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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鬧了個不歡而散,心情變得沮喪又失落,哪里還吃得下什么?便也站了起來,一臉煩擾地說:“不好意思,這……怎么又說擰了?今天算是辜負了你們的一番美意?!?/br>舒飛連忙勸說:“算了,他走了算了,這飯還是要吃的,菜都點了。”景瑞明到底在生意場上浸yin多年,知道肖帆不顧三七二十一就走了,已經(jīng)很叫舒飛高遠兩個為難了,自己再走就太不給面子了,便復又坐下。只是心情郁卒之下,景瑞明忍不住掏出煙來抽,眉頭深蹙。高遠有些不滿,舒飛還在住院期間呢,煙味兒聞多了不好,這景瑞明也不注意點,就那么一根接著一根地熏,熏得人胃口都沒了。高遠起身叫服務生上熱菜,景瑞明識趣地熄了煙。舒飛沉吟了一會兒,說:“景總,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br>景瑞明:“你說?!?/br>舒飛好言好氣地說:“我不是因為肖帆是我的朋友就刻意偏袒他。他這人就是那樣,熱情,卻也易怒,火氣來得快,其實事后是不記仇的。其實,剛才你將事情說清楚了,都是誤會,肖帆的氣該是消了,可是,你也得給他臺階下來啊。本來剛才他發(fā)火的時候,你不接他話茬,或者淡笑兩聲,這事兒就揭過去了的?!?/br>景瑞明沉著臉,隨即苦笑一聲,說:“我有哪一句話說錯了嗎?本來我就沒錯。”舒飛忍不住了,心一橫,說:“景總,俗話說,旁觀者清。肖帆心眼實在,嘴上不太會說,和你打嘴仗只好落下風,所以,剛才的事情,看起來滿滿的都是你的道理,都是他在混鬧。實際上呢,你真的就沒有錯嗎?”景瑞明臉黑得跟鍋底一樣,冷笑著說:“我倒要聽你這看得清清楚楚的旁觀者說說我都錯在哪里?”一聽這語氣不善,高遠馬上將座位挪得離舒飛更近,一副全力衛(wèi)護的樣子。舒飛短促地笑了一聲,鎮(zhèn)定地說:“最開始是肖帆因為那什么香水和頭發(fā)誤會你,可是,你就不能阻止他帶著琪琪搬走嗎?你當時不能跟他說清楚嗎?偏偏就任由他搬出去,還帶著琪琪?你明明知道他又要打工又要帶孩子,兩頭總歸是不能周全的,琪琪又是嬌生慣養(yǎng)的,必定要抱怨,你就那么叫他們走了,私心里還不是為了叫琪琪來磨肖帆的性子,好向你低頭?結(jié)果一點小事生生就鬧成了大事!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什么小峰的事情是這個星期的事吧,可是,肖帆他們搬走了快三個星期了!前兩個星期你又在干什么!就算你是為了磨肖帆的性子,兩個星期也足夠了!”景瑞明搖頭說:“不是你那樣說的,你不了解情況?!?/br>舒飛說:“是,我肯定不可能全部了解情況。但是,就我了解的一些片面來看,我都能明白你和肖帆為什么能一直吵一直吵,就是因為在爭執(zhí)的時候你們都不肯讓步,就好比兩人爭一截繩子,看著要斷的時候必須要其中一個人往前一步退讓一下不然繩子就會拉斷,而你和肖帆之間,沒有人肯上前這一步。景總,繩子要斷了,你好好想想吧!”景瑞明先被肖帆削了面子,本來就沒好氣,現(xiàn)在聽舒飛又擠兌自個兒,越發(fā)心里不爽,冷笑著說:“就算你說得有幾分道理,那么請教一下,是不是在你覺得,這一步就非得是我上前呢?就非得是我讓著他呢?”舒飛自然是幫著肖帆說話:“這不是很明顯的嗎?沒有人上前,繩子就要斷,總歸要有人讓步,不是你,就是肖帆。不然就一拍兩散,好好的一個家就散了。要按我的看法,自然是希望你能讓著一些肖帆。景總,你和肖帆共處那么多年,還不知道他的性子?他對人好起來,是恨不能掏心窩子的,要是鉆起牛角尖來,也是犟得九頭牛都拉不回的。”景瑞明略略提高了聲音,說:“就他有脾氣,我就沒有了?大家都是男人,為什么非得我事事都讓著他,哄著他呢?我在家里做得夠多的,做飯,帶孩子,都是我,還要哄他開心?慣不出他那毛病!”舒飛說:“可是肖帆說他也分擔了家務的,洗碗和拖地是他做的?!?/br>景瑞明說:“那根本不對等好不好?明顯是我做得多?!?/br>高遠插了一句,說:“現(xiàn)在不是爭執(zhí)家務事誰干得多干得少的問題,景總,你和肖帆的中心問題還是你們溝通不夠、互相體諒不夠的問題。而現(xiàn)在呢,最關(guān)鍵的是誰先退讓這一步的問題?!?/br>景瑞明又摸出煙來吸,嘆氣說:“你們的意思,是非得我來退這一步了?我是想退來著,可是你們看看今天肖帆那態(tài)度,可不光是一步就能解決問題的,但是,退多了,我心里又憋屈了,憑什么呀?”舒飛說:“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你一直都是把肖帆當老婆看的,男人讓讓老婆,哄哄老婆,不是很正常嗎?怎么會憋屈呢?”景瑞明說:“可他也是個男人啊,大家是平等的,憑什么一直叫我讓著他,哄著他呢?”舒飛忍不住說:“是,你在和他吵架的時候記著他是男人,不肯退讓,那你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你卻又堅持他只能在下面,那時候你又把他當女人了!你這不是雙重標準是什么?反正他是不是你老婆,就看你什么時候方便好用了!”這話一說,景瑞明頓時惱羞成怒,將煙大力摁滅在煙灰缸了,然后起身穿外套,說:“得,你們今天不是請我吃飯,是在這里開批斗會,三人斗地主呢!我才是最該先走的?!?/br>景瑞明走了,留下舒飛和高遠,還有一桌子菜。舒飛一臉郁悶的表情問高遠:“我今天是不是說過頭了?”高遠很想說“是”,老婆啊,清官難斷家務事,咱們把他們約出來見了一面就夠了,談得好談不好咱們這樣局外人著急也沒用啊。高遠說:“怎么說呢?剛才你說景瑞明說得狠了點,咱們雖然是肖帆那一方的,可是,這種明顯偏袒的態(tài)度不太好吧?既然是幫著人家調(diào)解,就應該不偏不倚,各打五十大板才對?!?/br>舒飛說:“嗯,你說得對?,F(xiàn)在算了,肖帆正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去我說話,明天我再給他打電話,好好說他一頓?!?/br>高遠頓時叫苦說:“得罪了景瑞明還不夠,你還要往肖帆的槍口上碰???老婆啊,人家的家務事,你是不是介入得深了點?”舒飛歉然地說:“我其實根本不愛管人家的閑事,可是,肖帆對我有恩,在我最困難的事情只有他幫了我,我一直記著他的人情。所以,現(xiàn)在看著他和景瑞明好像走進一個死胡同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