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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綁在預(yù)先選好的木棒上,只是那些石頭處理起來十分費勁,照他們這架勢沒有幾個晚上是弄不好一塊矛頭的,即使那個矛頭看起來那么粗糙。燃的手指很靈巧,他將一些細(xì)細(xì)的藤蔓綁在骨針上開始縫合著一塊獸皮。李識曛默默看了一會兒他們的動作,看到那個棕色頭發(fā)的高大男子想從一塊稍大些的石頭上敲下能處理成矛頭的石料,卻怎么也沒有得到滿意的石片。李識曛默默便遞上一塊有尖銳突起的石塊比了一個擊打的動作,想讓他替換掉手上圓形的石塊,棕發(fā)男子疑惑地接過之后敲擊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囧。李識曛鼓勵地一笑,然后比了一個更加有力的動作,棕發(fā)男子遲疑地加大了力氣,“?!钡匾粔K小石片掉了下來,總算得到了一個鋒利的切面,他便感激地朝李識曛笑了笑。李識曛卻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敲對了地方,他剛剛觀察這些石頭上都有一些明顯的紋理,如果有尖銳的棱角的話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敲下來。另外那個年長的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們的互動,露出一個笑容來,然后想了想,從椰子樣的容器里撿了一個鉆了一半的骨針遞給李識曛,所以,這就算接納他了?李識曛接過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只能說李識曛你tooyoungtoonave,晚上他就會意識到自己此時想法的天真。過了好一陣燃把縫好的兩塊獸皮鋪在李識曛白天睡的獸皮旁邊時,李識曛才意識到,然這是給他縫的“床鋪”。他放下手中的骨針朝燃笑笑算是謝過他的幫忙。盡管語言不通,但一晚上的圍觀和幫忙總算讓李識曛和另外兩個男子搞清楚了彼此的名字,那個年紀(jì)最大的叫圖,棕色頭發(fā)的叫巒。李識曛默記了他們名字的發(fā)音,見他們沒有文字就自動對上自己覺得發(fā)音相近的漢字。看到他們做得差不多了開始收拾休息,李識曛也放下手上的活,擦了擦手和臉,揉揉了眼睛打了哈欠便躺到了自己的“床鋪”上。晚上的火堆燒得很旺,暖烘烘的,終究是受了傷加上最近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打亂了他一貫規(guī)律的作息,讓他精神有些不濟,沒過多久,李識曛便枕在背包上沉沉睡了過去。半夜里,他是被一陣似是哭著求饒的呻吟聲驚醒的,半睡半醒間聽到這種聲音實在是有些驚悚。他睜眼看了下旁邊的“床鋪”,空的。等坐起身看清楚火堆旁邊的事情時,他寧可自己睡死過去。燃似乎在輕聲求饒,他身后的豹子卻似乎正興奮著怎么也不肯放過他,咬著他的脖子用力進(jìn)出著。巒平時非常沉默,這是李識曛第一次清楚聽到他的聲音,磁性而沙啞,卻讓李識曛非常尷尬。圖坐在一旁沒有參與,看到李識曛坐起來時,朝他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李識曛勉強地朝他回了一個笑容,尷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猜測是一回事,然而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你眼前卻又是另一回事。這個山洞從未讓李識曛覺得如此狹小,滿耳的聲音和滿眼的畫面,還有洞中充斥著的情.欲氣味,讓李識曛避無可避。他從來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和室友一起看個毛片已經(jīng)是最出格的行為了,何曾見識過這樣的陣仗。更何況,就算是見識過各種風(fēng)流場面的地球人來看,眼前的場景也足夠荒唐吧,畢竟一方是人另一方卻是……所以,當(dāng)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搭到他手上,還微微劃弄了下時,他覺得自己不僅全身僵硬連全身的汗毛都一根一根豎了起來。下一瞬間,在他旁邊那只臉頰帶傷的豹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背了書包裹了獸皮坐到了洞口邊上,背對著這些男人和豹子們。身后傳來仿佛是抱怨和告狀的呼嚕呼嚕聲,圖的話語盡管李識曛完全不懂,卻也聽出了其中的溫柔撫慰之意。然后響起的就是豹子低低的嘶吼和圖尾調(diào)拖得長長的呻.吟,極盡誘惑愉悅。李識曛看著洞xue外清亮的月光才漸漸放松了身體,回過神來,他若有所思。按照他們生活的艱辛程度,怎么可能這么晚了還亂來,尤其是圖,他看起來在這個小團體中地位挺高,采集、分配食物和制作工具都是他在主持,若說今晚的事沒有他的默許縱容李識曛是不相信的。而且最后圖的表現(xiàn)怎么看怎么刻意。除非圖本來就是故意的,意圖也十分明顯,他同那只被李識曛劃傷的豹子關(guān)系匪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大概以為讓李識曛知道了這種事情的愉悅快樂可以讓他放下防備接受?推測出了原始人類的意圖卻讓李識曛有些啼笑皆非,這大概就是夏蟲不可語冰。他們大概覺得這樣的生活不錯,覺得這樣安排是為他好,可惜李識曛有他絕不愿意妥脅的原則。默默嘆了口氣,李識曛也不能指摘些什么,畢竟還有個說法叫子非魚。若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生活的,那李識曛這樣的在他們看來才是異類吧。搞清楚了晚上這個烏龍的來源,李識曛便不再放在心上,倒是對圖高看了幾分,畢竟在原始人類里像他這樣做事能考慮到手段策略來達(dá)到效果的,也不多吧。裹著獸皮倚在洞口石壁上,李識曛心安理得地繼續(xù)睡覺,至于身后那些人獸們的想法,管他們的,天大地大睡覺最大,至于聲音,呵呵,在原始叢林能把野獸嗥叫當(dāng)背景音,這些聲音還能更可怕么。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圖和燃看著李識曛的眼神有些詭異,還有些欲言又止。夜間出去獵食的豹子已經(jīng)回來了,似乎收獲不錯,還拖回了一只頭上長角的小馬。圖看起來十分高興,然后低頭和那只豹子嘀嘀咕咕半天,仿佛是在進(jìn)行正常的日夜工作交接。李識曛淡定地收拾著自己的“床鋪”,他們的交談中必定包括自己昨天的不合作姿態(tài)。不過,李識曛想明白之后就覺得無所謂了,看看他們會怎么處理他再準(zhǔn)備怎么接招吧,反正應(yīng)該不會殺掉他的,從那天他劃傷那只豹子時其他豹子的反應(yīng)就可以看出來。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被趕出去,而他正好可以回到原來那片熟悉的叢林。早上小馬的尸體被迅速處理分配了,李識曛也第一時間明白了豹子首領(lǐng)對他的處理意見:早上他沒有分到食物。這樣看來似乎也是公平的,他沒有履行義務(wù)自然也不能享受權(quán)利。而且他們其實也算挺厚道了,畢竟沒有直接趕走或者是殺掉他。李識曛在豹子的咀嚼聲和燃有些擔(dān)憂的眼神中,淡定地掏出包里昨天吃剩下的食物,他清楚地聽到了那豹子首領(lǐng)的冷哼聲。咀嚼著生冷發(fā)硬、甚至已經(jīng)帶上些異味的rou塊,李識曛沒有理會豹子們,只是暗自嘀咕天氣這么濕熱,食物就是容易壞,看來以后食物得盡快吃掉。在男人們收拾好武器和隨身裝備出發(fā)時,李識曛也默默整理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