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嚕嚕叫的肚子,卻沒有任何想要吃飯的欲望。得,今天的早餐可以省了,就是不知道需不需要報警,如果自己家門口都這樣了,警察應(yīng)該忙不過來吧?第26章出乎意料的,莫媽沒有尖叫,沒有嚇到跌倒,甚至比莫澤的反應(yīng)還要平淡。略微有些厚的粉紅色嘴唇張開了一點,隨后用牙齒咬住了嘴唇上的硬皮,輕輕的撕了下來。這個動作在莫媽看到莫澤成績單時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家長與孩子之間的“政治課”后,莫澤知道這個表情的含義……說明她在思考,在緊張,但不是害怕的表現(xiàn)。“媽?”奇怪的看著自己的mama從自己房間里拿出一根用來防賊的實心鋼棍,還順手拿起圍巾在脖子上纏了兩圈。莫澤自認(rèn)自己的mama算不上苗條,但也沒想到那略微發(fā)福的身體里,居然隱藏著那么大的力量。兩指粗,半米長的鋼管被她輕松的握在手里,即使是莫澤,拿起那根鋼管也僅僅是比她稍微輕松一點,可是兩者之間的差距不光是年齡,還有體型。莫澤才發(fā)現(xiàn),就跟mama經(jīng)常說的不了解自己一樣,自己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的了解她。一個單純的女公務(wù)員怎么可能在看到了跟電影里沒有差異的場景后還如此淡定?更別提那明顯是要出門的架勢。“媽!你去哪?”拉住mama的手臂,莫澤驚慌的看著她拿上了桌上的鑰匙,準(zhǔn)備出門。“去買東西,如果疫情已經(jīng)變成這樣,那我們可能要在家待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可是,那些喪尸……”莫澤還是搞不懂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很長的時間,只要不停水停電,冰箱里的蔬菜就能保持新鮮。就算停電,也同樣可以在常溫下放一個星期,冰箱里的七個土豆,更是可以在常溫下干燥的地方存放一個多月。只要把發(fā)芽的地方切去,燉成土豆湯同樣味道鮮美,既補充微量元素,又頂餓,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冬天,溫度最高也不過二十來度。相比夏天,食物有更多的保存方式。更別說還有三十二包壓縮餅干,莫澤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mama冒這個危險出去要干什么。“那些喪尸算不了什么,速度那么慢,可別把你媽當(dāng)做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庇行┰S薄繭的手掌暖暖的,按在莫澤的頭上,莫媽揚了揚手里的鋼管:“而且這不是有武器嗎?有誰敢咬我,我就跟電影里的愛麗絲一樣,一棍子掄過去!”確實,自己的爸爸曾經(jīng)在喝醉酒之后大談曾經(jīng)自己和母親的戀愛過程,不過沒有什么浪漫,在父母年輕的那個年代,國內(nèi)還沒有那么發(fā)達(dá)。農(nóng)村出身的兩人殺過豬宰過羊,還在風(fēng)水先生的帶領(lǐng)下,上山掘墓換風(fēng)水寶地重新下葬。那時又不興火葬,那些爛得只剩骨頭架子的尸體從來沒有在兩人的噩夢里出現(xiàn)。風(fēng)水先生說,這兩個孩子都是開過鎖的人,一生即使沒有什么出息,也能平平安安,舒舒坦坦的過完一輩子。而且跟醫(yī)學(xué)專業(yè)的爸爸談戀愛……自己mama應(yīng)該沒少見過血和尸體。想想自己,頂多就親手殺過魚,人的尸體更是只見過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穿得整整齊齊的送進火葬場,根本感覺不到除了悲傷與感慨以外的任何心情。大概這就是兩代人的差別吧?聽說那些年的軍訓(xùn)還有實彈射擊?慢慢的松開了抓住mama的手,莫澤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鑰匙,沖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跟你一起出去!東西也能買多點!”自己的mama都敢出去了,自己還有什么不不敢的?論速度,自己跑得比那些喪尸快多了!穿上了一套厚實的衣服,戴上口罩,莫澤拿著曾經(jīng)網(wǎng)購的開刃匕首,蹭出了防盜門。反手握著匕首架勢專業(yè)的看清了周圍沒有危險,事實上樓下的樓道門是關(guān)閉的情況下,莫澤不認(rèn)為那些喪尸有能力打開需要密碼或者鑰匙的金屬門。“看樣子四十塊錢沒白花啊。”收到了兒子安全信號的莫媽從門里走了出來,在鎖上了防盜門之后,掂了掂手上的棍子,笑了起來:“兒子可要保護mama哦,你現(xiàn)在可是男子漢了?!?/br>“開玩笑,不保護好你我還是人嗎?”樓下的門打開后,最近的一個游蕩的感染者在保安室附近敲打著保安房的玻璃,動作很靈活,壓根不像是喪尸的樣子。還有一件事就是,警察似乎確實很忙,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警察想要來到郊區(qū)的這里維護治安,就連救護車都沒有看到一輛。要說沒有人報警是不可能的,這種超出常人理解的事情,如果說沒人報警,就好像告訴莫澤被那些喪尸咬一下沒事一樣。那是騙鬼,鬼都要笑得再死一次。匕首在指間轉(zhuǎn)了幾圈,鋒利的刀刃還做了亞光處理,在陽光下除了曾經(jīng)磨過的地方反射出一絲銀光,刀身其他的部分,都是暗淡無光的模樣。買了刀之后在家里自己跟自己練了三個月的匕首打法,基本上就是寫完作業(yè)就練上一個鐘頭,后來快考試了,作業(yè)不寫也要練滿一個小時的匕首。對于自己軟磨硬泡才買下來的東西,如果只是讓它擺在那里做一個裝飾,那莫澤自己都感覺暴殄天物。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讓自己在心里有了底。拉著自己mama的手快步從感染者旁的小門跑過,那個感染者似乎對保安室里的保安很感興趣,和那個一臉苦笑的保安招了招手,莫澤順手放下了人行道上的橫欄。沒有什么用,但是有個心理寄托也好。那個保安?莫澤認(rèn)為他是沒什么事的,保安室的玻璃是鋼化玻璃,隔壁樓的人玩籃球全力投籃砸到了玻璃上都沒說把一塊玻璃砸碎,何況一個感染者的一雙rou拳?路上游蕩的感染者看到了,或者聞到了莫澤的氣味,反正那邊砸玻璃那么大聲都沒見有圍成一群的感染者。他們應(yīng)該同樣還是靠視覺來捕捉獵物的吧?加快腳步,莫澤躲過一個感染者的摟抱,腳下步伐邁得更大:“老媽,你能跑嗎?”“能,但跑得沒你快?!?/br>第27章“好!跑起來!”目標(biāo)是路口還開著的雜貨店,里面的魚罐頭、真空封裝的鹽焗雞rou,還有女性必須的姨媽巾和上廁所需要的面巾紙。加上莫媽打算拿來儲水的水桶,目標(biāo)就這些。莫澤拿桶和食物,莫媽去拿衛(wèi)生巾和面巾紙,兩樣家里都還有幾大包,不過作為消耗品,自然是越多越好。不過,拖著自己mama跑的飛快的莫澤就好像突然間按下了暫停鍵,猛地停在了小店門口。微微的喘著氣,莫澤將匕首橫在身前,緊張的看著那從小店里爬出的店長。死灰色的皮膚和渾濁的眼球能夠很容易的分辨出他的健康狀況,覆蓋著皮膚的肌rou繃