本就是甜蜜的,在一起之后也只會更甜蜜而已,不過這件事隨著他們的年紀增長,張靜北和李博陽之間也漸漸出現(xiàn)了許多矛盾。自由像風,而李博陽固執(zhí)地想在張靜北的世界里設下一個堅固的牢籠,一個除了他再沒有人能進入的區(qū)域,這是從來放肆恣意慣了的張靜北兩輩子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一個不愿妥協(xié),一個欠缺圓滑,兩人在這樣處處棱角的感情世界里注定會撞的對方滿身傷痕。男人的不安往往是通過占有來得到滿足,大概李博陽也注意到了張靜北對性-愛方面似乎頗為排斥,只要他一表現(xiàn)出他想再進一步的想法,下秒張靜北便會逃的比兔子都快。這段時間張靜北會冷淡李博陽,也有之前李博陽屢次想要突破最后屏障的行為而惱怒的意思。媽蛋,老子連十五歲都沒到,李博陽個戀童癖好意思對老子下手?急色至此,簡直嬸不能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眼前的局面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確實也有自己的因素,張靜北抽著鼻子哼哼,頓時有種蛋蛋的憂桑。好啦好了,李博陽你別氣了,我不找女人啦,有你,我誰都不要的,你放心咯,表不說話啦,我跟你保證以后再也不說這話兒了,我……唔,唔唔……混蛋?。?!張靜北被反扣著腰跪趴在床上,屁股蛋又被連抽幾下,還沒等得及他哭嚎,下秒李博陽熱意勃發(fā)的長槍就抵在他腿部,驚得他連死的心都有了,李,李博陽,你別沖動,別沖動啊……再逼我,老子,老子就放大招了啊喂!張靜北瞪圓了眼,僵著身子動也不敢動,只好轉過臉可憐兮兮地求饒,被捏住下巴親了好幾下,下面那銳意更甚的長槍頗有幾分急欲磨槍上陣的蠢蠢欲動,嚇得張靜北眼淚嘩嘩地抱著李博陽哭的更傷心了。你別,別這樣好不好,李博陽,我怕。見人摟緊自己,沒有再動,張靜北此時哪里還敢再逞強,捧著李博陽的臉吧嗒吧嗒連親了好幾口,瞪著他水潤潤的淚眼巴巴地瞅著李博陽看,顫著小嗓,抖抖索索地道,要不,要不,咱們還是用腿解決好不好?就憑李博陽那幾天長一圈,一月長一大圈的長勢,從那里進去他肯定會死的,絕對會死的很凄慘,嗚~李博陽抱著小孩的臀部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半瞇著眼輕輕親了下張小北的眼皮,還在青春變音期的嗓音低低啞啞地很有磁性,下邊兩手捧著臀瓣的力度更甚,他彎著腰將臉湊得更近,張靜北只見他嘴巴一張一合,耳畔卻恍如驚雷一般,炸的他腦子里全碎成了豆腐花。他說,我想要你。張靜北此時此刻無比懊悔,懊悔自己剛才竟然沒趁著李博陽不注意先給自己穿上衣服褲子,好歹到了這等時候也不會顯得這樣被動,他垂著腦袋努力想拖延些時間,好讓李博陽放過他,卻被股下一點一點摸進臀縫的手指給戳的如驚弓之雀。知道這事兒不可能躲開,張小北只好哭喪著臉抬頭看他,咬住他下唇,小心翼翼又口齒含糊地跟他打著商量,我讓其他法子幫你行嗎?我,我……我年紀還小呢。唇間的小舍濕濡柔軟,聽到張靜北的話兒,李博陽眼神一暗,垂著眼瞼看似在考慮,但是手底下卻半分不讓地繼續(xù)著動作,唬得張小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許下種種割地賠款、喪權辱國的口頭條約,最后硬是為了逼李博陽點頭答應在十六歲之前不許動他,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張小北腿軟的差點沒從床上滾下來。張靜北每說一句,李博陽的眼眸便愈發(fā)深邃,原本他也只計劃著想法子讓張靜北不那么排斥有關于床上的運動,現(xiàn)在竟有這樣的巨大讓步,也算意外之喜了。指尖繞弄著小孩軟軟的唇舌,李博陽斂了眼里的深邃,挑高了一邊的眉,淡淡笑他,既然你說要放大招,那么,來吧。被捏著下巴死死按在男孩腿間的張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