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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雌性明顯同其他人不太一樣,無論是坐著走著的姿態(tài),衣服原來的款式,還是他臉上的神情,就算他收斂了起來,但同其他雌性比起來還是不太一樣。他同田的相處也不似其他雌性那樣,一定要說的話,他看起來更獨立。李識曛微微皺眉,白真是帶回來好大一個麻煩,他可不希望山谷里出現什么不安定的因素。晚上,安排住宿的時候,李識曛沒有再讓雄性們領著,打發(fā)了賣萌的大貓先回屋洗漱,自己領著這些雌性們上了樹屋,他們人數有點多,只能三四人住一間。雌性們雖然有些害怕,但他們身旁的雄性還是鼓勵他們多跟李識曛接觸的,而且他們互相看了看,他們人這么多,李識曛只是一個雌性而已,應該也沒什么的吧。李識曛沒去看他們遲疑的表情,徑自領頭上了樹屋,由他們自己劃分房間。樹屋里的陳設是李識曛按照客房的標準布置的,整潔干凈,雌性們倒也沒什么可講究的,雖然大家言語不通,但路上他們還是從學會了簡單的幾個詞,“吃”、“走”、“?!薄ⅰ八边@些路上常用的詞是沒問題的。最后被安排的是那個特殊的雌性和另外兩個雌性,李識曛不動聲色地看到了這個雌性的神色,自然也掃到了他衣角上那個不顯眼的“日”字標記。只這安排的一路,李識曛就可以確定,不僅這個雌性來歷和其他雌性不同。那些其他的雌性們可能也來歷各不相同。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流居然用的嚎谷的語言單字夾雜著大量的比劃與手勢,也不知這是不是白一路要求的結果。李識曛沒有多做停留,微笑著道了別之后,迅速回了坡頂的小樹屋,路上遇到了勇和阿澈,李識曛本來打過了招呼,也不想當電燈泡就想馬上離開的,但想到白虎那個不靠譜的賣萌表情,他當機立斷叫住了勇。仔細地詢問了路上的事情之后,李識曛的表情黑了又黑,最后同他們二人道了別之后,忍不住仰天長嘆。勇是個老實人,有一說一,絕不會添油加醋,李識曛思維縝密,也絕不會漏問細節(jié),大貓,為你點蠟。李識曛捏了捏手指,最后發(fā)現自己依舊揍不過白虎,那只大貓皮糙rou厚,揍了估計自己手疼他都不疼,而且,揍了有用么?李識曛真是強烈地懷疑。皮厚腹黑什么的,完全是那家伙的天性,原來只有他和李識曛兩個人的時候也他只是挑釁暴龍,搶搶其他獵食者的獵物【←_←】,現在手上有人了,打暴龍獵恐獸什么的就不說了,竟然還直線上升到打劫其他獸人,搶別族的雌性去了,而且居然一路上還這么高壓手段領著隊伍回來!想到那些雌性看著自己那種驚惶的眼神,李識曛一陣頭疼,在他們眼里白估計已經是個大魔王了,自己跟白這樣親昵……以后工作怎么展開是個大問題。李識曛停下了回樹屋的腳步,他反而到圍欄各處看了看,吹了吹夜風冷靜地想清楚之后,才決定回去。大貓做事是有分寸,但這件事里面疑點很多,從勇描述的事情來看,那個村落的大火,岸邊停靠的船只,以及后來岸邊的開戰(zhàn),顯然大貓扮演的是個漁翁的角色。但明顯他這個漁翁得利也是十分驚險,萬一其中哪一方的人先發(fā)現了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會是個情形。想到那些人可能手持著穆阿帕手中那樣的復合弓開戰(zhàn),李識曛就背上冒出密密的汗珠來。大貓再厲害能在百米外取人性命?那些人就可以!如果當時一個不慎被發(fā)現……至少現在也可以肯定,那個船是屬于“日”字組織的。那個特殊的雌性和那些種子、鹽都來自于船上。至于路上大貓的手段策略和見死不救,李識曛已經徹底無力,當初在南方叢林,大貓也是一樣的冷眼旁觀。李識曛自己也無意向生活在這么個弱rou強食環(huán)境中的頂級獵食者,甚至已經成為大批頂級獵食者頭頭的家伙普及人類社會那些價值觀,那套講究人權什么的在這個地方也不可能行得通。但至少他得要這個家伙下次冒險時長個記性,不過是為些鹽,值得么。李識曛推門進去的時候,大貓正頂著一身的濕毛,看著更小了一圈,一時間想到大貓這一路的危險艱辛,李識曛也說不出什么責備的話來。大貓看到李識曛回來了,高興地繞著他轉了一圈,“嗷嗚”了幾聲。李識曛有點無奈:“換回人形來,快擦干了,感冒怎么辦?!?/br>大貓遲疑了一陣,李識曛淡定地道:“我正好有事要問你,你要是不想說,就一直保持獸形吧?!?/br>白虎:……阿曛今天腫么這么犀利TT。李識曛再次轉頭的時候,果然看到了渾身濕漉漉的人形大貓:“衣服穿上,不冷么?”白微微一笑,隨手披了件衣服,坐在李識曛身邊,李識曛也沒說什么,只取了獸皮,示意他低下頭來替他擦頭發(fā)。白直接枕在了李識曛膝上,藍眼睛凝視著上方的雌性,微微一笑。李識曛也微微一笑,雙手柔和地替他擦拭起銀發(fā)上的水珠。一時間,兩人并沒有交談,房間里卻格外溫馨。擦干了頭發(fā),李識曛才低頭說道:“下次不要這么冒險了。”白起身環(huán)住他,半晌才說道:“下次不會了?!睉阎腥松眢w柔韌又溫暖,雖然白一開始的確是想逃避他的詢問,但自己的雌性這么聰明,怕是早就問過其他人了,剛剛才會那樣說,自己還是讓他擔心了。他心中一定有許多的疑惑,但第一反應卻仍然是替自己擔心,大貓扔開了之前那些忐忑的小心思與小手段,臉上浮起溫暖的笑意。☆、第98章-安排李識曛問道:“貝城跟你很久之前在樹上畫的標記有什么關系?”李識曛心思縝密,原來大貓跟他說過鹽大概在海邊的貝城有出產,而那個船上又帶著那么多鹽,還有那個“日”字標記,顯然這個組織跟貝城有關。白抱起李識曛放在自己膝上,這點上也不打算瞞他了:“恩,那個就是貝城的標志之一。”那里面情形也十分復雜,白卻不打算讓李識曛知道了,反正他已經鐵了心護著李識曛一生一世遠離那些東西。“他們在同什么人開戰(zhàn)?”白無所謂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蚱饋?。?/br>李識曛簡直無語了:“你不知道別人跟什么人在打就摻和了進去?”白的口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反正都是他們那幫人,理他們干嘛!”然后他提及往事帶著十分的不悅:“上次在瀑布邊上遇到的應該也是他們在開戰(zhàn),我們只是無辜被涉及了。那些人做事太霸道,明明我們當時什么也沒做,竟然也用箭枝來攻擊我們,還好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