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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味道雜糅在一起,像女孩子身上的味兒。 伏特加聞著覺得心馳蕩漾,差點把控不住自己,直到琴酒冰冷的聲音響起:“這是藥。” 幾百萬美元一顆,這個男人也真敢獅子大開口。 麻生三郎怕他們不信:“這藥之前真的已經(jīng)試過了,一開始拿了十二個女人的壽數(shù),您不知道這人的壽命不好拿,得選那干凈的,可是現(xiàn)在這中學生吧,大多都喜歡搞什么援交,又大早交了男朋友,想找那么幾個干凈的出來,簡直難的要命,我千辛萬苦找來的全是貴族學校里的,這藥絕對立馬就見效?!?/br> Gin收了藥。 他冷漠的眼神示意了一下。 伏特加會意,朝麻生三郎舉起了槍。 忽如其來的變故把麻生三郎嚇了一跳:“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Gin薄薄的唇一掀:“試藥?!?/br> 這個藥管不管用,找個人試試就知道了。 咔的幾聲輕響,麻生三郎低下頭,兩個膝蓋骨流血,他軟倒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遲鈍的啃噬著神經(jīng),他想起在很久之前曾經(jīng)對一條瓊子發(fā)過的誓。 他說,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 伏特加奉老大的命令去找麻生三郎藏好的錢箱。 本來就打算黑吃黑,待會兒這筆錢還要留用到下一場交易里,可不能在麻生三郎這沾多了晦氣,免得交易不成功。 然后傳來聲響,伏特加皺眉回頭:“這里不能隨便亂進你不知道嗎?” 一個矮矮肥肥,一看就是用來使喚的男人正好拉開了門,和伏特加面對面。 盡管沒有大哥Gin那么霸氣外露,但好歹也是混出來的,伏特加身上同樣有一種殺氣,在現(xiàn)在的社會里不太多見,殺氣殺氣,沒殺過幾個人就根本沒有這種氣。 被這么呵斥,可是門口的男人卻還是沒有離開意愿的樣子,這讓伏特加有些惱,他輕易不想動槍支,以免節(jié)外生枝。 矮矮的男人盯著伏特加,一眼不眨。 伏特加被盯得差點棄械投降,這個其貌不揚的家伙,眼神比大哥還要恐怖! 伏特加立馬警惕起來,手往后摸到槍:“你是誰?” *** 找個錢找了半天也沒找回來,Gin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踢開地上的麻生三郎,走到門邊又忽然回頭。 照片上的女人,好像笑了。 Gin無所謂的走出去,就算真有鬼又怎樣。 伏特加那個家伙半天還沒回來,說不定還真是被鬼吃了。 有生人的味道,他停下來。 一轉角,伏特加躺尸一樣躺在地上,肥胖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丘,橫在了走廊中間,剛好把路堵住。 Gin的臉上像是在冰柜里凍了三年,冒著森森的寒氣,可是表情卻相反的笑了起來。 和伏特加還會用點疑問句的口氣不同,Gin完完全全的只會使用祈使句:“很好,你是誰。” 矮矮的男人看過去,滿意的笑了:“啊,我們來打一場吧。” 對于這種挑釁琴酒平時都是直接舉槍,可是眼下已經(jīng)倒了一個伏特加,他的槍還有幾顆已經(jīng)打完的子彈落在身旁。 他之所以能混到現(xiàn)在,不僅是因為實力,能省時度勢也是絕不可少的優(yōu)點。 對方這架勢是非動手不可,琴酒也只能擺出防御的姿勢,他很少陷入這種完全被動的局面。 比起熱兵器械斗,還是純rou搏或者白刃戰(zhàn)更有意思,矮矮的男人身體不太靈敏,有些動作似乎跟不上。 琴酒不敢松懈,對方每出的一招一拳都帶著厚重的殺氣,拳頭落在墻面,結實的墻磚碎成塊塊掉在地上。 他一拳夾帶著呼呼的風聲揮了過去,琴酒伸手格擋順便身體退后,卸掉了大半力道,也還是感覺手拐的骨節(jié)咯吱作響,大概是骨裂了。 矮胖的男人一腳朝琴酒的下盤踢去,速度太快琴酒來不及避開,直接被撂倒在地。 真正在生死場上過招,過程和結局通常進行的快速短暫,不過眨眼之間就能定出勝負,并不像武術比賽場里會僵持糾纏。而這個矮胖男人出手的那一刻,琴酒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輸多勝少,對方身上強烈的殺氣并不亞于己,必須盡快的扭轉這種趨勢。 他揉身而起,抽出腰上還沒有裝消音器的槍迅速開栓射擊。 上一秒還在幾米開外的男人一眨眼已經(jīng)到了琴酒身邊,直接握住了槍管一扭,金屬制的槍管被扭折,琴酒立馬松手,一拳擊向他的胸腹,可將一塊墻磚直接劈碎的拳頭卻被對方化開力,他聽見自己的手又咯吱一下。 “你輸了?!?/br> 琴酒的喉嚨被他掐住,聲音有些扭曲:“你要殺了我嗎?” 男人的表情如夢初醒,連忙松開手:“我不是來殺你的?!?/br> 琴酒的脖子上還有一條紫青色的掐痕,他十足的用力,換作是別人早就受不了被這么大的力氣掐住脖子,說不定窒息而死。 他冷冷的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對方居然把背露了出來,可是這么看過去竟然完全找不到破綻。 用力的踹了一腳在地上躺尸的伏特加,躺在地上的小山被痛醒了,剛想開嘴罵,睜眼看是老大:“大哥……” 他連忙站起來:“我剛才碰到了一個很可怕的男人,他……” “不用再說了!” 琴酒語氣陡然陰沉下來,他抓著自己的手肘用力一扭,將錯位的骨頭直接掰正,骨頭摩擦的聲音聽著伏特加一個哆嗦,他噤聲了。 伏特加不敢去觸他的霉頭。 能打傷老大的不多,再蠢也知道剛才他昏過去的那一段時間里說不定對方又找上了琴酒打了場,而且老大看樣子……還打輸了。 “錢呢?” 伏特加有點害怕:“錢沒找到,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br> 琴酒淡淡的薄唇一抿,居然笑了,勾起的弧度很好看:“我倒沒想到這里臥虎藏龍,走吧?!?/br> 他嘴上這么說,眼睛里卻沒這么寫。 自他成為殺伐獨斷的首領,還沒有人敢直接對他這么動手。 那個男人把自己拉回了最初的時光,那些在角斗場上舔血討生活的日子。 他最為厭憎的記憶就這么被勾起,琴酒笑得寡淡刻薄,不想讓對方這么好過。 *** 跡部景吾站在電梯里,電梯的數(shù)字一路往上走,很快就過了二十層。 來的時候什么也來不及想,在電梯里的這么一兩分鐘,他卻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 不論是英國還是日本,從幼兒園開始的教育就是要珍惜花朵的生命,現(xiàn)在跡部景吾還記得一年級書上寫的入門。 一家四口出去旅行,忽然下了一場大雨,爸爸給mama撐傘,mama把雨衣給了孩子,孩子卻把雨衣罩在了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