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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親上去的人是自己。 畫畫的很好看,但是大多數(shù)人站在這里還是為了看美人。 幸村精市的頭發(fā)又長了不少,在meimei的央求下他也沒剪掉那一頭偏長的鳶紫色頭發(fā),隨便拿了個發(fā)圈把頭發(fā)扎成一束短馬尾,整張臉露了出來,精致的五官被神奈川的好環(huán)境雕琢的無可挑剔,隨便一站就能秒殺不少菲林。 他就坐在那里,即便美得讓人忽略性別也沒有人會把他錯認成女生。 小女孩看著哥哥,又這么陷入沉思里,忽略她了,有點不太高興。 幸村精市這才想起沒給meimei答復:“乖,哥哥再畫一會兒就陪你玩好不好?” 真要把這小惡魔祖宗給畫到畫里,那就不是夢了,是噩夢。 小女孩嘟起嘴,還是很清楚不能打擾哥哥畫畫的:“那好吧,我一個人先去玩啦?!?/br> 幸村精市站起來,做了一個深呼吸,今天的海風很清新,一點兒腥咸的氣味也沒有。 這畫畫的事情也不能急,勤懇認真,是自己能付出的努力,但天賦就是靠天吃飯了,靈感這個東西求不來,它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留也留不住,是畫家的一夜情,大部分畫畫的人都是浪子,這種說法也并非毫無道理。 眼里映入的一片藍色中,有一個小小的金點在一閃一閃,幸村精市瞇起眼睛,離海岸邊有一小段距離的礁石上似乎站著一個人。 金色濃密的大波浪在陽光的照射底下就像金絲編織的地毯,被海風撩起來,露出一點點臉。 隔得太遠有點看不清楚,不過這樣就剛剛好了,畫畫講究的就是個意境,莫奈的也是近看根本就看不出畫了個什么嘛。 什么東西都是距離產(chǎn)生美,說不定隔得近了反而就失了那點味道。 幸村精市回到畫板前,重新拿起畫筆,試了試色,在已經(jīng)畫好的海礁石上,提筆落下一個金色的點。 *** 今天的手感意外很順,幸村精市很快就畫好了初稿,收拾好畫具,就打算履行陪meimei玩的承諾。 幸村家的基因好,一家子都長得好看,但是又美得各有各的不同,小不點在海灘上這么跑了一下就已經(jīng)有不少的小男孩過來搭訕。 趕走那些可惡的小家伙,幸村精市拉著meimei的手打算散步回家。 景點區(qū)還是有不少小攤販,借著陰涼把攤子擺在樹底下,幸村精市給meimei買了個蘋果糖,然后又遇到了同班同學,兩個小姑娘手開開心心的拉著手拋棄他這個單身哥哥約會去了。 突然聽見有人喊自己,幸村精市左右看了一下,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熟人在,樹下有個老婆婆,見他看過來眼睛一亮,朝幸村精市招了招手。 莫名其妙被這個老婆婆喊過去的,幸村精市又莫名其妙的被送了一包面膜粉,說是敷在臉上美容養(yǎng)顏。 本來想澄清自己的性別,不過看到對方那么熱情,幸村精市實在不好意思教人失望,掏錢買下了她的面膜。 老人家出來工作也不容易,能支持的還是支持一下,幸村精市拿著面膜有點郁悶,他皮膚好是天生的,倒是用不上這個。 做了一樁生意,老婆婆喜笑顏開。 一個女生走到攤位前,用手捻了一撮粉嗅了嗅:“你這面膜怎么賣?!?/br> 女生戴著口罩,一大把金色的頭發(fā)被編成了一個漂亮的辮子垂在胸前,老婆婆順著問話看了她一眼,頓時心驚rou跳的。 這張臉好,但是她要不起啊。 老婆婆立馬開始收拾,手腳利落的簡直不像她這個年齡的人:“今天不賣了,我還有事,得先回去了,改天再來吧?!?/br> “能賣給別人就不能賣給我?” 女生吹掉了手上沾著的白灰:“你不肯賣給我,我卻非想買?!?/br> 她拍拍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本書,書的樣子很袖珍,除此之外也沒什么不同。 見狀老婆婆連攤位都不要了,轉(zhuǎn)身想跑,沒跑上幾步就僵住了,她眼珠子驚恐的亂晃,一張符在臉上貼的飄飄搖搖。 啪的一聲,這個老太婆像是被突然捅破的氣球,哧哧的往外冒著氣,迅速縮癟,迅速的打著旋飛進了女生攤開的書頁里,那一頁本來是白色的紙頁,沒有任何文字圖像,卻像有一支筆在上面自動繪出了圖像。 一個人容貌慈祥,滿臉皺紋,佝僂著身體的老太婆出現(xiàn)在白紙上。 畫像的頂端慢慢出現(xiàn)三個字。 白*粉婆。 綺羅把書合上,剛才給老太婆貼上符紙的男人看過來,笑得謙和,讓人一掃煩悶。 他伸出手:“綺羅,吹了這么久的海風要不要休息一下?!?/br> “不了,我還有事情要去做?!?/br> “是去找剛才的男生嗎?” “嗯。” “白粉婆已經(jīng)被你收服,我想這個粉末用了也沒什么關系,你大可不必擔心?!?/br> 到底是處了一段時間的人,綺羅也不至于甩臉子給他看:“我去找樂子,的場,你不要跟著我?!?/br> 的場靜司果然沒有再跟過來。 綺羅沿著海岸線一直往前走,她走的不算太快。 “嗷嗚”的一下,一陣毛茸茸的觸感,一只狗子已經(jīng)撲上了她的小腿。 臉上有三把火的哈士奇正吐著舌頭朝她討巧賣乖,綺羅沒好氣的抓著它頭上的毛毛把它拎到一邊,毛茸茸的狗子不死心,吐了吐舌頭,甩著大尾巴跟上她的腳步。 “汪汪汪!”等等我! 綺羅腦袋本來就痛,被這只狗一折騰就更痛了:“鶴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一把揪住了狗子頭上的毛,然后把哈士奇扛在了肩膀上。 “汪汪汪汪汪汪汪!”頭發(fā)扎的有點緊! 綺羅松開手:“我已經(jīng)很煩了,你要是再鬧事的話我就吃狗rou火鍋?!?/br> 哈士奇見好就收,立馬從綺羅的肩膀上跳了下來,他到底不是純正的狗,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伸出舌頭賣萌。 走了幾步,她實在懶得走了,一屁股坐在海岸邊的草地上。 哈士奇緊緊的貼過去,很貼心的送上兩只大爪子給她揉爪。 又一次失憶了。 上一次失憶在好幾百年前,只朦朧的想起一些片段,戰(zhàn)火紛飛,尸橫遍地,血流漂櫓。 可是這一次失憶來得突然,就像記憶突然被人生生的剪去了一截,她清楚記得前面和后面,可是中間那一段事情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比上一次更麻煩的事,這一次的事情什么印象都沒有。 首先是大哥把她關了起來,她質(zhì)問大哥為什么要關她,可是他卻沒回答。 然后她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待了很多年,以燭臺切光忠變成短刀的代價撬開結界溜了出來。 再往下。 綺羅認真的搜索記憶,一片空白。 醒來的時候就在宿儺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