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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和劇烈運動時用衣服磨到了,算不上什么。而相比之下,陳思夢就更像是專業(yè)人士了,他沒有受傷,至少裸露在外的皮膚沒有。雖然那家伙裸露出來的也就只有脖子和臉了,手都是戴著手套的,想要找到能受傷的地方好像很難。有些氣喘的陳思夢很明顯玩得很開心,張開雙臂看著莫澤,見莫澤沒有理解是什么意思,主動給了一個擁抱。“謝謝,我玩的很開心!”“那有什么好謝的?我也開心啊,除了摔了那一下以外?!被叵肫鹕衔缱约涸谑^邊摔得那疼的哎呦直叫的樣子,肚子已經(jīng)沒感覺的莫澤大笑了起來。“嗯……你不知道啦,我先回家了,不然我媽要來找……”緊張兮兮的脫掉了身上的護膝護腕,陳思夢剛打算轉(zhuǎn)身跑回家,就聽見一個中年女人憤怒的喊聲:“陳思夢!你又跑到哪去了!又不聽話了是嗎?!”很快,一個披著米棕色呢子的中年婦女氣沖沖的跑了過來,一見面二話不說的就站到莫澤與陳思夢中間,眼睛瞪得跟銅鈴似得望著莫澤:“你居然敢跟他一起玩?出事你付得起責(zé)嗎?!”“不是,這什么……”“什么不是?我告訴你!他要是有一點損傷,我要你賠錢!”連讓莫澤說完話的時間都不給,中年婦女憤怒的破口大罵,也幸虧現(xiàn)在是飯點,不然還指不定有多少人圍觀。有些后悔把口罩摘下來了,那火氣很大的女人不光口臭,說話還噴口水,惡心的后退了兩步,從口袋里掏出口罩擦了擦臉,順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說話干凈點,我干什么了我還要賠錢?莫名其妙,媽的智障!”既然對方已經(jīng)不講理的見面就罵了,莫澤自認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可能腆著臉上去給人罵,那是圣人,自己不是。陳思夢表情很抱歉的在女人身后拽著那個女人的手,想要把那個應(yīng)該是他mama的家伙拖回去??墒撬麐尡汝愃級舭?,力氣還不小,用力把陳思夢甩到了莫澤面前,氣勢洶洶的說道:“你跟他坦白!你有什么病!看他以后還敢跟你玩!”用眼神對著陳思夢問道:“什么玩意啊?這你媽??”“后媽?!眲恿藙幼齑?,把想說的內(nèi)容無聲的告訴了莫澤,隨后才很躊躇的開口道:“我有凝血性障礙,后天獲得的,不嚴重,但是……”“可以,但是后的內(nèi)容我不用聽了,我意會了?!逼沉艘谎圻€是氣沖沖的婦女,莫澤舉起雙手,表示無辜的攤了一下:“血友病是可治愈的,更別說他這劇烈運動都沒事的情況,簡直就是癥狀輕的不能再輕了,去醫(yī)院打點正常的血漿應(yīng)該就痊愈了,您老何必這么少見多怪?”“去醫(yī)院不用錢啊?合著不是你花錢是嗎?”沒想到的是居然被這種問題給堵住了嘴,莫澤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拍了拍陳思夢的肩膀,越過那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走向了自己家的方向。她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自己還能怎么辦?就算是后媽也不用這樣吧,怎么說也是共同生活在一個家庭里,搞得大家都不愉快你這不是有病嗎?實在不能理解那個女人的腦回路,莫澤一邊走一邊嫌棄的用手抹臉……待會回家一定得洗臉,不是說流感可以飛沫傳染嗎,太惡心了這家伙!“喵嗷!”“媽!你別這樣!”“我別哪樣?我告訴你!你再讓我看見你跟這只貓呆在一起,我就弄死它你知道嗎!”我cao?轉(zhuǎn)身跑回去,用腳擋下那女人踹出的腿,地上的小貓明顯被踢了一腳,可憐兮兮的倒在草地上,尾巴上的毛全炸了起來,卻沒有半點炸毛時應(yīng)有的威懾力。那女人見莫澤居然又回來了,更是囂張得眼睛要上天了一樣的對著莫澤:“這貓是你的?關(guān)好你家貓!要是傷著我兒子了怎么辦?你付的了責(zé)嗎?”瞥了一眼那個潑婦,莫澤撇出一抹冷笑,抱著害怕得縮在自己懷里的小貓走向了小區(qū)的門口。陳思夢想追上來,卻被那個女人拉住,只能在兩臂的距離外請求莫澤停下。“想跟我說什么?說實話,我今天上午是很開心的,直到你媽出現(xiàn)之前,不過這跟你沒關(guān)系,如果你媽愿意讓你出來的話,我是很愿意和你玩的?!闭f完,輕輕的給那炸起毛小貓順起了毛,這時的小貓也不再嫌棄莫澤身上的醋味了,乖乖的縮在溫暖的懷抱里。回到家,莫媽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只縮成一團的小貓,奇怪的問道:“你怎么把它帶回來了?不是不讓你帶它進家門嗎?”“怎么了?”語氣不善的質(zhì)問道,看著那表情更加疑惑的mama,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啊……那個,剛才外面有一個神經(jīng)病……之類的,我怕這只小貓被那啥,所以就抱進來了?!?/br>“不止這么簡單吧?你看看你,剛才臉黑的跟鍋底似的,怎么了?不是出去玩嗎?”“哎呀……對了,中午吃什么???不是說有好吃的嗎?”眼神游離的舉起小貓前爪看了看,好像還不算臟,但還是用水擦擦吧,不然踩臟了沙發(fā)什么的,就算mama不計較,自己也得拆下來洗干凈才行。洗沙發(fā)套超級麻煩的!我才不要干那種事,而且這沙發(fā)套兩星期前的大掃除才剛洗過!第13章放假剩下兩天就呆在家玩電腦看電視,倒不是莫澤不想去找陳思夢,而是因為他的那個后媽實在太不講理,自己的孩子明明只是輕度的血友病,卻不帶他去醫(yī)院治療。自己跟他玩反倒是罪過了,明知道自己的孩子有血友病還不阻止他出來進行跑酷這種劇烈運動,簡直就是不負責(zé)任到家了好嗎!要是有個磕磕碰碰,那就得直接送醫(yī)院,根本不可能靠身體自己修復(fù)傷口。每次想到他媽臉上那表情就想翻白眼,莫澤也不知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還“我付得起責(zé)任嗎?”我需要負什么責(zé)任啊我去!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話不光可以用于形容陳思夢他媽,還可以用來形容網(wǎng)上又開始大肆渲染末世謠言的那幫人。怎么說呢?莫澤覺得那句話還是可以用:“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大家都有一個?!?/br>2012年就說瑪雅人預(yù)言的事就剩下世界末日沒有到來了,說什么時間之沙漏里的沙一旦流凈……然后就沒了下文,結(jié)果?好家伙!一大幫人在那猜。“哦!天??!瑪雅人預(yù)言這么準,地球要毀滅啦!”“那一天的太陽不會再出來啦!世界將陷入無盡的黑暗!”“買買買!吃吃吃!鬧鬧鬧!反正都快世界末日了!不活個夠本怎么行?”無視專家們的勸說,就連在所謂的末日前夕,十二月十一日的時候,還有一群人舉著牌子在家門口走過,大喊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