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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背鷼鈩輿皼暗卣f道。 “為夫不敢,夫人饒命?!?/br> “哼哼,誰是你夫人,男未娶女未嫁的,休占我便宜?!?/br> “是么?本王記得當初你可是十里紅妝嫁我為妻的,滿京都的人誰人不知你我成親之時的大場面?!?/br> “都是上輩子的事,休要糊弄我?!?/br> “嗯,這輩子成親也會是大場面的,夫人莫憂。” “……”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qaq。 《《《《《《《《《《《《 隔著手機屏幕說說話怎能滿足晉王,他覺得這玩意也太不實在了,雖說可以輕易見到對方以解相思之苦,但只看得見又摸不著反而更相思了。阿漾說現(xiàn)在她要把自己養(yǎng)成大家閨秀,絕對不出門,這點兒隋堯是再明白不過了,就是嫌棄衣服太過暴露,不習慣罷了,隋堯很滿意,他的王妃,自是從頭到腳都只能留給他看的。 只是他不想每次都隔著屏幕調(diào)戲自家王妃,怎么說也得動手動腳地調(diào)戲才夠幸福,以前一本正經(jīng),相敬如賓,可他原本就打算圓房之后對媳婦天天耍流氓的,怎料到會突遭橫禍,一命嗚呼,好在在另一個地方,阿漾還在自己身邊。 旁敲側(cè)擊得到楚漾的住址之后,隋堯便低調(diào)地出發(fā)了。甚至乎,他整理了一行李箱的衣物,這架勢,真不像是簡單地去看看他家王妃,而是像舉家遷徙打包求收留了。隋堯早就提過自己要和楚漾同吃同住,但都被楚漾滿臉正經(jīng)地拒絕了,說什么不合規(guī)矩,壞他們倆的名聲之類的。 呵呵,當真是笑話,他晉王隋堯就是規(guī)矩好么?。?! …… 門鈴響個不停,抬頭看看掛在墻壁上的時鐘,這個時間點絕對不是那給她燒飯的阿姨來啊,楚漾放下書,伸了個懶腰,慢吞吞地走向門口,她想,若是意圖不軌者,就直接一個拳頭過去好了。 只是門一開,這男子確實是把自己偽裝成壞人了,但她還是看出來對方是她夫君了,只是這大包小包的是幾個意思? 幫忙拿行李,楚漾雖是明白這男人此行的目的,但還是側(cè)著頭例行問了句:“你到底要做什么?” 隋堯眼眸閃了一下,他的阿漾穿著個長袖長褲,但小腳丫子卻沒有包好,白玉般的,可愛極了。若是想讓自己的王妃收留自己,必要的裝可憐還是需要的,記得那會兒自己不知道因為何事惹了阿漾的不快,她竟要鬧分房睡覺,夜晚他拎著被子站在門口,然后阿漾就心軟了,這會子自然也一樣:“本王這幾日失眠,輾轉(zhuǎn)反側(cè)卻是如何也睡不著?!?/br> “……” “仔細想想,大概就是阿漾你不在身側(cè)的緣故?!?/br> “……” “抱著你睡我想我會睡地很安穩(wěn)?!?/br> “……”如此不要臉的隋堯一定不是真的。 帝王家的夫妻,睡覺從來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檀木雕花大床都是一人一半,但晉王隋堯和晉王妃楚漾卻不是,雖說成親三載,從未圓房,但后來兩個人一直是抱在一起睡的,美人在懷,怎會忍得住,但大多數(shù)都是弄到氣喘吁吁的時候停下來的,隋堯覺得太早行房事對姑娘的身體不好,于是他一直忍著tat?,F(xiàn)在不同了,楚漾二十四了,是大姑娘甚至可以說是老姑娘了,他可以放心大膽地開吃了。 “沒成親怎能住在一塊兒?!?/br> “那就成親?!?/br> “你忘了那兩個名喚經(jīng)紀人的人怎么說了?” “你我之事管他人作甚?!?/br> “……” “再說你再不嫁本王,你就人老珠黃了?!?/br> 阿漾:(¬_¬) #隋堯你過來,本王妃保證不打死你。# 他的阿漾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就雞飛狗跳的,到底還是小孩子的心性。隋堯勾著嘴角,任由這暴脾氣的姑娘鬧著他了。 只是,小孩子心性的楚漾在很多事情上都非常執(zhí)著,比如沒成親就絕對不能同房的事情上。 “王爺移步客房吧?!?/br> “qaq” “沒把你趕出去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br> “……” 獨守客房不能入主臥的晉王隋堯恨恨地想——是時候準備聘禮了。 第三章 三 隔壁屋住著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喔,不對,這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情了。然而光想著內(nèi)心便止不住地蕩漾。窗外銀色的月光灑落在屋內(nèi),隋堯嘖地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如此良辰美景本應(yīng)佳人在懷共赴巫山的,可偏偏現(xiàn)在無名無份于禮不合。按道理來說高檔的公寓里隔音效果是再好不過了,然隋堯還是感覺自己聽到了隔壁主臥浴室里發(fā)出的嘩嘩嘩的水聲。這些日子他也弄明白了,這里洗澡與以往不同,不是讓下人燒好了水倒進木桶里,而是有一個特有的像蓮蓬一般的東西,打開了開關(guān),向左是熱水向右是冷水,當真方便極了,他本就有潔癖,不喜沐浴時旁邊有丫鬟伺候,倒是有好幾次,讓阿漾進房幫忙了,雖沒干其他壞事,但沐浴之時房間熱氣騰騰,倒讓妻子香汗淋漓了。一想到這兒,隋堯的眸色便暗了下來。 一個詞叫耳聰目明,水聲他能隱約聽到,但現(xiàn)在他更希望自己目明,非一般眼睛亮也,而是能穿過著雪白的墻壁,窺那邊阿漾之美也。 稍稍往這一想,隋堯便紅了耳朵,虧他也是讀了不少圣賢書的人,想他還是晉王時,被京都百姓稱之為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現(xiàn)如今怎會一門心思想這檔子事兒。 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憂,亦不可不耽風月之趣。 風月之趣,嘖,行動跟上自己的心思,才是本王一貫的作風。人生幾何,活得瀟灑自在才夠味。 說通俗一點,也就是隋堯這廝忍了大半天,到底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蠢蠢欲動,打開房門就往主臥里去了,其走路都帶風了。 只是…… 門把手往下一按才發(fā)現(xiàn)這扇門早已經(jīng)被反鎖qaq。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的阿漾防著他會和防賊一般。 內(nèi)心深處受到一萬點的傷害。 興沖沖而來,卻耷拉著腦袋而回。 想著若是以前,房門要是從里面被閂上了,他大可一腳將其踢開,反正那種木質(zhì)門容易弄開地很,倒是這種門看起來厚實多了,不容易毀壞,而且他也不知道萬一被他弄壞了會承受阿漾那里多大的怒氣。 >_< 所以說為什么不借尸還魂在一對夫妻身上呢?這樣子的話他就可以早早地和阿漾做一些只有他們自個兒知道的羞羞的事兒了。 訴說自己現(xiàn)在如何苦兮兮的狀況時,隋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特順手,估摸著那邊阿漾已出浴,便迫不及待地視頻通話了。 剛從浴室出來的楚漾果然不一樣,有幾滴水珠從臉龐滑下,格外誘人。隋堯看著看著喉結(jié)便輕微動了一下。 #心癢難耐orz。# “阿漾,為夫睡不著?!?/br> “那我陪你聊聊天。”楚漾聲音軟糯極了,聽的隋堯心頭一顫,他思緒又飄到圓房那夜鶯鶯婉轉(zhuǎn)的愛的奏歌。 “沐浴完了?” 只見屏幕里頭的姑娘臉蛋粉粉的,像是能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