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我助始皇獲長生[前傳完結(jié)]、摘星(娛樂圈)、重生之高冷男神不高冷、靈魂那一端、我在鄉(xiāng)下稱王稱霸、巨星們的糕點屋、盛行西風帶、玄冬小記、大神,需要幫忙嗎、萌受來襲:末世喪尸之旅
難得這個愛害羞的人主動抱住自己,江一秀也就不管店外路過的人的目光,回摟住了湯梓璐。 直到湯梓璐回過神,臉頰微紅地放開他。 中午,江一秀為了慶祝,請湯梓璐吃了一頓。 兩人一起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 晚上看直播的時候,湯梓璐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彈幕上也沒有人說起“昨晚的事情”來。 由于明天還要一早起床,湯梓璐也就沒來得及去補上昨晚的直播錄像。 星期一。 湯梓璐又來到了筆希公司。 簽約的過程很順利。 簽過約后,湯梓璐滿心歡喜地站在電梯口等電梯。 “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湯梓璐下意識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合身西裝的男子從電梯里走出來,與湯梓璐擦肩而過。 湯梓璐瞄了一眼他的臉,那個男人的視線也同樣有一瞬間落在了湯梓璐身上。 一秒后,本來已經(jīng)走出兩步的人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湯梓璐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下意識回頭看他,正好他也扭過頭來。 兩人對視半晌。 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但是,在哪里? 湯梓璐怎么都想不出來。 “你是……”那個男人好像也是如此,手微微抬起,竭力地回想著。 “老板,你終于回來啦!” 老板? 他就是筆希站的站長?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再這么抽,吃棗藥丸。 · 感謝小天使的地雷>3< 鯨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0-09 09:54:04 第三十六章直了! 毒發(fā)有多么痛苦,我也不想再詳細去描寫了,總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大概就是這樣的吧。在地獄里走了一圈之后,醒來的時候,我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有點恍惚,有個“你怎么還沒有死啊”的想法劃過腦海。 房間里很安靜,一絲聲響都沒有,床邊也沒有人,應該全都休息去了。喉嚨火辣辣的,告訴我它現(xiàn)在很需要水。于是我坐了起來,然后我被嚇了一跳。 原來凌蕭狂和楚皓都在房間里,看樣子是在聊天什么的。 他們看見我起來,便一前一后走了過來,兩張嘴一動一動的,可是我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房間里還是靜悄悄的。 我先是愣了一愣,接著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貌似,聾了。不過,我想這和我說不出話來的原因是一樣的。 他們圍在我旁邊,楚皓還在說話,凌蕭狂則是合上了嘴。我先是朝著楚皓指了指喉嚨,做了個喝水的動作,楚皓點點頭,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水,往里面放了些東西遞給我。我喝了下去,喉嚨的火燒感被一股清涼取替,瞬間舒服了很多。 我呼了一口氣,看向他們。他們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神色,我挑了挑眉,嘗試著開口說話:“怎么……了?” 自己說話也沒有聽到,看來是聽覺神經(jīng)發(fā)生了問題,不過我還是知道自己說了兩個字就破了音,連個“了”字都沒有成功發(fā)出來。我干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注意到楚皓似乎在說話。 我盯著他的嘴唇看,很努力地通過口型辨認著他在說什么。 “你”、“是”、“不”、“說話”…… 我很勉強看出了幾個比較容易辨認的詞,大概是叫我不要說話吧。 我頜首,表示自己聽到了。 雖然我很努力地偽裝自己是聽到他們說話,凌蕭狂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扳過我的身子,臉靠過來,和我對視著,開始說話了。他的臉跟我的臉貼得很近,我要看他的嘴唇,又不可能在這么近的距離里只看著他的嘴唇,怕他從這里看出我是聽不見只靠看嘴型才能知道他們再說什么,只好裝著很害羞不敢跟他在這么近的距離里對視,有點羞澀地向后躲。 不過怎么裝,也還是逃不過凌蕭狂的火眼金睛。 他瞇著眼看我,一字一字地做著口型:“你聽不見對吧?!?/br> 我不承認不行了,只能點頭。 凌蕭狂的臉色很難看,跟楚皓交代了幾句,小跑著拿來了筆墨紙硯,開始用紙筆跟我交流。他寫了幾個字,然后給我看。我的臉抽搐了一下,本來我就還沒有習慣這里的字,凌蕭狂還要寫得潦草,龍飛鳳舞的,完全不知道是哪幾個字。 凌蕭狂以為我是失憶不認得字了,略有些苦惱地又開始做口型。 還是楚皓知道了問題所在,拿起筆,寫了幾個我熟悉的簡筆字:“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楚皓的毛筆字真不怎么樣。 我為了保護自己的喉嚨,也拿起筆寫道:“一切還好,就是聽不見了,連自己的說話聲都聽不見?!边€是我的字好,不愧是在高中的時候無聊練過兩年。 “嗯,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沒有了?!?/br> 凌蕭狂在一旁看著我們的字,顯得很驚奇,來來回回掃視著我跟楚皓,臉上還帶有懷疑。我不爽地在床上站起來,用筆在他臉上畫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做,躲避不及,一道墨痕就這樣留在了他的臉頰上。 懷疑我沒有問題,懷疑楚皓就不可以! 我又在紙上寫:“你有被迫害妄想癥嗎?”我盡了我的所能將字成波浪形,他也似乎看明白了。指著“被迫害妄想癥”這幾個字,皺著眉頭看我,大概是因為不明白。 我對他聳聳肩,不理他,用簡筆字寫:“不過我好像沒有之前毒發(fā)之后肌rou骨頭都很酸痛的感覺,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被我和凌蕭狂的互動逗笑的楚皓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凌蕭狂看不明白我的字,但也因為楚皓的表情而將眉間的皺摺加深。楚皓跟凌蕭狂說了幾句話,隨后凌蕭狂點了點頭,楚皓便又寫了起來:“你睡了差不多有四天了?!?/br> 我心知肚明,我體內(nèi)的毒終于不能再拖了。 此后,楚皓退出了房間,凌蕭狂則留在了這里,我們相對無語。氣氛好像很糟糕,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站在圓木桌旁邊,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跟他無法用寫字來溝通,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喉嚨。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沒有事做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說,“有事就快點去,不要傻站在這里?!?/br> “我,陪,你。”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