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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想知道網(wǎng)審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被網(wǎng)審就要被鎖好幾天的章節(jié),數(shù)據(jù)都要被鎖死了哭泣,網(wǎng)審的大佬看見這一段快放我過審吧,你們是最漂亮的。第9章第009章醫(yī)生程意明晃然覺得仿佛有個無形的東西把兩人緊密的牽連在一起了,即使兩人天差地別遠隔千里,也仿佛楚毅明就站在他的身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不在充滿恐懼,而是楚毅明。因為他想要他好起來,這份關懷的溫度讓程意明仿佛在游蕩的泥沼中攀住了船沿。楚毅明還沒有掛斷電話,兩人說了些瑣碎的話題,程意明念叨著廚房的設計有點不合理,以后他回來了可以改一下,楚毅明說后廚的風景也算別開生面。聊了一會兩人也就掛斷電話準備睡覺了,洗漱之后程意明拿起床頭柜上的書,硬殼的書本很有質感,他第一次翻閱這本屬于楚毅明的睡前書籍。翻開是滿書頁的英文,翻閱了兩頁程意明就把書放回了原位。的確很催眠,不過如果是楚毅明在這里,他應該會覺得很有意思吧。朦朧的床燈照亮半個房間,程意明把燈開亮了一些,對著手機鏡頭拍了一張照片,楚毅明的臉顯示在手機屏幕上。都說rou體是靈魂的容器,只有楚毅明那樣的靈魂才長得出這樣傲然貴氣的眉眼了吧。看了一小會照片程意明關掉床頭燈睡下了,一片黑暗中他抱著被子微微蜷縮身子慢慢睡去。窗外霓虹夜色交映,夜色深處的另一端的人也已經(jīng)入睡。待到漆黑的夜逐漸被光明照耀,金色的陽光躍出云層,嶄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楚毅明手中的電話依然熱鬧,在S市的親戚們大多都已經(jīng)嘗過一輪好心被當成路肝肺的痛處,怕繼續(xù)被禍及自身已經(jīng)不敢再來惹他,倒是那些不在S市的親戚聞風而動。聽聞他們程家最乖的程意明開始造反了連疼愛他的大表哥都被罵個狗血淋頭,一個個都抱著為程家后代鋪出正道的心打電話過來想要聊聊。楚毅明自然一個都沒有接,他不是程意明,每個電話都乖乖的接了,被問候關懷一通然后接受他們的種種指責。那些親戚打不通楚毅明手中的電話自然只能打給楊華,楊華也是見縫插針的吐苦水,她這日子被程意明真是弄得一塌糊涂。電話那邊的女人數(shù)落著她:“你自己生的好兒子能怪誰,小的時候不好好教,干什么不好喜歡炒菜,還為這么點破事鬧成這個樣,真是,我勸你還是趕緊找個精神病院把他關起來,關個一年半年就聽話了,要不然天天發(fā)瘋?!?/br>“精神病院?”“現(xiàn)在的孩子就是沒吃過苦,給他點苦頭嘗嘗他就知道要懂事了,你這個孩子也不小了,送去訓練基地這些地方也晚了,他要是不肯消??刹话阉腿リP一關?!?/br>楊華頓時愁眉苦臉:“哎呦大姐你真的是說得輕松啊。”到時候人人知道她兒子是個精神病丟的還不是她的臉?“他鬧得這么兇,可不得非常手段非常對待,我家孩子打小我都管得好好的,沒有一個不聽話的,你家程意明欠管教也只能現(xiàn)在狠補了,你可是她親媽,你不狠點心誰來狠這個心,都是為了他好?!?/br>掛了電話楊華滿心糾結,這在家里發(fā)瘋鬧的是她的心,這送去精神病院丟的是她的面子,是里外都不得好。楚毅明閑暇時間想到程家的這些親戚總體的分了一個類,血緣都是帶有繼承性,性格也有一定的相似性,程奮那一脈的都不喜歡勸人,只當當和事佬和稀泥,楊華那一脈的則都是控制狂,不止喜歡勸人,還喜歡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一張嘴斷定□□五十年。程家的親戚都喜歡冷眼旁觀,聽了話就好,不聽話就一邊說著隨緣一邊在旁邊陰測測期待著你倒霉的那一天。楊家的親戚是不管聽話不聽話,在他們的世界里不存在不聽話。雖然不是個個如此,但大體都是活在這個氛圍中的。這對于程意明很致命,但對于楚毅明真的就不算什么了。林輝又辭了半天的班來陪程意明說話,兩人說著說著話題最終還是走到了楚毅明的身上,確實在他倆之間,除去彼此附和,也只有楚毅明算是一個很好的話題了。吃飽喝足林輝靠在沙發(fā)上和程意明隨口侃大山:“長輩都喜歡控制小孩,除了心寬隨緣的那種家長,或者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懂這個時代了,也不敢多干涉孩子,怕害了孩子的,其他的不可能不控制,你以為就你被家里管著嗎,我們老板小的時候也是一部血淚史?!?/br>當然,流的都是別人的血淚。程意明有些意外:“楚毅明的父親不是和他關系不好嗎?”他已經(jīng)理所當然的把楚毅明這個性格想成了放養(yǎng)的結果。“不好也得管啊,就算看著很礙眼,畢竟是親兒子,不管也不行,我們楚總十一歲的時候被送到國外讀書,楚董還請了一個退伍的特種兵給他當保鏢在國外盯著他,說讓他成年了再回國,不學乖永遠都別想回家?!?/br>這其實是看起來金光燦爛的流放吧,程意明難以想象這樣異國他鄉(xiāng)全然陌生的生活,被親人拋到國外還被人整天監(jiān)視著。林輝笑了一下:“楚總其實也不想和楚董生活在一起,但是這樣被安排他挺不開心的,就把那個保鏢送進局子自己一個人回國了?!?/br>程意明瞪大了眼:“送進局子?”“那個保鏢-嫖-幼-女,被楚總揭發(fā)了,雖然沒被抓現(xiàn)行,也被拘留了十多天?!?/br>只是一個疑似的罪名,那個幼女一口咬定面前的中國男人是來和她交易的,但保鏢否認了,現(xiàn)場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證實兩人發(fā)生了關系的證據(jù)。在那個昏黃的傍晚,陽光照進昏暗的房間,少年目光淡淡的睨著她,少年嗓音與標準美式發(fā)音帶著特有的冷淡和漫不經(jīng)心:“我可以幫助你,你是否也該幫助我呢。”“楚總回國自己找了個地方住,楚董斷了他所有的經(jīng)濟來源,那時候楚總也過得很普通,一邊兼職一邊自學各種各樣的東西,不是楚董什么都隨他,是楚董已經(jīng)拿他沒辦法了,只能隨他?!闭f著林輝對上了他的眼眸:“這個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垮不過坎的人。”楚毅明自然是那個什么都跨得過的人,他就是那個垮不過的人。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