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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不遠處的東寒。 東寒曾經有很多次幻想過宋清歡的mama,那個謎一樣的女人究竟長著何等的容顏,可是唯有此時,看著那雙跟,東寒便已經確認,這個女人就是宋清歡的mama。 女人迷惑的看了她一眼,宋清歡卻是歡快的介紹道, \"mama,這個就是東寒老師!“ 女人一愣,松開了宋清歡,向前走了幾步,而后露出了一個得體的笑容,眼睛盯著東寒道, \'你就是東寒,宋昱喜歡過的女孩。“ 話雖平和,東寒卻感覺到了一種棱角,尤其女人審視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讓東寒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待宰的牛羊,而那滿是敵意的女人,不幸的穿了一身紅裝。 “你就是宋清歡的mama吧!我聽宋昱提起過!” 東寒的笑容可謂是春風和煦,女人再次上前了兩步,與東寒面對面,輕巧的笑了一下, “看來我們彼此都有耳聞!” 女人說話間,非要邀請東寒去吃晚餐,說是感謝她對宋清歡的照顧,感謝她對宋昱的關懷。 感謝她對宋昱的關懷? 東寒一面嘀咕著,一面的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賢妻良母的女人,母愛泛濫的對宋清歡有求必應,對著東寒,卻有著老朋友相見般的熟稔, “我跟宋昱在一起的那時候,他一面給我寫情詩,一面提起過你,說你很喜歡讀詩,不巧,我不喜歡,我一讀起來,就犯困,” 東寒喝了一口粥,然后笑著回道, “是嗎?看來咱們倆的喜好不太一樣!” 女人跟宋清歡某些微小的細節(jié)很像,笑起來眼角都會不自覺的上揚,額頭的幾縷頭發(fā)隨之擺動,表情十分生動。 “東老師一看就是心直口快,以前聽宋昱提起的時候,還覺得是個內向的姑娘,一看,宋昱就夸張了,說到夸張,有時候宋昱簡直讓你受寵若驚,當年我懷著清歡的時候,惡心的難受,宋昱便滿大街的找我喜歡吃的,看著一個大男人滿頭大汗的為了你,我覺得石頭都能融化了,宋清歡出生的時候,沒有喝的,宋昱又買了昂貴的奶粉,親自照顧他,在醫(yī)院的那幾天,宋昱便得了一個超級奶爸的稱號!“ 東寒面帶笑容的聽著女人講述著關于宋昱的種種,宋清歡似乎也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配合的笑上幾聲,待到女人說拿起桌上的杯子輕呡一口的時候,東寒覺得自己抓住了一個機會,于是略帶惋惜的回道, “這么好的男人,jiejie當時怎么就沒有好好的把握呢?” 女人喝水的動作也是那么的美,舉止之間有種美人才有的韻味,甚至是聽到東寒的話,也是那么的美,只見她柳眉微蹙,輕輕的放下杯子,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瞞你,當年我是鐵了心的要跟宋昱過一輩子的,可是耐不住初戀情人的出現,打破了一切的計劃,宋昱又是一個極體貼的男人,不忍你受委屈,便一個人照顧著宋清歡,成全了我的愛情,” 宋清歡點的圣代上來了,他咬了一大口,只見女人看著宋清歡的動作,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的懷念,嘴里輕柔的說道, “吃慢一點,你爸爸就喜歡吃圣代,而且也喜歡大口的吃!” 說完,便用紙巾幫他擦了一下嘴, 東寒喝著碗里的蛋花湯,等著女人說”我當年也是這么幫你爸爸擦嘴的!“ 可是女人沒有,反而是看了一眼東寒, “東老師,咱倆差不多大,你孩子也得上幼兒園了罷!” 東寒咳嗽了一聲,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吃著圣代的宋清歡擦嘴了, “mama,你忘了,我們東老師前兩天還相親呢!我爸爸_---” 似乎想到了什么,宋清歡又噤口了,悶著頭吃了起來。 女人看著東寒,露出了一抹驚訝,而后歉然的一笑, “對不起,東老師,瞧我這記性,前段時間宋昱送孩子到我那的時候,還聽他說了一嘴,說東老師相親,要是身邊有合適的給介紹一個!” 東寒咬了咬牙,面上卻是帶著得體的笑容, “不勞jiejie費心了,我這忙著帶學生,也沒時間去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 女人抿嘴一笑,搖曳生姿, “遇到合適的還是要考慮考慮的,瞧,咱們光顧著說話了,菜都涼了,東老師您吃!” 東寒謝謝了一聲,便悶著頭吃了起來,這邊女人見宋清歡吃完了圣代,又給他拿了一些愛吃的,然后語氣中充滿了柔和, “清歡,mama不在你的身邊,要聽東老師的話,好好的學習,知道嗎?” 那份繾綣的溫柔,跟東寒說話的絕非是一個女人,此時的東寒,心里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眼前的女人在炫耀她跟宋昱的好, 吃完了這頓累人的飯,東寒又笑語寒暄的跟女人道別,女人又一次表達了對她的謝意,才帶著宋清歡回去了,宋清歡果真毫不留戀的便跟著女人走了。 叛徒,叛徒,都是叛徒! 東寒踩著路上的小石子,嘴唇微微的動著,忍不住的嘀咕,宋清歡是小叛徒,有了親媽,就忘了她,宋昱是叛徒,背叛了她! 可是當她氣呼呼的去思索宋昱究竟背叛了她什么,卻又啞口無言,緊接著又惱羞成怒的自言自語道,明明說過這輩子只喜歡她一個女人,卻對另外一個女人好,就是背叛了她! 這樣毫無理智的東寒是從未出現過的,甚至于當她想起宋昱這兩個字,就會火冒三丈, 而且更為荒唐的是,她居然有了一種沖動,想要折回去,找到那個女人然后當面告訴她 , “宋昱為你做的那些不算什么,宋昱給你寫了半年的情詩,卻是給我寫了十年的,宋昱給你買了昂貴的奶粉,卻是為我手抄了!” 更為惱火的是,當她想到女人優(yōu)雅得體的炫耀宋昱的時候,她居然想要打那個女人。 你都是有家庭的女人了,還再想著他做什么?不準你想! 有些人很奇怪,平常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可是一旦有了威脅的存在,便覺得草木皆兵,走過了三里路的東寒,已經難以控制內心的雜亂分章的情緒,像是證明自己一般,撥通了宋昱的電話。 就在東寒的耐心告破的時候,宋昱這才接通了電話, “寒寒嗎?回家了?” 宋昱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這樣的溫和稍稍安撫了東寒暴躁的內心,可是她需要的更多,東寒平和了自己的語氣,扯出了一抹歡快的不經意, “還沒回家呢,就是國慶節(jié)的時候準備去北京一趟,看看春花,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作陪!” 東寒的內心上演著一場大戲,戲中的宋昱手舞足蹈喜極而泣,可是現實中的宋昱卻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又不得不說道,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