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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最近的新概念菜都流行什么鋼管雞,會跳舞的雞,其實就是把一只整雞給插在鐵釬上,吃的時候就用手套撕塊或者拿著小刀子把rou一塊一塊片下來。味道有好有劣,多半做的都比較柴,但是吃這種創(chuàng)新菜吃的就是一個樂趣,味道倒還在其次。 插在鋼管上的雞特別肥大,火雞不比平常的雞,體型要大得多。 尖尖的鋼叉插進了雞身體里,轉動轉盤雞頭跟著搖擺,雞身都被烤成了金黃色,油脂不停的往下滴,香氣撲鼻。 巧巧拍了拍被烤好的雞腿:“你看,這腿比你胳膊還粗?!?/br> 跡部景吾:…… 他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 最后跡部景吾只能說:“你嘗嘗看?” 這么大一只火雞讓顧客解決有些不雅,于是就配了一個專門片雞rou的人,片rou的廚師剛想動手,巧巧說:“等等?!?/br> 廚師問:“怎么了?您還有什么要求嗎?” “我有一個問題。” 說是要問廚師,可是巧巧的眼睛卻盯向跡部景吾,把他盯的一個寒磣。 “請說……” 巧巧露齒一笑,一字一句:“我想知道這只雞是……童子雞嗎?” 廚師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您是說這只雞的品種吧,這是夏威夷……” “不不不,”巧巧搖搖手指:“我是問,這只雞是童子雞嗎?我這個人吃雞,比較在意雞的感情生活,最好是沒什么感情史的,不濫交的,這才是一只有節(jié)cao的好雞,才能保證味道鮮美……” 跡部景吾忽然出聲打斷她,朝一臉懵的廚師笑得僵硬:“這里我們自己來就好?!?/br> “哦……哦,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就行?!?/br> 廚師如釋重負,把刀留下人立馬跑了。 巧巧閉上嘴。 這個家伙實在是太招惹人懷疑了,畢竟白鳥櫻還有三條櫻子甚至橘杏都正面或者側面彰顯了這個男人招桃花的特質(zhì),誰知道他現(xiàn)在的老實是不是千帆閱盡萬事看穿的性冷淡? 而且白鳥櫻說的事情她一直還記著呢。 他的眼里只看得見歐派,被那么一堆歐美大歐派包圍住誰知道有沒有底線失守一朝淪亡,而且上次三條櫻子塞了紙條,他雖然看上去對三條櫻子獻的殷勤無動于衷,但是也從側面證明了跡部景吾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這次沒反應不代表從前收到也沒反應啊。 她覺得自己的思慮很有道理。 不吸二手煙,不吃二手雞。 跡部景吾來回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你這個家伙真的是……” 巧巧疑惑:“我怎么了,我吃雞啊?!?/br> 跡部景吾飛快的說了句什么。 速度太快導致她沒聽清:“你說什么?” “沒聽到就算了?!?/br> 這她可就不樂意了:“我還不知道這只雞能不能吃呢?!?/br> 跡部景吾惱羞成怒:“能吃能吃,行了吧祖宗?!?/br> 難道要他跟她說:自己的黃金右手不僅可以用來打網(wǎng)球的還可以用來做其他事情嗎? 他不介意換個地點說。 巧巧拿刀在雞身上順著雞rou纖維嗤啦劃,翩然一笑:“來來,我們吃雞,雞翅膀給你,祝一飛沖天。” *** 一般人在這個瞭望餐廳,除了吃飯,還可以做其他事情——其他事情具體是指,看風景。 不過得看跟誰看。 把餐點都給輪了一遍,服務生的表情由平靜到吃驚再到訝異最后麻木。 習慣就好,跡部景吾喝了口紅酒,這酒帶點度數(shù),雖然只有一丁點,但是對于他不太好的酒量來說,這一丁點已經(jīng)足夠他暈陶陶的了。 酒量明明不行,干嘛還非得把自己當頭驢似的灌?巧巧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開心的吃著飯后小甜點。 “那個,”跡部景吾放下杯子,感覺一不小心喝的有點多,話關也放開了:“這個餐廳的特殊之處并不是在于它的食物。” “我的父親是純正的日本人,而母親是日英混血,這里是兩人一見鐘情的餐廳?!?/br> 有紀念意義。 跡部景吾說:“父親和母親一直到現(xiàn)在依然相愛……我相信這個地方一定也能給我?guī)硗瑯拥暮眠\,而且,這里也曾經(jīng)出過一對很有名的情侶,男方是著名的偵探家工藤優(yōu)作,女方是當年一舉成名的當紅女星藤峰有希子,是位相當難得的大美人,不過早就在結婚之后息影了?!?/br> 漂亮,巧巧問:“和上次宴會上的三條櫻子相比,誰更漂亮?” 哪怕那個贗品只得了她六七分形似,不過作為參考應該也是綽綽有余,結果卻聽見跡部景吾說:“那種人哪里能和藤峰有希子相比,真正的美麗并不在于一張臉,還在于言談舉止,談吐氣質(zhì),三條櫻子實在輸?shù)锰??!?/br> 跡部景吾低頭,她盤子里的蛋糕已經(jīng)被戳得千瘡百孔,有礙觀瞻。 “怎么跟蛋糕又過不去了?” “誰跟蛋糕過不去了,我只是想吃蜂窩蛋糕而已?!?/br> 他對女人的心思不甚了解,還真當她是想吃蜂窩蛋糕:“那待會就再要一份蜂窩蛋糕吧,也免得你這么麻煩。” 巧巧盯了他一會,突然發(fā)狠,把叉子往黃色的蛋糕上一戳:“……要兩份?!?/br> 跡部景吾接起之前沒說完的話:“我父母的相遇,一開始并不算愉快?!?/br> 兩人都是年輕氣盛,都是被家里安排過來相親的,只是他們相親的對象并不是彼此,而是分別另有其人。 只不過這里忽然出了一起命案,反而連系了兩人的紅線。 遇到生命受威脅這種事的時候,大部分人都顯得很驚慌,跟受驚的魚似的拼命往外竄,還是姑娘家的跡部夫人被相親對象拋在這里,不僅沒有失措,反而主動照顧起走失的孩子。 其中有一個孩子,是跡部景吾的小伯伯,沒經(jīng)長輩同意就偷偷跟在哥哥的身后想看一看未來的嫂子。結果遇到這種事情,好在那時有一個溫柔可親的姑娘安撫了他,又聽說對方剛剛相親失敗,于是人小鬼大的想辦法讓兩人相遇。 結果還不用他想辦法,兩個人無意中就碰見了,只一眼就看中了對方。 結局皆大歡喜。 當時還有另一對也在這里求婚成功,自然就是工藤優(yōu)作和藤峰有希子,命案發(fā)生后工藤優(yōu)作選擇了先去推理解決命案,很快找出兇手,之后又回到位置上向藤峰有希子求婚,并且成功的讓這位女士冠上自己的家姓,用他的姓氏過門。 話說了幾輪,酒也過了三巡。 跡部景吾忍住沒有去拿酒,現(xiàn)在他也不需要那個東西了。 再這么忸忸怩怩的簡直不像個男人。 他舔了舔唇,放軟語氣,像是一只獸在捕獵前做出的偽裝姿態(tài),為了使獵物迷惑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