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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喜歡他當然是照做的。老板頓了不過半秒,合上圖冊就說:“好”老板心里的算盤打的劈啪作響,暗算著一會給顧嶼非什么價格。看穿著打扮不像是個缺錢的,雖然衣服破破爛爛看著像是自己修改了,但那原本的版型他是不會忘的。這人身上可全是大牌,能拿大牌這么糟蹋的,肯定家境殷實;這條大魚他自然是能宰就宰了。老板想想白花花的銀子忍不住有點高興,拋了拋手中的筆就要準備,路過駱東升時還順道招呼:“喲,小哥,我看你也長的俊,燙個頭不?”駱東升搖搖頭抽了抽嘴角,趁他一走拉著顧嶼非就想走。這老板眼珠子轱轆轱轆的,明顯是想宰客。可架不住顧嶼非豬隊友,嘴里直呼呼不走,這動靜引來了老板,手上的瓶瓶罐罐往桌上一放就嚷嚷:“哎,我說你這個小伙子,人家要燙頭,你這是干什么?!?/br>“你還想當人家爸啊,我看你年紀輕輕咋這么嘮叨?!?/br>駱東升被氣笑了,二話不說抗起瞎附議的顧嶼非就要走。駱東升心里莫名的來氣,這孩子怎么能這么缺心眼,上趕著挨宰呢。老板很不高興,正要說話,就見到了循聲而來的鐘意。“洋洋哥?”鐘意有些意外。被換做洋洋的老板一愣,手指一抖差點打翻那些罐子。老板名叫張洋,是鐘意的鄰居,只是后面去了國外;半年不見,張洋沒什么變化,依舊喜歡戴假發(fā)。他這古怪的習慣從未改變。張洋有些尷尬,可能是見著了熟人,剛剛的油嘴滑舌頃刻間不復存在。張洋手忙腳亂的摘了爆炸頭假發(fā),撕去了貼上去的小胡子,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他點點頭:“剛回來?!?/br>鄰居家的哥哥歸來,鐘意原本的郁悶都散去了不少。“你也真是的,回來不跟我說,不把我當?shù)艿???/br>張洋聞言笑了笑,目光微閃,心中泛起絲絲苦澀,夾雜其中的晦暗情愫更是無法道說。張洋不過就大鐘意5歲,可他從來都不想當什么狗屁哥哥。可是對面這人從來不懂,就跟當年一樣,他的暗示足夠明顯,鐘意卻壓根不知道。他原本覺得自己可以等,但他也清清楚楚這段感情哪怕等來了花開也未必能結(jié)果,因為他們之間注定永遠見不得光。鐘意不能,他也不能。鐘家的權(quán)利地位是他永遠也無法觸及的,因為他只是張家的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這樣一無所有的他,有什么資格觸碰高高在上的鐘意呢。只是,偏偏情難自禁,為了得到想要的他做了不該做的事,幫了不該幫的人。如今,他很快就要得到想要的東西了,他迫不及待的回來見他心愛的男孩,卻在看到他的時候膽怯了。他知道,一旦鐘意發(fā)現(xiàn)那件事,他的愛慕將會徹底變成非分之想。也因此,他其實早就回來了,但遲遲不去見他。張洋可以為了想要的東西可以拼盡一切,甚至不惜放棄一些東西,但唯獨鐘意不行。第40章放蕩不羈葬愛三少09分別半年之久,鐘意并沒有覺得他們之間存在隔閡,往沙發(fā)上一坐絮絮而談起來:“洋洋哥怎么在這里開店,我聽說你在紐約混的不錯啊。”張洋笑了笑:“想回來了,畢竟家在這?!?/br>“這店開著也算是打發(fā)時間了?!?/br>張洋說的輕松,而事實是他在國外過的并不如意。他的好兄長,視他為眼中釘rou中刺;就是相隔兩個世界也妄圖把手伸過去,讓張洋過的不得安寧。好容易回到了這片土地,如今已掌家的兄長更是以成年為由,斷了他的所有經(jīng)濟來源;就連財產(chǎn)分割他也休想得到點皮毛。可以說張洋已經(jīng)是山窮水盡,窮途末路了。這家店是他最后的積蓄,為了錢他幾乎是什么活都接,只要給錢。一個人在經(jīng)歷從有到無往往,比從無到有更為艱難,張洋也不例外。他太渴望了,這種渴望在他步入絕境之時更是被無限放大到極致。錢和權(quán),他張洋憑什么不能擁有,只因為生的見不得光,就注定低人一等?這話說來可笑,21世紀,人還有金字塔般的貴賤之分。普通人張洋不知道,但張洋打小起就承受了各種指指點點,如同喪家之犬。表面看,他的生活確實富足,吃用穿住是最好的,就讀的學校是頂尖的;然而背地里,就是家里的一個傭人都能給他甩臉色看。張洋不是一個甘愿如此的人,他活的如此疲憊,這時有人給他遞來橄欖枝無疑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是他第一次,做了違背自己良心的事。但他并不后悔,因為報酬給的甜果足以淹沒他的所有愧疚。張洋是做夢都想看到他那高高在上的好兄長求他,跪倒他那金貴的膝蓋像條狗。如此的致命誘惑,猶如誘惑亞當?shù)奶O果,哪怕明知道蘋果樹上盤居著毒蛇,也無法制止自己停止。張洋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變了,但他仍不希望破壞在鐘意眼中知心大哥哥般的自己。鐘意被家人保護的太好,干凈的不沾染一點世俗,在他的眼中就仿佛張洋還是曾經(jīng)的張洋。鐘意得了回答倒也沒想著刨根問底,他瞅了顧嶼非一眼心生疑惑。“說起來,大哥怎么會在這里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