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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園子也很可愛呢,那我就先進去了,園子今天打扮的這么漂亮,一定是全場最佳!” 她比了個加油的姿勢就走進了會場,果然有不少人眼珠子都粘了上去。 鈴木園子拍了拍胸順氣,她遠遠的就看見頂著一頭紅發(fā)的男生顯眼,雖然個子是有些矮但氣場十分強大。 讓一群同齡的人都圍了過去,無疑就是赤司征十郎了……等等,怎么有兩個人群? 鈴木園子瞇著眼睛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了十分讓人糟心的紫灰色頭發(fā)。 跡部景吾這個家伙怎么也來了? 她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提起了銀色的裙擺,緩緩踏進會場。 身上的銀色魚尾裙晚禮服是迪奧設計師專門量身打造的,襯托了少女柔軟的腰肢和雪白的膚色。鈴木園子正經(jīng)起來的時候氣質還是相當不錯的,再加上今晚的色彩和燈光給家里長長臉應該沒問題。 宴會里的人朝門這邊看了過來,幾個男生眼睛紛紛一亮:“好漂亮……” “氣質真的超級好哎,好正點的女孩!” 忍足侑士端起杯子喝了口飲料:“真是一雙好看的美腿呢?!?/br> 忍足家開醫(yī)院,雖然身價暫時夠不上但忍足醫(yī)生的腦科相當厲害,聲評也好,知名度不亞于一些二三線的明星,參加這個宴會倒也夠格。 不過邀請函是跡部景吾給的,他有點摸不準跡部景吾是個什么意思。 剛打發(fā)走一圈人,一身白色晚禮服的跡部景吾隨意在桌上拿了杯香檳酒慢飲:“你不是喜歡看腿嗎?這里的腿應該夠看的了?!?/br> ……原來如此。 想要用花來迷了人眼,這種事的確是這個家伙做的出來的。忍足侑士嘖了一聲:“話說土御門清河不是你們班上的女生嗎?沒想到她也來參加這次晚宴……平時只見過土御門桑穿制服,沒想到穿上禮服之后這么好看。小景,你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 盤算被拆穿,跡部景吾也不惱怒:“啊嗯,那就借你吉言了?!?/br> 忍足侑士問:“你去干嘛?” “去近水樓臺?!?/br> 忍足侑士詫異的盯著他離去的背影。 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才知道土御門清河和跡部家有聯(lián)姻意向,只不過聯(lián)姻的對象不是跡部景吾這支,而是他的堂哥。不管出于風度還是情理,再怎么樣也不能放任著未來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嫂子的人被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圍著。 跡部景吾走過去,人群如同摩西分海一樣給他讓開路,露出中間的女孩。 人群為他馬首是瞻:“跡部君啊……” 土御門清河人如其名,氣質清雅,眉目如描繪而成,像一幅精致的浮世繪。 即便平時在一個班,土御門清河也并不如何強調存在感,但是喜歡她的就是比喜歡千葉詩織要多的多。跡部景吾對這個女生也還算欣賞。 她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禮服,雖然也是定制但卻不是獨款,才一進來卻輕松的搶走了今晚主角鈴木園子的風頭,說得好聽一點,叫做各有千秋,不好聽一點兒,就是艷壓。 跡部景吾走過來的時候分了一點余光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鈴木園子,輕輕地哼了一聲,雖然聲音小,但鈴木園子不知道怎么就聽到了,抬頭猛的朝他瞪過來。 跡部景吾無所謂的忽視掉身上那道想把他燒成灰燼的目光:“土御門小姐,我有一點家族的事情想和你商討一下?!?/br> 原來這家伙喜歡這種類型的!鈴木園子睜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少了一遍土御門清河,她就是不肯承認對方比自己好。 可盯久了也不得不承認土御門清河有種獨特脫俗的漂亮:眼睛水潤明亮的仿佛吉普賽巫婆占卜用的紫水晶,額際美人尖彎,難得的古典細直眉,鼻挺唇朱,勃頸到腰背繃成一條直線,傲然而立,氣質出眾。 她明明站在人群中,又好像身處一切嘈雜喧囂外,明知格格不入,卻也無心改變。 土御門清河也看了過來,并沒有第一時間接話,過了一會兒才點頭:“剛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跡部君談談?!?/br> 第45章 忍足侑士就這么看著跡部景吾真的把那個冷美人土御門清河帶到了休息區(qū), 眼看著兩人似乎言笑晏晏——好吧,想想也覺得這不太可能。 除了連續(xù)三年的全國大賽失利,跡部景吾這輩子截止到目前為止還真沒有撞過南墻, 跡部夫婦重視兒子的能力, 品行,至于性格, 只要他不太過分,從來都不會出手干涉。 而跡部景吾也優(yōu)越慣了, 做事也從來不拘泥于規(guī)則, 他大概覺得, 這世上不正確的規(guī)則實在太多,不正確的規(guī)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那么正確的規(guī)則呢? 自然是由他跡部景吾創(chuàng)立的。 每每由著自己的性子做事招致一片迷妹迷弟火熱呼聲,他覺得理所當然, 不見的多高興。別人鄙夷不屑他夸張華麗的作風,他也壓根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如何,世俗條框從來就約束不了跡部景吾這個人,他活的肆意而灑脫。 普通的女生只是站在跡部景吾的面前就很容易傾心, 一傾心,就容易卑微到塵埃里,而跡部景吾也決計不會低頭, 去看塵埃里開出的花。 所以他高傲,即便遵循著禮儀,卻從不為誰輕易折腰。 土御門清河卻不是普通的女生。 她對誰的態(tài)度都一樣,疏遠而冷淡, 言行里總帶著股遺世獨立的味道。 問話會回,班上邀約會去,誰有難不踩,誰紅也不貼,孤高自許,目下無塵。 這兩個人居然能夠和平無事的談話真是一大奇觀,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表面上看上去倒也還風平浪靜,忍足侑士卻也沒有因此而松一口氣。 誰知道這是不是跡部景吾試圖用假象迷惑人的策略呢? 他如果是一個會輕而易舉放棄的人,這幾年就不會一直執(zhí)著于全國大賽,也不會為了勝利就推掉家里回英國的要求。 可惜他忍足侑士也不是一個輕而易舉就會說放棄的人。 追逐時的汗水有多咸,成功時的碩果就會有多甜。 忍足侑士搖晃了一下杯里的酒,半酌半灌著喝了下去。 *** 跡部家族和土御門家族聯(lián)姻,再怎么說也還輪不到跡部景吾這個二代來插手,土御門清河自然知道對方有意為自己解圍,她雖然冷淡卻還不至于不識好心。 土御門清河淡紫色的眼睛在燈光下愈發(fā)清澈見底:“謝謝,跡部君?!?/br> 大概覺得太簡短又補充了句:“幫我解圍?!?/br> 跡部景吾顯得有些無所謂:“不必,被一堆不識趣的家伙圍著是件很糟心的事情,我只是順手而為。” 既然對方知道自己假托的有事,不過是替她解圍,正好,也不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