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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啊,這么堂而皇之的聊這些真的不用避諱一下嗎! 的場靜司像是聽到了他的心里話,忽然轉(zhuǎn)過頭:“你知道什么人才是最保險的嗎?” 幸村精市笑意微僵:“我不會說的。” “其實,就算你說了也不要緊,”的場靜司輕描淡寫:“做我們這行的,既要能夠撬開死人的嘴,又有很多辦法讓活人閉上嘴。” 幸村精市說:“我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 “嗯?” “知道嗎,”幸村精市笑的別有深意:“綺羅救過我兩次,她還抱過我,就為這個,我也不會去做什么事情,至于保密,本來就是應該的?!?/br> 的場靜司輕笑:“綺羅救了你是沒錯,只不過把她撿回來的是我,不管是論資歷還是論起先來后到,你都差了點?!?/br> 他忽然伸手,動作快得連幸村精市都來不及反應,一道白符貼上了他的額頭,撞到幸村精市身上的黑氣驟然消散。 幸村精市在一瞬間聽到了尖利的聲音,那是古怪的尖叫,不是人類的聲音。 的場靜司從鼻子里輕哼出聲:“連妖怪都對付不了的普通人,在這里繼續(xù)堅持下去只會讓你更加吃力,年輕人,腦子是個好東西?!?/br> 綺羅看著看著,忽然想起:“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一下夏目貴志嗎?” 的場靜司說:“地方太大可能走散了,夏目應該不會出事。” 他皺著眉頭看向舞臺上面的桃園奈奈生,女孩跳的很吃力,甚至被裙角絆了跤差點摔倒,可是依舊堅持著不肯停下來。 的場靜司嗤笑了一聲,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感動。 這種熱血劇里才會出現(xiàn)的努力和堅持,在他看來只不過是實力和潛能的附加值,努力只不過是人情社會里的說辭,能感動的人極其有限,真正生死場上走,沒有人會在意對方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 能拿出多少的真材實料,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人類成為神明終究有限,桃園奈奈生再努力估計也就只能走到這兒了。 “人,比你想象中要堅韌得多了?!?/br> 的場靜司低頭看她。 這話卻是坐在椅子里的綺羅說的:“按照我多年的經(jīng)歷,接下來應該是女rou絲逆襲反轉(zhuǎn)?!?/br> 幸村精市不喜歡除妖師這種莫名其妙的冷漠和高高在上:“我覺得這個女孩相當不錯,哪怕面對著生死的威脅也不曾卻步,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努力啊,賭上一切,甚至賭上生命去拼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如果真的這樣勇敢的做了,哪怕結(jié)果再糟糕過程都值得被人景仰?!?/br> 他比一般的人要聰明得多,也想起了那天在破舊神社里聽到的一些秘辛傳聞,那些聲音他并不是完全聽不到。 幸村精市聽見了桃園奈奈生這個名字,也聽到了那些墮落的神明尖利的呼喊,可惜這些只有在綺羅偷偷跑到他背后的時候才聽到。 那么多墮落的神明都想要將桃園奈奈生除之而后快,這個女孩面對著生命的威脅卻還是選擇勇敢的前進,而不是滯步不前,這一點已經(jīng)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了。 努力的確不能等同于結(jié)果,但它至少是一種態(tài)度,就像沙粒,就像水滴,經(jīng)年不改,日積月累,最后匯聚成沙漠,匯聚成河流汪洋大海。 的場靜司指出事實:“可是這個地方的妖怪越來越多了,如果她不能夠消除這些妖怪,我就不得不動手?!?/br> “那么這場神樂舞,終究是變成了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舞蹈,甚至跳得還很糟糕。” 綺羅笑了聲:“真的要出頭,恐怕還輪不到你來做?!?/br> 舞臺的右下角,有一個混入觀眾里的銀發(fā)男子,俊美無鑄,他面上的表情雖然冷漠,可是身體的動作卻出賣了他,他分明全心都在關注著臺上的女孩。 的場靜司撇過頭:“嘁?!?/br> 斑也是,這個男人也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上怎么這么多狐貍精? 幸村精市遲疑了下,做了狐之窗的動作。 那個銀發(fā)男子頭上居然有一對狐貍耳朵。 還有…… 為什么那個看著面目溫和的男子,竟然是一條小蛇? 那里居然憑空出現(xiàn)了兩團鬼火! 一只黑漆漆的看不清面目的妖怪猛的朝他撞了過來,卻又在隔著一米的地方像憑空撞到了什么阻隔,化成了灰燼。 他下意識看向綺羅的方向,她就像個鄉(xiāng)下的土豪鄉(xiāng)紳,坐在獻殷勤的男生特意給準備的椅子上,頭上的兩個龍角跟著腦袋一擺一擺。 糟糕,好想摸一把怎么辦? 臺上的桃園奈奈生表情愈發(fā)堅定,挫折和妖怪沒能擊敗她的信心,有一道rou眼不可見的光芒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 大家雖然看不見,卻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被洗滌,聞起來清新干凈,讓人心曠神怡。 綺羅說:“感受到了嗎?這么強大的凈化之力,是來源于人類本心的力量?!?/br> 的場靜司點頭:“看來的確有兩下子?!?/br> 幸村精市沉浸在新世界里。 凈化的光芒越來越強盛,神力的香味也越來越濃郁,越來越多的妖怪聞香而來,直接撞在了用凈化之力編織而成的網(wǎng)上,撞成了灰燼。 “這是一場殺戮?!本_羅說:“這實際上是一場釣魚執(zhí)法,考驗人是不對的,考驗妖怪自然也是不對的?!?/br> 幸村精市問:“那什么是對呢?!?/br> “沒什么是對,想怎么做就做了,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根本就不是重要的事情。不如想想自己會不會成為別人眼中必須被糾正的錯誤,如果實力不夠,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去考慮這些。” “這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從古至今,從上至下,一直都是,只不過從野蠻的屠戮變成了文明的廝殺?!?/br> 一曲舞畢,桃園奈奈生幾乎脫力,堅持行完禮走下舞臺。 的場靜司說:“我還以為,綺羅會喜歡那只狐貍?!?/br> 綺羅說:“我不太喜歡被人揣測,你最好不要老是消磨我的耐心?!?/br> “抱歉?!?/br> 幸村精市心里幸災樂禍。 她冷冷的盯著那只狐貍:“被人馴養(yǎng)過的狐貍我并不想要,難道說,你覺得我像一個二手貨回收站?” 銀發(fā)男子忽然朝這邊看了過來,神明的使者比一般的人要耳聰目明的多,就算隔了這么遠對方說的什么他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得見。 什么叫做二手狐貍? 他……他還是個童子狐好不好? 幸村精市看到綺羅的眼睛里劃過一道璀璨的流光,比剎那而逝的流星更快,然后遠處的銀發(fā)男子忽然跌坐在地,樣子虛弱無力,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創(chuàng)。 桃園奈奈生驚呼的跑過去,抱住了地上的狐貍:“巴衛(wèi)!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野獸比人要更遵循自然的規(guī)律,巴衛(wèi)借著桃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