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獸人)渣攻奪妻、冬天的約定、捧著冰塊當(dāng)媳婦、君安、獸世求存、我的夢它變成了人腫么破、[洪荒+西游]藥不能停、異獸治療師、[戀與制作人]游戲卸載之后、妻管嚴(yán):我的閃婚老公
心貼著白皙的肌膚,薄暮琛說: “消停點(diǎn),我去拿醫(yī)藥箱。” “……” 于是,慕暖繼續(xù)保持趴著的姿勢,身體壓在雙臂上,捂著臉,不再動彈。 唔,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如同有魔力般,不由自主地就將他的話奉為真理,無法不聽從。 ************ 等薄暮琛拿著醫(yī)藥箱回到房間時(shí),他看見趴在床上的某人身子起起伏伏,連忙大步走上前,“怎么了?” “呼……”終于來了。一聽到熟悉的聲音,慕暖忙抬起頭來深呼一口氣,剛才……她激動得捂著臉一直忘記呼吸,差點(diǎn)一口氣沒緩得過來。 薄暮琛走到慕暖身側(cè)坐下,將醫(yī)藥箱放在空位上,握著她的腳踝,將她的腳枕在自己膝蓋上,打開醫(yī)藥箱,取出棉簽沾了點(diǎn)消炎藥水,疼得慕暖整個人都習(xí)慣向后閃躲。 奈何她的腳踝仍被薄暮琛捏著,她動不了,只能咬著嘴唇,默默地忍受著疼痛。疼得她腳趾頭都蜷在一起,還是沒忍住。 “其實(shí),創(chuàng)口貼上面有消炎配方?!?/br> “……” “唔……這樣太辛苦你了?!?/br> “……” 薄暮琛恍若未曾聽到,他仍仔仔細(xì)細(xì)地用棉簽為她清理傷口,風(fēng)度翩翩的姿態(tài)吸引了慕暖,讓她暫時(shí)遺忘了疼痛,凝視著他好看的側(cè)臉不忍移開眼,一時(shí)間室內(nèi)陷入沉寂。 寂靜的,慕暖隱隱聽到窗外有汽車鳴笛的聲音。 散場了? 那她也早點(diǎn)回家好了,等這個創(chuàng)口貼貼完吧。 撕開創(chuàng)口貼,動作輕柔地貼上去,等貼完眼角的余光瞥見半撐著身子以舒適安閑的坐姿靠在床上的人,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指腹輕輕一按壓,激的慕暖就差從床上跳起來了。 對上薄暮琛含笑的黑眸,慕暖恍然大悟,這人是故意的,真是腹黑。 “回家不要碰水?!?/br> “沒關(guān)系,我以前經(jīng)常受傷,那時(shí)都沒有用過創(chuàng)口貼,都是隨它自己復(fù)原的?!?/br> “不可以沾水?!?/br> “我皮糙rou厚,這點(diǎn)小傷還真沒什么大礙?!?/br> “哦?!?/br> 等等……她剛才說了什么?她皮糙rou厚?天哪……“為什么你不阻止我自黑?”反而放任她在自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你開心就好?!?/br> 說完,薄暮琛又拎著醫(yī)藥箱出去了。 一口老血,阻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慕暖惡狠狠地瞪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門后。 她一定要發(fā)一條微博,然后批評一下他! 等她四處尋找手機(jī)時(shí),這才發(fā)覺一直挎在手腕間的小手提包不見了,雙手撐在身后努力回想,從她進(jìn)入大廳,一直到跳舞…… 啊,她想起來了。 跳舞之前,手提包被某人簡單粗暴地奪過,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心更塞了。 ************ 等薄暮琛再次回到房間時(shí),迎接他的是漆黑一片,他也不惱怒,關(guān)上門下樓去了。站在樓梯扶手旁,一眼就能看見那偶爾單腳蹦跳的人。 走路姿勢很是新穎別致。 慕暖時(shí)不時(shí)半蹲下,掀開桌布看看手提包是不是掉進(jìn)里面了,為了防止走光,她每做一個彎腰的動作,手都會條件反射一般壓在胸前的晚禮服上。 “在找東西?” “包……這么大,橢圓形?!边呎f邊抬頭,對上一雙晶亮的眸子,賭氣一般,別過頭不肯搭理來人,繼續(xù)埋頭尋找。 “在這里。” 變魔術(shù)一樣,薄暮琛從身后伸出雙手,右手果然拎著她的小手提包。 “拿來?!泵偷卣酒饋?,探出手想要接過自己的包,誰知,她遺忘自己受傷的腳,將身體的重心都放在那只腳上,腳踝一痛,整個人筆直的向薄暮琛撲過去。 “嘭——” 巨大的聲響吸引了仍在場的賓客們的眼光,他們的口型都呈“O”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一同倒地的兩人看。 女上男下…… 這個女孩子好生威猛。 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何晴興高采烈地掏出手機(jī),狂按拍照鍵,連續(xù)拍了幾十張,從不同角度、不同方位,將那兩人拍得……姿態(tài)十分曖昧。 雖然,他們本來就很曖昧。 “你……你是故意的?”慕暖就保持著趴在薄暮琛身上的姿勢,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微微顫抖。 “我說不是,你信嗎?” 信……你個大頭鬼??! 慕暖很生氣,于是,她雙手撐在薄暮琛身上,磨磨蹭蹭地爬了起來,她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雙手?jǐn)[放的位置,以及,薄暮琛隱忍的表情。 咬了咬下唇,慌張地伸手撫了撫劉海,企圖能拉長劉海發(fā)絲,遮住自己的眼睛,她看見的那群賓客們眼神真是……太兇殘了。 一瘸一拐地走到簫慕羲身邊,怏怏地坐在她身側(cè)的沙發(fā)上,還未從變故中回過神來的兮兮,一臉八卦興奮地問:“快給我說說,你和冰山男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本壘打了嗎?” 慕暖斜睨了她一眼,憤憤地奪過她手中的果汁,大口飲盡,“你太邪惡了。” 兮兮摸了摸自己的臉,若有所思,有嗎? 明明還是那么清純活潑…… 而不遠(yuǎn)處,薄暮琛仍躺在大理石地板上,只是,他更換了一舒適的躺姿,雙手枕在腦后,完全不顧所有人的目光。 簫慕羲用手肘推了推慕暖,示意她看,這一看,口中還剩的果汁就這么噴灑出來,盡數(shù)落在兮兮淡紫的晚禮服上。 “……”兮兮咬牙切齒地說不出話來。 而慕暖,則是……無語。 這人,還可以更無賴一點(diǎn)嗎? 她察覺到,賓客們,以及薄家人的目光都在她和薄暮琛身上逡巡,怎么辦?咬咬牙,硬著頭皮,慕暖又一瘸一拐地走回原地,走到他身邊,探出右手。 薄暮琛深邃的眸子鎖在慕暖身上,仔細(xì)探究她的面部表情。 有惱羞成怒、有……笑意? “你難道不應(yīng)該和我說對不起嗎?” “……”想發(fā)怒,但是礙著所有人的視線,慕暖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撲倒你的?!?/br> 于是,薄暮琛這才握著慕暖的手,腳下一用力,站了起來,隨后,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說:“下一次,換我撲倒你?!?/br> “……” 耍賴皮。 慕暖的臉紅得能溢出血,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51 盛情難卻,慕暖最終還是留宿薄家。 她所居住的這間客房被打造成公主房精致的模樣,粉色花瓣形狀的墻紙,粉紅色曼妙的床簾隆起成橢圓形,歐式貴族梳妝臺,顏色清亮,偏有花朵裝飾的田園風(fēng)格的索倫特貴妃榻。 燭臺吊燈散發(fā)出熠熠的光芒,富有層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