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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沉吟道:“說不定?!?/br>“我看你那么積極要舍生取義,我還以為你有對策呢。”沈硯說道。傅西泠摸了摸鼻尖,說:“沒有,所以讓你別跟來?!?/br>沈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船到橋頭自然直吧?!?/br>傅西泠點了一下頭,他覺得沈硯有些奇怪,他好像很懂古漢語,經(jīng)常能說出一些古漢語里才有的典故。沈硯以前是研究古漢語的嗎?他們倆正說著話,忽然門開了,一個金色短發(fā),灰藍色眼睛,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傅西泠心下一驚,這艘星艦竟然是阿奇爾艾德里安的,這下可真是兇多吉少了。阿奇爾艾德里安,星際逃犯,危險程度S級,五年后由他掀起了起義,傅西泠死之前,他都還在和皇室對峙,不過依傅西泠所見,皇室被滅也是早晚的問題,哪有人在外憂內(nèi)患下還為了私仇自斷臂膀的呢,可偏偏傅西泠的那位大伯就是這樣的蠢貨。“這可真是個美人?!卑⑵鏍柊吕锇驳囊暰€第一時間落在了沈硯身上。沈硯淡然的回答:“不及你美。”阿奇爾艾德里安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有趣,真有趣,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聽見有人敢這么說我了?!?/br>阿奇爾艾德里安早年因為外表吃過虧,所以一直不喜歡別人說他長得漂亮。“你怎么戴著面具?”阿奇爾艾德里安低頭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傅西泠。傅西泠冷淡的說:“怕丑到你?!?/br>阿奇爾艾德里安聞言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人能丑到我?!?/br>他說著,傅西泠和沈硯都未看清他的動作,傅西泠臉上的面具就被他掀掉了。“嘖,還真丑。”阿奇爾艾德里安露出嫌棄的表情,又把面具給他戴了回去。沈硯心下一緊,這人的武力值高的超出他的想象。“你是傅絨元帥的兒子?”阿奇爾艾德里安沖傅西泠問道。“嗯?!?/br>“那你是誰?”阿奇爾艾德里安轉(zhuǎn)頭看向沈硯。“我是他丈夫?!鄙虺幓卮鸬?。阿奇爾艾德里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傅西泠又看了看沈硯,說:“可惜了,要不你考慮考慮跟我吧,我怎么也比他好看?!?/br>傅西泠心里一緊,面上不顯,等著沈硯的回答。沈硯將阿奇爾艾德里安全身打量一遍,問道:“可以是可以,你愿意給我上?”阿奇爾艾德里安的笑容凝固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沈硯的小身板又看向傅西泠,傅西泠雖然骨瘦如柴,但骨架比沈硯大,怎么也不像是會在下面的。“小美人心倒是不小,這么說是你上他?”沈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不然呢?!?/br>阿奇爾艾德里安牽起嘴角道:“我不信。”沈硯攤攤手,說:“他行動不便,我自然是想怎么來就怎么來?!?/br>阿奇爾艾德里安聞言,笑容變得有些古怪,他看向傅西泠,“他說的是真的?”傅西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點了一下頭,“嗯?!?/br>阿奇爾艾德里安一臉難以言喻的看著他們倆,“傅元帥知道了,會氣活的吧?!?/br>“你知道我父親?”阿奇爾艾德里安找了個地兒坐下,“帝國的英雄,誰不知道,你的腿沒有治療?”“治了,沒用?!备滴縻稣f。“那你的皇伯伯沒有組建醫(yī)療隊伍為你研究治療方法?”阿奇爾艾德里安撐著下巴問道。他狀似隨意的和傅西泠聊著天,但傅西泠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阿奇爾艾德里安想要拉攏他。傅西泠是帝王的親侄子,如果帝王的兩個兒子死了,那么第一繼承人就是傅西泠。這可比揭竿起義名正言順多了。傅西泠沒有說話,阿奇爾艾德里安卻懂了,看來這位傅元帥的兒子過得并不怎么好,他原以為傅西泠這骨瘦如柴的身子是受病痛折磨,但仔細看傅西泠營養(yǎng)不足的頭發(fā),便能夠察覺到傅西泠平時過得都是什么日子。“你們可以放心在我這里住著,有什么需要的說一聲就是。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阿奇爾艾德里安并沒有立馬提出要和傅西泠合作,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等到人走后,傅西泠摩挲著自己左手大拇指,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走。“他想挑撥離間?”沈硯問道。傅西泠回過神來,搖搖頭,“不是,他大概想和我合作?!?/br>“合作?”沈硯不解的看著傅西泠,傅西泠這副模樣有什么值得阿奇爾艾德里安要和他合作的地方?傅西泠仰起頭,說:“他想讓我篡位。”沈硯瞳孔微縮,他忽然想起傅西泠的身份,帝王的侄子,傅西泠也是皇室一員。“等你上位后,他好挾天子以令諸侯?”傅西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沈硯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母親婚前從事古地球考察,對古漢語也頗有研究,傅西泠自小跟著他母親學了不少和古地球有關(guān)的知識,特別是古漢語,他能夠感覺到這個文字有它獨特的美感。傅西泠在腦海中找了一會兒,才找到答案,“哦……是,他大概是這么想的吧?!?/br>“你要是拒絕了他,他應該不會放過我們。”雖然剛才阿奇爾艾德里安看起來挺正常的,但沈硯能夠感覺到這個人并不好對付。“他大概會把我們?nèi)舆M黑洞里,或者扔去喂野獸?!备滴縻霾聹y道。“但你答應他,就是與虎謀皮,不會有好下場的?!鄙虺幎⒅难劬φf。傅西泠也是這么覺得,他抬眼看向沈硯,說:“我會和他談判,讓他放你走?!?/br>沈硯微微蹙起眉頭,“那你呢?”“我不會死的,我還想活?!备滴縻鰶]有正面回答他。沈硯大概猜到了,傅西泠打算答應阿奇爾艾德里安,他不知道傅西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這么豁出命去。兩人陷入了沉默,誰都沒有再說話,傅西泠的目光落在沈硯白皙的手腕上,他想沈硯大概是他最后的善良吧,這個局外人,他不愿意把他牽扯進來。晚上有人送來了營養(yǎng)液,味道并不怎么好,但能夠最大程度的補充營養(yǎng)。沈硯看了一眼包裝,桃子味的,仔細嘗的確有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只不過都被營養(yǎng)液原本惡心的味道給蓋了過去。他以為營養(yǎng)液這種東西,只有廉價的才難喝,原來和他的價格無關(guān),貴的便宜的都難喝。他們的房間只有一張床,沈硯把傅西泠抱上了床,自己走到椅子前,將椅背放下,躺在椅子上睡了。他們倆的警惕性都太強,誰也不敢提說一起睡,因為很有可能在睡夢中把彼此弄死。一夜無夢,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餐阿奇爾艾德里安便來了,身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