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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用上了么?說到這里,她腦子一轉(zhuǎn)卻是轉(zhuǎn)到了最近和張大姑頻頻見面的鄭荀身上,那眉心一頓,原是說笑,現(xiàn)在倒真有幾分擔(dān)心起來。張大姑瞟一眼只作不知,矢口否認(rèn),擺著手滿不在乎道,哪兒?。苦嵻髂憔蛣e提了,一撮老草也有啥好嘗的,沒咸沒甜嚼著干巴巴地,我又不缺男人,至于這么想不開?倒是孩子的問題,有了對象我也不怕再生一個兩個,還是看緣分吧,以后的事兒誰知道呢?既然張大姑都這么說了,張mama惟有點頭以示贊同,坐了會兒又起身去了廚房,準(zhǔn)備再給張大姑炒兩盤小菜去。不過,說起鄭荀,張大姑最近和他見面的次數(shù)確實頻繁到讓人生疑,張靜北心里暗戳戳地想了許多次,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直接問了張大姑她的想法。鄭荀?你問他干嘛?張大姑奇怪地看一眼張靜北,想了想,又道,我和他的事兒沒你想得這么復(fù)雜,他現(xiàn)在能有啥值得我和他一再交集的?開動你的腦子想想就明白了。面對他,面對一個外人,我首先是一個商人,而商人重利,我現(xiàn)在為什么能和他心平氣和地坐到一塊說話,就因為他手上有值得我陪他坐下一談的東西,值不值得我投資、冒險,這是另外一回事兒。他想尋求我的幫忙,就必須給我相對應(yīng)的代價,這點,他明白我也明白,其余的,不必要想太多。在一個男人有求于你時,你首先得明白,你和他的位置是不對等的,而兩人在地位不對等的情況下,除了利益,他沒有任何資本來跟我談其他。第一,他不敢,第二,他不配。…………女王大人威武?。?!☆、第八十八章鑒于女王大人氣勢日漸威盛,在開學(xué)之前,張靜北只好拎著包袱跟她一塊去跑工地,對材料,甚至有時候忙起來人手不足,他還得充當(dāng)個打雜的。張靜北做的很認(rèn)真,哪怕張大姑教給他做的事情大多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也照單全收,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干,上輩子的經(jīng)歷是他的不可或缺的財富,但是對比起滿打滿算在生意場上混得如魚得水、鮮有失手的張大姑來說,他還嫩得很。上輩子因為出了鄭云賢這個岔子,張家原有的資源幾乎被他利用透支,加之他本身走的就不是光明正大的道兒,因著鄭云賢的需要和懇求,他在暗地做下的那些事情大多是以見不得光的手段爭取來的,若不是他還有幾分小聰明撐著,還有張大山恨鐵不成鋼之外的默默扶持,更兼最后還有個默默無聞的李博陽肯接手,張靜北不是被人害死就是被自己給蠢死。論起他對人情世故的那點小經(jīng)驗,說白了,十成有九成是虛的,水分太多,所以張靜北再活一世的優(yōu)勢還真沒多少,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生意場上發(fā)展趨勢的預(yù)知優(yōu)勢也將蕩然無存,如果……他還不去做些什么的話兒。張靜北心里也明白自己幾斤幾兩,不用張大姑明說,該怎么做他自己心中有數(shù)。眼見著自家兒子日日早出晚歸,最為得意的是張大山,這老男人大概是覺得自己后繼有人,成日里出門還愛騎著他那輛破高架子車,踩著兩個輪子載老婆去上班,翹著唇角一路小曲哼著,見著人也是笑臉不斷,簡直跟撿了寶似的,逢人就樂,搞的張mama滿臉哭笑不得,這男人怎么年紀(jì)越大就越不著調(diào)呢?不過,說起這事兒,張mama對自己兒子也是心疼得緊,每日張小北起床的時候她也跟著起,有時候張靜北起的老早,因為某些事兒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爬起來跑工地的時候,張mama幾乎是一聽聲響就跟著爬起來了,就為了能在兒子出門前給他做碗熱乎的粥飯,讓他吃得飽飽的出門。就為這,每天早上難得的溫香軟玉沒了蹤影,本來還挺高興的張大山心情立馬大打折扣,虎著臉生了好幾天悶氣,等到張靜北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事兒之后,心里酸酸甜甜的頗為感概,總算體諒了一番父母的苦心,默默將時間調(diào)整了許多,也就不必張mama繃著根筋兒,聽著響就爬起來。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開學(xué)的前一天,李博陽終于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了。李博陽是直接去的張奶奶家,進(jìn)門的時候張靜北還圍著張奶奶的灶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里面有張奶奶特地給他做的粘油糕、紅薯煎、還有一盤芋藕粉,算著時間,沒幾分鐘就能出鍋開吃了。張奶奶在院門前炸糖花生,見是李博陽,她老眼瞇瞇,唇角一彎愣是笑出兩朵漂亮的褶子花來,她朝李博陽招招手,溫和笑道,博陽來了,來找北北玩的吧?喏,在屋里呢,你把這個帶上,北北也愛吃這個。她的語氣和藹,連著語調(diào)都跟小時候一樣嗎,三分笑七分哄,看著他就跟看著她家小孫孫一樣,都當(dāng)孩子一樣看待。剛出鍋的糖花生有點燙,張奶奶炸糖花生是老手藝了,尤其這火候掌握是最重要的,多一分則焦,少一分則生而不脆,每次過年,老人家都要買幾大麻袋的花生回來,喊了隔壁的幾個小孩過來幫忙剝花生米,剝完了擼去紅皮曬一曬,隔天就能下鍋炸糖,熟了之后拿大鐵篩子一撈,晾上半個鐘,放嘴里嚼著是既脆又香,口感香甜,到時來幫忙的小孩還能分到不少的糖花生。李博陽拿了大瓷碗來裝,只一陣子不見,少年人又長高了許多,臉部線條愈發(fā)明顯,如今看去也有幾分成熟男人的內(nèi)斂沉穩(wěn),他笑著跟張奶奶問候了幾句,才被張奶奶催著他進(jìn)屋去了。過了這個年,似乎大家都成長了許多,至少等李博陽進(jìn)屋來的時候,張靜北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大大咧咧地跑去抱他……好吧,他最后還是有撲過去的,不過目標(biāo)是他手里的大瓷碗。張靜北抱著瓷碗撿了幾個糖花生塞嘴里,嘴巴一蠕一蠕地嚼的喀吱脆,看看四周沒人,他還用他剛吃完粘油糕又吃了糖花生的油膩膩甜滋滋的嘴湊過去親了李博陽一下,瞇著眼笑得沒心沒肺的。高了、瘦了,也黑了。張靜北打量完畢,又垂下眼心虛的瞅了眼自己圓了、胖了、有rou了的身體,默默將手里的東西放到茶幾上,仰著臉由著李博陽用紙巾幫他擦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打電話告訴我?張靜北覬了眼自己調(diào)了靜音隨手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jī),屏幕上面還飄了幾條信息和十幾通未接電話的標(biāo)識,不由心里一虛,決定先發(fā)制人,張嘴就先把李博陽要說的話兒給搶了先,抖著眉還挺得意。李博陽用手摩挲了下他的嘴唇,柔軟細(xì)膩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背光的他五官愈發(fā)深刻明顯,眸子幽深,顯然這陣子的分離讓他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