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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掃地出門,對方既無敵意,他們當(dāng)然也該好生招待著。 應(yīng)付了一輪李袞淡,柳楊宇遂將目光移至何曉晚和何小二兩人身上,好奇而不失禮數(shù)地問了一句:“敢問這兩位是……” 李袞淡回道:“這兩位是我的好友,與家父也有些淵源。不過他們并非京城人士。” “哦,我聽珊表妹提起過,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兩位應(yīng)該都姓何,是江南人士?” 珊表妹?何曉晚愣了愣,覺得應(yīng)該是說的萬jiejie,所以這人是萬jiejie的表哥?自覺已經(jīng)理清楚了面前男子的這些關(guān)系,何曉晚趕緊點頭、開口道:“我叫何曉晚。”旁邊何小二也報了自己的名字。 “何姑娘,何公子,”柳楊宇頷首,語氣盡量溫和有禮,“我叫柳楊宇,說起來我前幾日還聽家妹提起過何姑娘?!?/br> 說著他笑了一下:“能將家妹氣成那樣的人,倒的確少見。” “咦?”何曉晚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可李袞淡卻是知道那日的事情,也知道柳如絮就是柳楊宇說的“家妹”,聲音里不由有些冷意:“柳公子提起此事是作甚?想替柳小姐報仇?” “李公子可是誤會了,在下可沒有那個意思。如絮是我meimei,她那性子我是知道的,恐怕最先還是她得罪了何小姐,何小姐不找家妹報仇,我柳某人便已經(jīng)是慶幸了,”柳楊宇連連擺手,表明自己并無敵意,“說起來這幾日如絮倒是收斂不少,我倒還想找個機會單獨謝謝何小姐呢。”稱呼已從姑娘換成了小姐,倒是更顯了一分誠意。 何曉晚終于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人是那日的“壞人”柳如絮的哥哥,不過這人的態(tài)度可比柳如絮要好得多,她還不覺得討厭,聽見柳楊宇說要謝謝她,她趕緊搖頭:“不用了不用了,娘說過樂于助人是種美德,不應(yīng)該讓別人說謝謝的。” 柳楊宇的嘴角抽了抽,話說回來他又不是真心想謝何曉晚,不過一些場面上的客套話而已,怎么這姑娘就這么會順桿子往上爬呢?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所以他還是繼續(xù)保持著臉上的微笑,想要接著攀談幾句:“聽家妹說,何小姐的功夫很是了得?” 這回何曉晚羞澀了一下下,頓了一秒才說了一句:“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娘教她的只有這一句,一時半會兒她還想不出說什么別的才好,索性直接用了,只是……單純?nèi)缢?,也覺得這話好像不大對頭。 “何小姐……真是直率哈哈……”柳楊宇也被這話噎了一下,最后只能這樣違心地來了一句,當(dāng)他正絞盡腦汁搜索著有沒有別的詞匯可以用來跟何曉晚交談時,卻聽見廳外有一陣腳步聲—— 想來是李斌成回府了。 果不其然,只見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子,神色嚴(yán)肅,臉上雖生了些皺紋,卻并不難看出其年輕時的俊美。他一身官服,想必是處理完了公務(wù)便匆匆趕了回來,還未來得及換下。何曉晚幾個一見他回來,都唰地站了起來,柳楊宇還好,只站在那里還沒有說什么,何曉晚和何小二就顯得很熱情了,張口就頗為激動地喊了一聲:“李伯伯!”隨即便要繞過會客廳中間的小幾,想要走到李斌成的面前去。 李斌成一見著何曉晚和何小二兩個,先是愣了一愣,爾后很快認(rèn)出了兩人,臉上的嚴(yán)肅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晚輩的疼愛和笑容:“小晚兒?還有小二?你們怎么來了?” 何小二嬉笑著臉道:“這不是想狗蛋兒還有您了嗎?” “就數(shù)你這小子最滑頭!”李斌成笑罵了一句,之后又轉(zhuǎn)了頭去看柳楊宇,微微頷首,“柳公子?!?/br> 柳楊宇微笑著問了一聲好。 李斌成想了想,略微歉意地問了柳楊宇一句:“不知柳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我這里有兩位小友要招待,恐怕今日是接待不了柳公子了?!?/br> “并不是什么急事,本也只是想見見您老還有李公子,走動走動罷了。您若是要招待何姑娘兩位,我這里先走便是?!?/br> “這哪里說得過去?淡兒,你便陪柳公子在府中走動一番吧,好生招待著人家?!崩畋蟪赡睦锬茏屓司瓦@么走了?不然顯得自己府上也太過怠慢客人了。 李袞淡應(yīng)了一聲是,便也起身帶了柳楊宇出門。 卻聽見何小二憋也憋不住的噗嗤噗嗤的笑聲,李斌成有些奇怪地看著何小二,還沒來得及發(fā)問,就看見何小二湊近了何曉晚,悄聲道:“若是李伯父說的是‘這哪里說得過去,袞淡。’就……噗哈哈哈哈哈嗝!” 還打了一個笑嗝。 “當(dāng)我聽不見嗎?你小子,”李斌成狠狠敲了一下何小二的腦門,笑罵了一句,隨即又有些懷念地道,“不過說起來,淡兒的名字還是你何姨取的?!弊约寒?dāng)時怎么腦子抽了,還同意了何美眉這么糟蹋自己兒子的名字? 何小二臉色愕然,又不可遏制地抱著肚子笑起來:“原來狗蛋兒這名字……是何姨取的哈哈哈哈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何厚鏵!”何姨實在是……太有才了! “你還笑!”李斌成沉下臉故意做出一副氣惱的樣子,直接轉(zhuǎn)了身去看何曉晚,“小晚兒,走,去你李伯的書房說話?!敝苯右蚕潞涡《?。 何曉晚本在旁邊掩嘴偷笑,猝不及防被李斌成一轉(zhuǎn)身,錯愕了一小下,腳步就已經(jīng)跟上了李斌成,她慌忙回頭去看何小二,卻見何小二笑得幾乎要滾在地上,不由低聲喊了一句:“小二哥!”要去拉他。 “讓我、讓我再笑一會兒哈哈哈……”何小二氣喘吁吁地說著,終于勉強起了身,跌跌撞撞跟上了李斌成的步子。 李斌成快步進(jìn)了書房,請了何曉晚和何小二坐下:“你們來京城是做什么?美眉呢?也來了嗎?” “娘沒有來,”何曉晚解釋道,“我和小二哥到京城來,是想要找我爹的?!?/br> “找你爹?”李斌成皺了皺眉頭,有些驚訝。 何曉晚撅起嘴巴,有些不高興地道:“娘耍賴,不告訴我爹到底在哪兒,我就自己跑出來了?!焙涡《篮螘酝磉@么簡單講一通,李斌成是不大懂的,所以趕緊跟著解釋了事情的大概,李斌成才恍悟。 “你就這么一個人出門?也不怕遇到什么事嗎?”首先做的是教訓(xùn)這小丫頭,李斌成深知何曉晚天性純良,縱是武藝高強,但她就這么單獨一個人往京城而來,實在是一件危險的事。 然而何曉晚卻是很實誠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娘說在外面混靠的就是拳頭硬?!彼娜^……應(yīng)該不軟吧。 “……”美眉她教育孩子的方式果然獨特。 “我們今日前來拜訪您,一是想看看您,二是想問問,您知道小姐的父親的信息嗎?”何小二見縫插針地補上一句,這才是他們前來的最重要的目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