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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醫(yī)生因為他這句話僵住了身體。他沒有回答沈硯,沈硯也不催促,每個人都自己的秘密,西里醫(yī)生不想說,沈硯自然不會逼迫。黑市不愧是黑市,房間價格高不說,還沒有安全保障,老板表示出任何事不負責(zé)。“住不???”老板文著花臂,叼著煙,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半點待客之道都沒有。沈硯心里疼得要死,面上卻波瀾不驚,淡定的掏了錢。房間還算不錯,至少干凈整潔,隔音效果也還行,如果隔壁干點什么應(yīng)該是聽不見的。沈硯要了一間標(biāo)間,不是他省錢,主要是怕西里醫(yī)生如果出什么事,他趕不及。“這里可以弄到假身份嗎?”沈硯脫掉外套問了一句。“當(dāng)然可以,黑市嘛,只有你有錢,盡可以滿足大部分你需要的東西?!?/br>“哦,這樣,看來你很熟悉這里?!鄙虺巹傄婚_口,西里醫(yī)生的眼神就開始飄忽起來。沈硯也不過是逗他一下,“我出去一下。”“你知道該去哪兒嗎?”沈硯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可以問?!?/br>西里醫(yī)生灰溜溜的坐了回去,“行了,我?guī)闳ィ媸锹闊┑男∽??!?/br>沈硯微揚嘴角,跟著西里醫(yī)生出去溜了一圈,很快就得到了他需要的東西。他買了一個二手終端,弄了一個假身份,登入空間賬號,還好他之前存放羅睿光的照片和音頻時長了個心眼,注冊了一個空間賬號,要不然這些東西也該隨著趙曇那個被扔掉的終端一起消失了。兩人順便吃了點東西,沈硯連上星網(wǎng),查了一下最近的消息。傅西泠被喬舒亞上將所救,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一直在醫(yī)院里,沒有回家。網(wǎng)上得知傅西泠被救回來之后,對他的關(guān)注度很大,畢竟之前傅西泠一直被傳說他心狠手辣,陰晴不定,但是那次直播他們明明看見傅西泠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一個下人的孩子的生命。他們不由開始對以前的傳聞產(chǎn)生了懷疑,當(dāng)時直播被拍下來的畫面中,羅睿光一直在試圖保護陛下,但很顯然他實力不濟,不僅沒能保護好陛下,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至于羅霆和他的夫人,瑟瑟發(fā)抖的躲在一旁,誰都沒去看傅西泠一眼。而最可疑的還要數(shù),傅西泠失蹤之后,明明喬舒亞上將的人還在全力尋找傅西泠,但羅家人卻站出來為傅西泠哭喪。羅霆夫妻二人太心急了,他們等了這么久,終于等來了這一天,傅家徹底屬于他們的這一天。反正傅西泠不可能回來了,他們臉上的面具也開始帶不穩(wěn)了。他們急切的想要霸占傅家的財產(chǎn),并且給出了一份遺囑,是傅西泠立的,上面說他死后一切遺產(chǎn)歸舅舅一家所有。傅西泠身體不好,早早立遺囑能夠說得通,歸羅霆一家所有,他現(xiàn)在的親人也只有舅舅和大伯,大伯是帝王用不著他的遺產(chǎn),所以把遺產(chǎn)留給一直撫養(yǎng)他的舅舅一家也能夠說通。可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羅霆太心急了,傅西泠剛出事沒多久他就開始處理財產(chǎn)問題了,這不得不讓人多想。而傅西泠被喬舒亞上將救回來之后,也一紙訴狀將羅霆一家告上了法庭,告他們侵占個人財產(chǎn),他根本沒有立過什么遺囑,虐待自己多年,抹黑自己的名聲。星網(wǎng)上為他的作為感到震驚,有人真的懷疑起羅家是不是對傅西泠真的不好,也有很多人說他忘恩負義。西里醫(yī)生看了一眼,吹了聲口哨,“倒是果斷。”沈硯卻有些擔(dān)心,傅西泠這些年來一直被關(guān)著,人脈網(wǎng)自然比不得羅家三口,他怕有人從中作梗。“我晚上出去一趟?!?/br>“去那家醫(yī)院?”西里醫(yī)生看了他一眼。“嗯,你自己注意安全?!鄙虺廃c點頭,關(guān)掉全息屏。“說反了吧,是你應(yīng)該注意安全?!蔽骼镝t(yī)生不覺得自己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有什么不安全的。“畢竟人要服老?!鄙虺帉⑹峙脑谖骼镝t(yī)生的肩上。“你這小子,該好好學(xué)一學(xué)什么叫尊師重道了。”西里醫(yī)生吹胡子瞪眼的說。夜幕降臨,沈硯趁著夜色離開了這里。傅西泠所在的醫(yī)院,是高級醫(yī)院,里面住的都是身份顯貴之人,所以安保設(shè)施格外的嚴格。走廊上的工作人員也都是人工智能,雖然你看不出他們和人類有什么區(qū)別,他們卻能看出你身上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沈硯身上的確沒有攜帶什么危險物品,但要如何進入VIP病房,卻是個問題。他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心里盤算著傅西泠會在哪一間病房,從星網(wǎng)上的照片來看,傅西泠的窗外有一棵樹,樹葉的形狀有點像菱形。他在外面觀察過了,可以看到這種樹木的病房都在VIP區(qū)域,但具體是哪一間不好說。一位護士從沈硯旁邊擦肩而過,沈硯原本正在思考該怎么辦,他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說:“傅元帥的公子真可憐,在病房里還戴著面具。”沈硯回過頭看了一眼那位護士,奇怪,她剛剛有說話嗎?沈硯忽然感覺自己有點暈,趕忙伸手撐了一下墻壁,才穩(wěn)住了自己,這種眩暈感只是一瞬,很快就沒事了,沈硯也沒放在心上。他記得剛剛那個護士好像是從402號病房出來的。沈硯打量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守衛(wèi),看起來大概有兩米高,明明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還精神抖擻的站在門口。沈硯觀察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他的小腿上有一條新鮮的傷痕,正在結(jié)痂。沈硯調(diào)動自己的異能,守衛(wèi)忽然感覺自己小腿上有點癢,他彎下腰一看,好像是從小腿上的疤痕傳來的,癢意越來越濃,他忍不住想去撓。彎腰看小腿的空隙,因為蹲下阻礙了視線,守衛(wèi)突然感覺到后頸一痛,瞬間便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沈硯從守衛(wèi)身上翻出門卡,悄悄推開門,黑暗中一只手猛地襲向他的脖子,沈硯反應(yīng)極快,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是我?!?/br>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明顯感覺到被他抓住的手腕僵住了。半晌后,他聽見了傅西泠的聲音。“沈硯?”“嗯,是我?!?/br>沈硯想要松開傅西泠的手去開燈,卻被傅西泠反手抓住。“你怎么來了?”傅西泠的聲音有些低沉,沈硯聽出了里面復(fù)雜的情緒,但具體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來看看你,不歡迎嗎?”沈硯感覺氣氛有些凝重,不由將語氣放輕松一些。傅西泠抓住他手腕的手更緊了,“我……以為……你害怕我了?!?/br>他還記得上一次,因為他發(fā)病,襲擊了沈硯,他差點把沈硯掐死,所以后來沈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