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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少很多找安全感,芥川君可不要太介意呀 這個時期的女生大多數(shù)都想往自己的身上貼金,不管是長相也好,家世也好,還是別的什么也好,散華砂紀(jì)的坦蕩倒是讓芥川慈郎刮目相看另眼對待。 做吃播大概也不是想要什么粉絲,應(yīng)該是需要錢才這么做,這么一想,芥川慈郎就對那個未曾謀面的五千年年美女多了幾分好奇。 他心里又有幾分失落。 散華砂紀(jì)并不是他見過最能吃的女孩子,最能吃的那個幾個月前已經(jīng)不見了。 網(wǎng)球隊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去參加了織羽櫻奈的葬禮,到了葬禮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生根本就沒有其他親人了,全程都是由跡部景吾一人負(fù)責(zé)cao持。 他們是第一次見到跡部景吾那么喜歡一個女生,每個人都害怕他情緒失控,可是意外的,跡部景吾卻沒有他們想象中的表現(xiàn)。 沒有太多的悲傷,平靜的不合常理,當(dāng)其他人紅了眼眶想要為這個女孩留一兩滴眼淚,跡部景吾臉上卻是不喜不怒的樣子,眼底是深深的冷漠,就好像失去的不過是一個泛泛之交,而不是他深愛的人。 但相處已久的網(wǎng)球部正選就知道跡部景吾是個情緒內(nèi)斂的人,他不表現(xiàn),也許只是把傷口埋了下來。 這幾天跡部景吾去溫布爾頓參加英國的網(wǎng)球比賽,現(xiàn)在還沒回來。 芥川慈郎由衷的希望他能夠在英國多呆一會兒,至少有足夠的時間以及合適的地點讓他洗刷這些傷口。 他也很難過,但是活著的人還活著,依舊要繼續(xù)前行。 手指無意一滑,已經(jīng)點開了大圖,芥川慈郎一看愣住了。 真漂亮,好漂亮的人。 就是這張臉,有些似曾相識……芥川慈郎想起來,好像前段時間晚宴上的那個三條櫻子就有些像這張臉,只不過一個頂配一個低配比不了。 他簡單的翻看了一下新聞,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已經(jīng)淪為了顏值的奴隸,散華砂紀(jì)的ins被不少人點贊,如鞍馬,黃瀨涼太和名取周一之類的明星也紛紛留評。 [看了直播……只要看見那個女孩就再也沒辦法移開眼睛] [我的理想型!] …… 的確是盛世美顏。 芥川慈郎感嘆了一下顏值的力量,然后也淪為了舔顏狗。 雖然畫質(zhì)差不多渣成a/v畫質(zhì),不過好歹還有一張散華砂紀(jì)和女孩的合照。 散華砂紀(jì)平時在學(xué)校里也有很多人追,甚至這張照片照的比她本人還要更漂亮,可是就是生生被旁邊的女生比了下來,沒有任何懸念可談。 芥川慈郎保存了這張照片,本來打算轉(zhuǎn)發(fā)到集體的聊天群,手一抖,單獨發(fā)給了跡部景吾。 算了,懶得撤回,他又重新發(fā)了一遍。 *** 綺羅仍舊一無所知,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沒有手機這種通訊工具。 手機這種東西是人才會用的,她們有的是其他辦法聯(lián)絡(luò),而且綺羅又沒幾個認(rèn)識的人類,根本就不必這么費勁,帶個手機還麻煩。 她在蛋糕店里做了會兒蛋糕,又奴役燭臺切光忠服務(wù)。 一醒來感覺漏掉了很多事情,短刀也直接變成了長刀。雖然不知道這把刀怎么從短刀又恢復(fù)成了太刀,但這個也不重要,她不是個愛追究原因的人,不管短刀長刀,只要能用就是好刀。 的場靜司除妖除的不錯,但是經(jīng)營頭腦算不得很好,唯一的優(yōu)點大概是知人善任,所以才撐著他的店沒有倒閉。 綺羅也沒有那么好心的想幫他把店開成大品牌,只不過她隨便做的東西都比高級的西點店要好吃,招攬生意本來就不成問題,她也不想忙來忙去的,雖然掙錢但是她又不缺錢。 燭臺切光忠?guī)状斡杂种埂?/br> 他一醒來就被囑咐加警告,不準(zhǔn)外泄以前的事情,一開始燭臺切光忠還不明白,直到看見主人之后才清楚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綺羅根本就是把之前的事情都忘得干干凈凈了,就連同他為什么變回本體刀的原因也一概不記得了。 但燭臺切光忠明顯的發(fā)現(xiàn)主人不同于前。 她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冷漠無情,甚至視人命為草芥,她會救人,而且還是無條件的。 這種事放在從前,燭臺切光忠都沒想過,綺羅身上的變化實在太大。 而這個變化又是他所期待的。 不過不管現(xiàn)在怎么說,遠(yuǎn)離的場靜司才是第一要務(wù),其他的都能放到一邊,這個人一定要嚴(yán)防死守不準(zhǔn)他靠近。 的場靜司的聲音和跡部景吾實在太像了,有時候甚至讓燭臺切生出錯覺。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一個人,比起跡部景吾的厚臉皮,成年男人的臉皮之厚簡直超乎燭臺切光忠的想象! 他恨不得改名叫“除妖切光忠”。 綺羅奇怪得看著燭臺切光忠站在門口相跟個柱子一樣:“你在想什么呢?不準(zhǔn)偷懶。” 燭臺切光忠任勞任怨的掃地,他試過了,他身上似乎有言靈限制,讓他沒有辦法吐露跟從前相關(guān)的一個字。 這樣也好。 *** 雖然開的是西式甜點屋,但是燭臺切光忠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西裝革履,還帶了個奇怪的眼罩,這種打扮很是惹眼。 他本身就長得俊朗帥氣,又帶著久經(jīng)沙場之后的那種銳利,再加上燭臺切光忠是刀,身上自帶妖怪惑人的氣質(zhì),就算拿個掃把在門口掃地也很快就吸引了一大堆人過來。 蹲在店子里當(dāng)擺設(shè)的哈士奇打了個呵欠,不太高興的跑到綺羅身邊直立起來用嘴銜住她的衣服。 “嗷嗚?!?/br> 綺羅摸摸他的狗頭:“我養(yǎng)得起狗,不想再養(yǎng)一個人?!?/br> 鶴丸很快意識到自己大概一輩子都要這么過了。 他懨懨的,貼著柜臺又坐了下去。 自從被幸村精市那個討厭的家伙恩將仇報薅掉頭頂?shù)囊话衙d頂之后,他就一直不開心。 一定得找個機會報復(fù)回來。 燭臺切光忠一直引以為傲的就是他無與倫比的帥氣,門外想跟他合影的不在少數(shù),他一個個都接受了。 請求合影的大多都是女生,拍完了照又不好意思就這么走,于是紛紛走進店里打算隨便消費點東西。 進店后,她們一開始愣了下,然后集體跑到柜臺邊圍住綺羅,一個個磕了藥似的興奮:“可以和你拍照嗎?” “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我可以抱抱你嗎?” “我可以……” 燭臺切光忠一臉黑線的跑過去,就連哈士奇也緊張的直立起來扒住柜臺。 綺羅凌亂了一陣,最后看著一張張迫切無比的臉,遲疑道:“……好吧?!?/br> *** 幸村精市被店里傳出的高分貝驚叫嚇了個趔趄。 那邊好像是個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