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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梓璐,今晚我就先把他帶走,詳細的,過兩天再找時間跟你說,好嗎?” 湯梓璐別無他法,只能點頭。 “走吧?!?/br> 郭見瑩拉了拉男人,男人卻紋絲不動,狠狠地瞪視著自從郭見瑩進來之后,就沒有瞧過他們一眼的江一秀。 江一秀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就是用背脊對著他們,不為所動。 男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失望的神情,向湯梓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店鋪。 雖然他始終保持昂首挺胸的姿態(tài),湯梓璐卻從里面看出了一點落寞。 “那我也先走了,梓璐再見。”郭見瑩向湯梓璐道別。 “老師再見。” 湯梓璐目送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了店鋪。 店內(nèi)歸于寂靜。 湯梓璐把店閘拉了下來。 回過身,江一秀已經(jīng)一臉陰郁地靠在了桌子邊上,泄憤一般用手指把手里的煙搓爛。 湯梓璐走近他,小心翼翼地抽掉了他手中的煙,拉起了他的手。 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有所觸動,江一秀的手微微顫抖著,湯梓璐感受到了他情緒,情不自禁地把他抱住了。 江一秀深呼吸了幾下,繼而抬手把她勒在了胸前。 “對不起,嚇到你了?!彼穆曇粢餐瑯硬环€(wěn)。 湯梓璐心疼地搖搖頭:“沒事。” 湯梓璐的手安撫般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他把臉埋在了湯梓璐的頸窩里,久久沒有動彈。 許久之后,江一秀終于把情緒平復了下來,松開了湯梓璐。 然而事情并沒有解決,湯梓璐還是滿腹疑問。 最起碼,她需要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湯梓璐想了一下,提議道:“你要不要……上去我家?” 這一次,江一秀沒有多想便答應了:“好?!?/br> 第六十章 直了! 一到家,湯梓璐先是讓江一秀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休息一下,自己進了廚房燒水。在煮水的期間,湯梓璐拿手機上微博發(fā)消息向粉絲們報了個平安。 江一秀始終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默默無言,身體向前傾,頭低垂著,埋在了撐在長腿上的兩臂之間,黑色的發(fā)絲耷拉下來,讓他整個人都更顯頹然,看得湯梓璐心里難受。 水開了,湯梓璐泡了一壺解郁安神的茉莉花茶,倒了一杯,遞到了江一秀的手里。 在他伸手接過水杯的時候,湯梓璐注意到了什么。 湯梓璐第一時間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臂,小心地將捋到一半的衣袖推高,一看清楚,湯梓璐不由得心里一涼。 他的手很涼,手臂外側(cè)靠近手肘的位置上紅了一大片,當中還隱隱有些青紫色的瘀傷痕跡。 很明顯,這是被老人那一拳打傷的。 江一秀抽手,把袖子拉了下來,淡淡道:“沒事的,小傷而已?!?/br> “不行?!睖麒措y得強硬地道,“我去拿藥油給你?!?/br> 湯梓璐從藥箱里找到了藥油,搬了一張凳子,坐到了江一秀的對面。 她示意江一秀伸出手,然后倒了一些藥油在自己手心,給他處理受傷的位置。 揉著揉著,湯梓璐就回想起了剛才的情形。 父子吵架,甚至是像這樣打起來,是湯梓璐從來沒有想象過或者是見識過的場景。 湯立身一向?qū)麒吹墓芙毯車栏?,大一生病之前都是由他在安排湯梓璐的人生,湯梓璐性格比較弱,很多時候即使是不怎么情愿也會按著他說的去做,所以他們之間幾乎沒有激烈爭吵過,湯立身更是從未打過她。 總的來說,雖然湯梓璐跟爸爸的感情不親密,但也稱不上差,湯梓璐并不討厭爸爸。 今天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嚇了湯梓璐一跳,她無法想象,究竟這兩人的關系是有多緊張才會這樣輕易地動起手來。 “我和他,經(jīng)常這樣,沒什么大不了的?!被蛟S是因為湯梓璐的表情過于凝重,江一秀出言安慰。 “經(jīng)常這樣?”湯梓璐聽了,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 見此,江一秀又改口:“其實也不是經(jīng)常,我跟他很少見面?!?/br> “……” 湯梓璐心情沉重,感覺去追究這個問題也沒什么意義,便沒有答話。 江一秀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半晌之后,江一秀抬眼望著面前的湯梓璐,略帶遲疑地緩緩道:“你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嗎?” 湯梓璐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愣了一下,說:“你愿意說,我當然愿意聽?!?/br> 江一秀輕嘆一聲,從她的手里抽回手臂,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湯梓璐坐到自己的旁邊。 湯梓璐照做。 “剛才那個男人,是我所謂的父親。而你的老師,是他的現(xiàn)任妻子,也就是我的后母。” 聽他這么述說著,湯梓璐也說不出心里面是什么滋味,明明應該感到震驚,但此時卻沒有太多的感覺。 “我就先從最開始說起吧?!?/br> 湯梓璐點點頭。 江一秀向后一仰,挨到了沙發(fā)的靠背上,開始講述: “我的親生母親和這個男人是家族間的政治婚姻,由于兩家有利益往來,所以他們在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定下婚約了。 “本來這樣的婚姻,如果結(jié)婚兩方都有意或者是兩方都無意的話,是很容易解決的,無非是恩愛過日子或者是各有各精彩而已,然而他們不是?!苯恍闾蛄艘幌赂蓾拇剑榫w有些波動,“那個男人他始終都沒有喜歡上我的母親,但我母親卻很喜歡他?!?/br> 湯梓璐不禁蹙眉。 她大概能夠想象到,那樣的情況是有多難以調(diào)和。 “他都對這樣的指腹為婚很不滿,所以在婚后,他就一直對我媽很冷漠,把對這門婚姻的不滿全都報復在了我媽的身上。再加上那時候,母親的家族衰落,沒有人給我媽撐腰,她也無力去改變現(xiàn)狀,只能忍受。 “反正,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沒有什么關于父親的記憶。一年里面,他可能就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會象征性地在家里出現(xiàn)一下?!苯恍銤M是諷刺意味地哼笑一聲,神情卻十分落寞,“可能最長就只呆過五個小時吧?!?/br> 湯梓璐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依舊很涼,湯梓璐用雙手包裹住它,希望能以自己體溫讓他暖和起來。 “我媽她為了這樣的男人,每一天都過得不開心,郁郁寡歡,以淚洗面。無論她做什么去討好他,江厚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