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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著什么。在李博陽兩手攻陷,雙雙包圓了兩座挺拔飽滿的小山丘,收緊揉、捏、掐,身下兩腿的長劍立起,隔著結實的牛仔褲豎起一道氣勢昂揚的弧度,帶著銳意難擋的熱度,不輕不重正正嵌在兩座小山丘中,正是蓄勢待發(fā),蠢蠢欲動。張靜北的呼吸急促了些,繃直了脊背,抱著他頸脖的手指頓了下,卻是慢慢收緊了兩人的距離,唇舌相接,口沫相融,再沒有比此刻更加親密的時候了。李博陽自是察覺到張靜北那一瞬的遲疑,眸色一沉,緊密相纏的舌卻如游蛇一般飛速游移,將那泉水潺潺不絕處里里外外搜刮個一干二凈,口舌兇猛,帶著股悍烈強勢的掠奪意味,這讓張靜北略顯不適的往后挪了挪,卻被更加用力的桎梏將人往回吞咽得更深。顯然,李博陽對情、事一途上的強勢和絕對的控制欲,就算兩人在一起這么多年,張靜北依舊做不到毫無芥蒂的適應,且這年齡尚幼,但是在本質上卻已經(jīng)可以稱為男人的李博陽,在這方面的需求量向來極大,還沒過年前還好,畢竟兩人在一起三不五時的可以解解饞,到了年初乃至現(xiàn)在,因為一些雜七雜八,又怕家里人知道而在行為上晚飯謹慎且小心的原因,說來他和李博陽已經(jīng)很久沒能好好做過一次了。以往做的頻繁李博陽尚且要弄得他半死不活,這次攢了這么久……捂臉,張靜北很有一股直接扔下李博陽自己逃跑的沖動。張小北垂下頭,開始極其認真的思考著,自己這次如果先用手還是嘴給李博陽弄出兩回,那么自己或許就會輕松許多的……吧?不過出神幾秒,屁股下的褲子就剩下半拉層疊堆積掛在他左腿腳腕上,純白色的棉內褲將那弧度飽滿,彈性十足的小丘包裹的很嚴實,卻有一手極不甘心的掐緊、扭捏,甚至更過分的順著兩座小丘的峽谷細細摸索進去,許是發(fā)覺久違造訪,那峽谷漸合,又恢復成初初無人抵達的狹細模樣,兩卵抵門,幽草漸疏,挾指門縫,進出不得更是生澀。李博陽大力揉了揉那入口,知道囫圇敷衍進去定會傷到北北,眼一瞇就將兩手抽出,讓張靜北舔濕了再行探拓,張靜北頗為嫌惡地皺皺眉,避開粗粗進去過的那兩指,瞪了眼李博陽,才不甘不愿地用嘴含進了兩指,細細舔祗一番,等著兩指潤澤的差不多了一把吐出來,拍著李博陽的腦袋讓他該干嘛干嘛去,別老來煩他。媽的,他都這么主動,是得墨跡到什么時候?忍了那么久,他也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了。李博陽并著手指就專磨著那處了,張靜北等著不耐煩,嘴里不含糊,抱住人就啃,手上更是動作麻利地三兩下扒了李博陽的外衣,十指滑溜地摸了一圈李博陽結實有韌性的薄薄腹肌,朝李博陽調皮地吹口哨子,又擠眉弄眼不懷好意地不把咬住那軟Q的小紅豆,臀下那手立馬收緊了用力,并入縫隙的手指更是用力更重,深深地嵌入進去,修長有繭的指節(jié)粗糙,在腹內撩起陣陣癢意,若有無意間似是搜刮到體內某處極敏感的地方,頓時驚得張靜北身子一跳,瞬時抖索了起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李博陽狹眼一瞇,裹于內腔的手指順勢一轉,在壁內輕輕撩起陣陣癢意,欲重反輕,欲輕卻重,見人廝磨著他頸脖很有些耐不住的意思,便就著那點重重按下去,激地懷里那人彈跳起來又重重摔下,掐著他肩膀的手指指尖都泛起了紅意,張靜北倒抽了口氣兒癱倒在李博陽懷里。你、你壞蛋!張靜北被那無意間的一戳,一時沒防備,被刺激的眼泡泡都出來了,他微紅著臉氣憤地啃了一口李博陽的臉,帶著些微的哭腔拍打著他的肩膀幾乎是尖叫著道,快做、快做,別欺負我,我受不住,嗚~李博陽忽而就沒那么心急了,他用手指挾住北北的下巴,看他眼角泛著水意,整個身子都紅成了蝦子模樣團成一團,被他這樣正經(jīng)看著,身下那未出鞘的劍更是抵著那縫兒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這被磨起來的不單是張靜北的氣性,更是久違迎合渴求下的空虛。情、欲這玩意,就像一個常年茹素的小和尚,在幼時他是一直這么過的,別人說啥他也沒覺得哪不好,待到成長,久聞其名,一旦真嘗了葷味,往后便再守不住戒,忍不下那身體和生理上的需求,也便失了往日的清靜。當然,這也只是一個比喻。但是張靜北此時卻是惱的瞪圓了眼,吸著鼻子可憐兮兮又惡狠狠地伸手推開他,昂著下巴驕傲又矜持地看他,自己動手拉了拉身下的褲鏈,頻頻不得其門入之下,像是被氣急了跳腳,抬手就抽他后背,打他,氣得哭出來,你怎么這么壞?李博陽吻去他睫毛上忽閃的guntang的水花兒,引著他自己用手解開了阻礙,語氣依舊淡淡,再聽□又好像不是那么正經(jīng)了。別急,解了這里……你自己慢慢坐上來就可以了。他的吻輕柔仿若羽毛,語調誘惑而堅定地指引他,指引他一步步聽從自己的教導,有力的手臂輕托起他的腰肢以下,讓他自行掰開兩座山丘之間的狹縫兒,羞恥又猶豫地懸在上方,試探猶疑地慢慢下移,在峽谷入口和長劍直起的地方相觸之時,張靜北已經(jīng)窘迫的快要哭出來,李博陽怎么可以這么混蛋?不急,慢慢來。李博陽的聲音仍然溫吞堅定,鬢額生出滴滴熱汗垂流,而眉目卻依舊溫和克制到冷酷的程度,他輕聲安撫著張靜北,手上力度卻是分毫不減,在張靜北緊張及后悔地想直接跳起來時,更是暗暗蓄力使他下墜之勢保持勻速之余更快了幾分,眼看劍欲入鞘,張靜北卻是抱緊他頸脖,死活不愿意再下去了。我、我不做了,李博陽,嗚……張靜北抱緊了李博陽的脖子,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做剛才那樣的危險姿勢,到現(xiàn)在他哪里還不明白,李博陽這是擺明了要將之前那些賴掉的缺兒一一從他身上找補回來呢,這哪兒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他欠的可多了。早知道欠債也是要還的,早知道……早知道李博陽當初說要補償?shù)臅r候,張靜北就不會應得那么爽快了。李博陽皺眉,大掌拍了他臀部一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口叱一聲,胡鬧!手上用力,張靜北整個人就迅速往下下沉,這下也不用他自己怎么著了,直接一桿進洞,疼哭了張靜北。張靜北最是怕疼,平時李博陽可勁兒的小心,但床上這事兒上卻不是你想了就能做得到的,每每一做完張靜北那一身白嫩嫩的皮膚就算毀了大半,這還是李博陽有心遷就、強自忍耐的后果,可就是這樣張靜北對這事兒也不見得有多歡喜,平時能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